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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顾清言走出去的时候,顾晴还等在门外,一见他出来便止不住的跟他唠叨,“小言,你跟我一起住吧,我也好照顾你。不然你去找林哥哥,你自己一个人我可不放心。”顾清言心里清楚,顾晴是怕他去找蒋立非,然而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不要你管,在顾晴期待的眼神中化为了一声,“我知道了。”顾樾是之后才来的,赶到医院的时候气喘吁吁的,看上去是在公司开完了会才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的。确实是难得,这一次顾清言和顾晴一见到顾樾就像见到了空气一样,都选择了无视。顾樾走近两人,第一句话就是,”跟我回家。“虽然是对着两个人说的,但这明显讨好顾晴的语气,顾清言不用猜都知道顾樾是跟谁说的,毕竟对于顾樾来说,他的弟弟一直是顾晴。不过,之前的家的确是住不了,虽然没有出动多少警力。但是光制裁女神这一台机甲的出现就足以引起不小的轰动。更何况在蒋立非和萧以眷离开后,a城的特警队还继续留在那进行调查。与其让其他人打扰,倒还不如住到别处,所以顾清言带了奶茶和布丁,取了几件衣服就住回了月亮屋。期间,顾晴一直有来月亮屋找他,生怕一个看不住他就跑到城区找蒋立非。顾清言本来是存着这样的心情,但后来越来越觉得迷茫,也不知道该不该在这种情况下打扰蒋立非的生活。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管怎样必需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一通神秘电话的插入,如同破晓的惊雷打破了此刻虚假的宁静。第八十八章(下)直到一通神秘电话的插入,如同破晓的惊雷,打破了此刻虚假的宁静。那通电话刚刚切入的时候,顾清言还悠闲的在超市里给小月光买rou松小贝,这是小月光近来的新宠,林燃也宠着他,只要小月光开口,几乎天天都跑老远特意给他买来rou松小贝吃。林燃的这个举动也让顾清言想到了当初,他排好久队只为了给自己买羽和记的蛋糕的事情。可时过境迁,曾经的感动和甜蜜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两人像是多年的旧友。林燃虽然有心复合,但是顾清言却不喜欢林燃一直提起这件事,他也确信自己不会跟林燃复合,无论是因为什么。那通电话刚刚被接起的时候,顾清言的手垂了下来,手中的rou松小贝突然掉落,他却没有去捡。——“如果你想知道蒋立非的事情,现在就去郊区的一号仓库。”顾清言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在给萧以眷打电话问清事实和自己去赴约的选择中选了后者。反正萧以眷也不可能会告诉他,与其这样还不如跟这个神秘人问个清楚。不过因为猜不出这个人的用意,顾清言还是留了一手。他直接打电话给了顾樾,电话里也只说了一句,“一会儿我要去郊区的一号仓库,如果半个小时后我还没有打电话联系你,你就来这里接我。”说罢,还未等顾樾有所回应,顾清言就撂下了电话。虽然他也不想去求顾樾,但是除了顾樾,顾清言也实在不想去麻烦别人。就当是让他赎罪好了,顾清言理所当然的想。晚些时候,顾清言只剩一人来到了郊区的一号仓库,那里实在偏僻,除了他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我到了,你在哪?”顾清言拨通了那人电话的同时,空旷的郊外突然响起了枪响,子弹从他的脸颊擦过也带出了一道血痕。慢慢的那个人影也出现了,等到看清对方的面容,顾清言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一个熟人。不过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顾清言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来找他的麻烦,因为那人是k昔日的下属,现在的报复也是为了k吧,既然蒋立非和萧以眷他都动不得,那就只有他了。顾清言自嘲的想:欺软怕硬,果然在哪里都是通用的。暗自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顾清言估摸了一个时间,悄悄的躲藏了起来与对方玩捉迷藏。那人显然也没想过要很快要了他的命,而是如老樱戏耍小鸡一样任由顾清言闪躲。每每捕捉到他的身影,那人都会补上一枪却不取要害,只让子弹频频从顾清言的身旁擦过。对比对方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戏弄,顾清言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一边与对方斡旋,一边焦急的等待着顾樾带人来解救。突然尖锐的枪声响起,看来对方也已经厌倦了这种老鹰捉小鸡的戏码,开始步步紧逼。顾清言刚好被逼到了死角,退无可退。“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那人冷冰冰的开口,连一点感情都没有仿佛带了一张假面。然而望着黑洞似的枪口,顾清言却自嘲的想:这次还真是自作自受。可一声枪响过后,他并没有感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顾清言缓缓睁开双眼,只看到枪口的一缕白烟还有眼前湮灭了一切的血红。顾晴——第八十九章(上)可一声枪响过后,顾清言并没有感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几滴鲜血飞溅到了他的脸上,顾清言赫然睁大了双眼,只看到枪口的一缕白烟,还有眼前湮灭了一切的血红。顾晴——顾晴微微偏过头,脸上的笑容犹如一个柔弱的娇花,风一吹就散了下来什么都不剩了。——“你要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呢?”顾清言不语,黑珍珠一般的双眼没有任何情感,倒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急切的对着顾晴伸出了手。那一瞬间,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顾樾竭尽全力的嘶吼都不复存在。往后的很多年,顾清言都记不起那天的事情,那人后来是怎么被顾樾带来的人杀死的,包括他们怎么到医院的顾清言统统都不记得了。就连顾樾一脸怒容的冲他咆哮,推拒着他身体骂他,是个扫把星。这些顾清言也全然记不得了,连伤心也没有。似乎在他的印象中,只剩下了顾晴那个虚弱又柔软的笑容,仿佛是一朵开的极艳又颓废败落的花朵。“你要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呢?”他木然的跟着顾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