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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出来松散下筋骨。”原爹笑得眉不见眼,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他都做好随时闭上眼归西的准备了,心里只遗憾还没有看到小孙孙,但好歹澈儿已经娶了夫郎,孙儿是迟早的事,他也有脸见列祖列宗。没想到安儿的药这么有奇效,这才一天一夜,他就有力气下床了!没有谁比他这个当事人感受更深,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机能在慢慢被修复,还真是,他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安儿一定是很艰难才求到这样的灵丹妙药,原爹心里的疼惜更深几分。“没事就好。”原澈的笑容明快,“要找杜叔来看看吗?”“你杜叔信得过,他一大早已经来看过了,不过,澈儿啊……”原爹突然严肃起来,“安儿能求到灵药的事可得捂实了不能传出去,否则,会有什么祸事都不定。”人活一世,都有生病的时候,哪怕不是自己,也可能是亲朋好友,谁知道他们为了得到这种药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院子里的知情人他都已经敲打号了,杜叔爷答应帮忙掩盖,澈儿只需再注意一点,就不怕消息会传出去。“我知道。”原澈1想到这个问题,心神顿时一凛,决定要把这事掩盖得滴水不漏。他不会让安安受到任何伤害。原爹没走多久,他很快就说累了想回房歇息,饶是这样,原澈的心情还是很满足喜悦。爹爹正在迅速康复!他迫不及待的想和人分享这种心情,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林幼安。“安安!”飞也似的狂奔回院子,推开门冲进里屋,原澈看到林幼安的瞬间扑过去狠狠抱住,一叠声喊着:“安安安安安安……”“怎、怎么了?”“爹爹……”原澈满脑子的喜悦不知怎么表达。“爹爹怎么了?你快说!”林幼安也急了,莫非那药有什么问题?“爹爹能下床了!而且,而且还出院子走了一圈。”原澈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他还以为,爹爹余生只能躺在床上汤药不断,没想到喝了安安的药后仅隔了一晚,爹爹就能下床了!“是吗?那太好了!”林幼安亦十分高兴。“我去看看!”说着,就要飞奔出去,原澈连忙制止,“爹爹现在歇下了,晚点再过去也不迟。”“噢。”林幼安停下脚步,乖乖站好,面上难得神采飞扬,双颊泛红,爹爹没事了!真好!原澈和林幼安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傻笑,样子傻得不得了。等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原澈这才注意到,林幼安刚刚可能在换衣服,他刚才太过激动,接触间将他原本松松垮垮的衣服拉扯得更开。双眼顿时似有火花闪过,原澈的脑中不可自抑的想起那晚极-致的缠-绵。身体瞬间起了反应,仔细想想,自那晚过后,他们也没再亲密过,以前没做过不知道其中滋味还能有点自制力,但是现在,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原澈根本不想忍。他低哑着声音,“安安……”林幼安应声抬头,对上原澈火苗窜起的双眼,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原澈又将他抱进怀里,身体相贴时,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林幼安明显感受到小腹灼-热的硬-度,瞬间脸色爆红。“你你你……”林幼安口齿都不清了,大白天的乱发-情,不知羞耻!“安安,我好想你啊!”自开了荤后像他这样半个月没再进行房事的一根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当然他这不是身体有问题,他只是被爹爹的病情弄得没这方面的心思,现在爹爹明显转好,他心神放松下来,再被这样香-艳的画面刺-激,自然会有反应。“你你你混蛋!白日-宣-yin!”林幼安扭动挣扎,想远离危险,反而被抱得更紧。原澈挑眉,他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下标签了,他若不做点什么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安安的话?原澈笑着一把将林幼安抱起扔在床上,在他刚撑起身子的时候扑过去压倒“混蛋!现在是白天!”林幼安满脸红晕羞怒,“你到底要干嘛!”“你说呢?”原澈笑得暧-昧,他原本还顾忌是白天,但看安安这般有趣的反应,再则被他扭-动摩-擦身子磨得更加起-火,原澈心想,美食在前,不吃的是傻子。不等林幼安再骂,原澈低下头准确堵住他的嘴巴,一个吻下去林幼安顿时什么反抗什么战斗力都无限负数。“不要……外面……嗯……”“别怕,不会有人来的。”原澈低声道,带着沙哑的磁性声音迷人得让他不自觉依赖的看向他。“唔……混、混蛋……”“呵……安安……”“嗯……啊……”☆、第七十一章初春的风,寒意犹存,却不失温馨。厚厚的冰雪自几天前就开始融化,屋檐墙壁,山林树木,白色褪去,消融成水,渗入土地溪流暗沟,地面一片润润的干爽。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的脚步到来的时候,人们也开始了一年的辛劳耕-耘。临凤城街道一如既往的繁荣,来往的商人小贩多如牛毛。潇-湘楼的生意门庭若市,迎进迎出好不热闹。原澈立在三楼栏杆边,听着掌柜的汇报酒楼近况,唇角笑容可掬。不知道安安醒来没,他特地吩咐厨房温好红豆粥,只等他起床就能马上吃到,想必早饿坏了,恐怕又会闹脾气吧?原澈笑意更深,嗯,晚点回去再哄哄。爹爹的身体在好转,昨天又得到酣-畅淋-漓的释放,原澈身心充分被满足,这会儿就有心思把注意力转到生意上来。从过年到现在,他有差不多一个月没理事,大大小小堆积下来的工作还挺多。“……厨房之事目前就是这样,您看该怎么处理?”掌柜躬身汇报完,发现良久没听到动静,不由抬头,便见他家当家的两眼放空,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笑,显然在神游天外。掌柜可疑的顿了顿,“少爷?”被掌柜突然加大的音量惊回神,原澈想到自己在下属面前发呆丢了威严,不由得清咳一声,面上一本正经问:“你觉得呢?”“我认为应尽最大努力将崔主厨留下来,起码留到找到接替人之时或者在他徒弟彻底出师后。”掌柜说道。“那你觉得该如何留?”原澈又问。“这……”崔主厨在酒楼做了二十多年,手艺自是不必说,很多饕餮基本都是冲着崔主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