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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挣开,嘴里已经细碎呻吟出声。“小孩儿!”跪在地上紧紧抱着他的男人声音紧绷:“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叫了120,你稍等下,让老于先给你看看!”息征睁开了眼,看着他的男人一张脸绷得很紧,眼中露出了不知所措,双手紧紧抱着他,动都不敢动,声音发干:“小……”息征呆呆看了岳楼一眼,昏黄的灯光下,他微微一笑,眼中波光潋滟,他伸出手,紧紧勾住了还在慌乱中的男人的脖子。他抬起身子,凑到男人的耳畔,软软的唇瓣中吐出细软而缠绵,仿佛带着一丝哭泣的三个字。“……好想你。”第87章邻的情敌11对于岳楼来说,是虚惊一场加惊喜一番。他扶着乖巧的息征坐到椅子上后,在息征再三不用麻烦的叮嘱下,干脆利落把身边还有被钱晓媛哭喊着叫来的老于,门口还挤了几个头疼脑热看病的围观群众全部撵了。同时提溜起还特别懵的钱晓媛,一把提出去放下。哐当一声,卷闸门被放了下来,岳楼锁了门,又关上了玻璃门,这个小店铺形成了一个隔离状态。男人还绷着脸,蹲到息征面前脱了他的鞋给揉了揉脚腕。息征眉开眼笑,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脸颊:“哟,生气了?”岳楼硬邦邦的脸被息征戳出来一个小酒窝,手一松,消失,再戳上去,出现。“你刚刚怎么回事?”岳楼想起来刚刚一抬眼就看见小孩儿在他面前倒下去就还有些后怕。息征笑眯眯:“你先告诉我,刚刚我进来,你怎么都没有看见我?”“还不是媛媛闹得。”岳楼提起这个就头疼,一脸无奈,“刚刚那个小丫头,你看见了。是我发小,战友的女儿,孩子妈生她的时候年纪都不够,发小一走去当兵,孩子妈就跑了,留下这丫头给我婶儿照顾着。前些年我发小没了,告诉我要我帮他照顾点小丫头,我每年回来也都会把侄女接出来玩,给她买东西,照顾几天。这两年不知道媛媛哪根筋不对了,死活嚷嚷着要嫁给我,我烦她,不许她过来,我婶儿她们管不住媛媛,今天一下课就跑来了,从六点烦我烦得眼冒金星。什么都不想理,就等着你回来好撵她走。结果你回来了,怎么不给我说个话?”男人虚了虚眼:“听我被小丫头欺负很开心?”息征指出:“啧,是你被欺负么,那个小丫头被你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岳楼直接无视了这一点,接着问道:“所以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心口疼,头疼还是?”息征眼睛不眨一下就扯谎:“我听见小丫头给你表白来着,不好意思和一个小女娃计较,总要弄个别的招出来吧?怎么有,吓到了?”这话不知道岳楼信了几分,反正刚刚息征苍白的脸瞬间摔倒的情景让岳楼心揪的厉害。但是既然息征是这么说,岳楼也没追问,只伸手摸了摸息征的脸:“现在呢?好些了?”“一睁眼看见你就好了!”息征主动凑到男人的掌心,响亮啾了一声。岳楼僵了僵。不等他说话,息征大大打了个哈欠,揉揉肚子,委委屈屈:“老岳,我饿了,咱回去呗。”岳楼抬起头,眼神复杂:“你叫我什么?”“老岳啊。”息征理所当然,“大我八岁的老岳,有什么意见么?”岳楼沉默了片刻,给息征把鞋子穿上后,起身的时候撂下一句:“叫我哥。”息征笑嘻嘻从后面贴着岳楼走:“哥,楼哥!咱回去吃饭呗。今天可把我累惨了。”岳楼猛地回过头,和息征脸对脸仔细观察了息征几秒,语气迟疑:“……鬼上身?”息征噗嗤笑了出来,特别欢快点着头:“是啊是啊我鬼上身!上我身的鬼特别爱你,想让楼哥抱抱。”一本正经的息征摊开手,可怜兮兮:“楼哥,给抱抱么?”岳楼大义凛然:“来抱!”两个平均年龄二十八的大男人,黏黏糊糊搂在一起抱了小会儿,然后又被饿得咕咕叫的息征无情推开了特别爱的人,面无表情:“吃饭好么哥!”岳楼心疼自家没吃饭就饿晕?的小孩儿,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关门,下了台阶,岳楼想了想,对台阶上的息征说:“来,哥背你回去。”息征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直接伸出手:“来!”一米八的大男人,背在背上分量不轻,但是岳楼挎着息征膝腕的手很紧,他在夜色中响起的脚步也很稳,背着身上像只猫一样蹭着他耳侧的息征,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了一丝笑意。他家小孩儿,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背上这个人,是自己盼了前半生才盼来的至宝。无法割舍。太晚了,岳楼不敢给息征吃的太油腻,把之前熬得糊糊的粥盛了一碗,递给息征。息征接过粥,一脸果然如此,小声嘟囔:“……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总是把他饮食管得很严。不过,他从来没有胃病,身体也没有过任何因为饮食而出现不适反应,或许也是男人的功劳。闹腾的大半夜了,岳楼洗完碗出来,发现息征还躺在他的沙发上,懒洋洋地,脚架在沙发背,一踢一踢,好不自在。“回去睡觉了,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岳楼走出来,弯着腰戳了戳息征的腮帮子。息征眼睛一亮,贼兮兮指了指自己:“楼哥,你是要给我晚安吻么?”岳楼呼吸一滞。他眼神幽幽看着息征,息征脸上带着笑,调侃般看着岳楼,坏心眼朝着他挤了挤眼。岳楼慢慢跪在地上,手捧着息征的头,缓缓朝息征逼近。两个人的唇距离是一分米,十公分,男人灼热的吐息已经喷到息征的面部,他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压抑,带着粉饰太平的平静:“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么?如果不愿意……”息征懒得说话,直接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仰起头凑了上去。岳楼脑子炸开般,只能感觉到唇上紧紧贴着柔软的唇畔的温度,是他唯一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依据。仅仅是唇齿相依,远远不够。岳楼无师自通,很快学会了如何用舌尖舔舐息征的唇畔,如何从息征唇中汲取津液,如何带乱息征的呼吸,如何紧紧压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