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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了滋味。他曾暗暗发誓,若是明日再不回来,他就去东阳县找他,可是明日过了再明日,楼清都没有去,他不敢。他怕真被季长风抛弃,他懦弱的只能固守长风山寨。楼清晃晃悠悠的出了学院,跨上马,往长风山寨的方向晃悠。可是固守长风山寨又有何用?楼清明白,如若季长风真的抛弃他,他只有收拾东西离开的份,是他将季长风的情拒在门外,那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等楼清晃回长风山寨,已是黄昏,夕阳晚照,将万物渡上一层金色余晖。还是正月,虽冰雪消融,可依旧寒的紧,寒风刮在脸上,楼清却无知无觉。“先生今日怎这么早回来?”正要下山接他的季大齐见楼清忽然回来了倍感诧异。“无事。”“先生貌似精神不佳,不如让庸医看看,对了,当家的回来了。”楼清本在点头,可又猛地抬头:“谁?”“当家的啊,也是刚到,正在...”季大齐话还没说完,眼前却没了楼清的身影,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会武功的人也是能跑的很快的。没听完季大齐话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楼清冒冒失失的冲回院子,推开门,却只看见季长风与一位清秀男子并肩而坐,在楼清推开门时,他们正低着头不知做些什么,所以抬头的动作是一致的。楼清怎么都没想过会见到这场景,一下子愣了。季长风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口一句:“回来了?”而后又专心对纪承轩说话:“暂代楼先生这段时日,一切事情麻烦你了。”暂代他?什么意思...“嗯。”纪承轩乖巧的点点头。季长风道:“有大齐协助,相信问题不大。”“听起来并不是难事。”纪承轩笑了笑,这青年笑起来的时候是很有魅力的,露出两个小酒窝,合着清秀的面容,竟别有风情。季长风笑道:“别对我笑,我受不住。”纪承轩意有所指道:“你受不住的在后头,我走了,你和楼先生好好聊。”季长风当然知道他说什么,余光也看了下黑着脸的楼清。很好,效果有了。纪承轩从门口挤了出去,他并没有跟楼清打招呼,因为楼清此时只看得见季长风。等纪承轩一走,楼清跨进屋里,反手关上门,走到季长风面前,居高临下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什么意思?”他就不信治不了他。“你让此人暂代我,怎么?我拒绝了你的求欢,你就这样对我?”季长风听他语气僵硬,知道是动了真气,可这事错不在他,而且是楼清先误会的:“你还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语气看似赞赏,可眼神却很犀利。“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我只知道你的喜欢只是说说而已。”“我...我没有。”“你的没有只是玩弄我的手段。”“季长风...”楼清气急了:“你不能污蔑我。”季长风也拉下了脸:“事不过三,楼先生还想来第四次?”楼清被他噎住,吞吐许久,才踌躇道:“我没这样想。”季长风直直看着他。楼清道:“我的喜欢不是说说而已,你若是还想...我...我可以...”季长风心里大声的喊了个耶,嘴上却说:“心甘情愿?”“心甘情愿。”楼清郑重点头。季长风看着他像仪式那样郑重不禁哭笑不得,离开这么多日,季长风早已经想出横在他和楼清最后一步之间的是什么,是楼清最后的坚持,是对那人最后的念想。季长风并没有显得急促,他先是锁好门,才折回来将楼清抱到床上。本来楼清以为他还是会不适应,可是接触到那个怀抱时,他才知道自己很是眷恋,眷恋这个人给的温柔。所以他的身子一沾到床他就迫不及待,拉住季长风的衣襟,亲吻那双令人沉迷的唇。一切都是自然,季山贼终于等到他的楼先生,□□正好爱情正好,一旦开始就不会想要结束。床下散落一堆衣服,凌乱的叠加在一起,像是床上交叠的人影。床帐里面隐约透出两个身影,亲密无间像是生在一起。有着少年那样稚嫩的身体舒展在床上,被迫承受爱的狂风暴雨。锦被被抓起褶皱,汗水低落,很快溶于被单。“恩...”吟哦声从唇畔溢出,很快就支离破碎。楼清一手抓着锦被,另一只手被季长风紧紧扣住,汗淋淋的后背贴着火热的胸膛,他喘口气,意识开始模糊不清:“长风...不要...不要在后面...唔...疼...”话音刚落,身子就被身后的人轻柔翻过,有着大胡子却狂热迷人的脸落入眼眸。季长风低头去吻他的眼角,舌尖一卷,眼角的泪被舔舐干净:“不怕...”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就像是从身后蔓延到全身的快感那样令人兴奋。“慢...慢...轻点...”那处无意识收紧,等下一瞬,楼清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冲刺快了。“我在。”季长风握紧楼清的手。楼清看着他,忽然笑了,耳边就只有那两个字,我在。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终于把车开了。为了把车开了作者浓缩到万字大章,让小宝贝们久等了。虽然开的没质量,但好歹平安到站,作者已经肾亏肝亏,以后就靠小宝贝们包养了。下章还有惊喜,宝贝们高呼狂欢吧。让你们等那么久作者不好意思,来,么么么。第67章67“季长风...”床上忽然挣扎起一个身影,可下一瞬,声音被吟哦打断。楼清揉着腰,蹙着眉,酸痛几乎将他淹没。一双手稳稳的托住了他,挤进他的后背,胸膛成了他最坚实的靠垫。“我在。”昏迷前的那一幕瞬间在脑海清晰,楼清红了脸,再不敢直视季长风说的这两个字,只因他由内到外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季长风注意到他全身发烫,不知他是害羞,嘀咕道:“那里已清理过,你当不会生病才对。”可话音甫落,楼清身上热气越发炙热,几乎沸腾。“是...是吗?”楼清声音细若蚊呐。季长风嗯了声,低头亲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