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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有些刺眼,云卿揉了揉眼眸,蓝天白云从树枝间隙漏下来。“睡醒了?”徐子航满脸堆笑,凑近了去看云卿,呆滞的眼神眨了眨,萌化了他的心。“你…”云卿一囧,毫不客气的推开他的脸,“回去了。”“不想回去。”徐子航的手爬上他的腰身,阻止他站起来,亲昵的靠在云卿肩上,闻着他的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明朗的声音宛如小孩儿撒娇一样:“阿卿,再坐一会吧,晒太阳可以长高。”“我又不要长高。”“我要。”云卿:……“阿卿,你还有五百多天就二十岁了。”云卿坐好,任他抱着,继续翻着课本,不说话,却认真的听他讲。徐子航靠近他的耳垂,就像风过耳畔,带着些缠绵的温热气息,不经意的扰乱他的心绪,“我们一起出柜吧,等毕业了就去结婚好不好?然后一起工作,一起租房子,我给你做饭,你给我暖窝。阿卿,从高中时候,你就不是那些妖艳贱货的青青子衿,只是我的卿。”“知道汉语字典里,卿是什么意思吗?”徐子航的声音渐渐放轻,微凉的唇瓣落在云卿白皙的脖颈上,“你是我的。”“唔…喂你干嘛!”云卿捂着脖子躲开徐子航,那人说就说,竟硬生生一口咬下来,是不是ABO看多了,发情期还要做个标记?凸!“上课去了。”徐子航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你!”徐子航对他挥挥手,似乎心情还颇好,“晚上一起吃饭。”下午的课却是怎么也听不下去了,理论知识不难懂,可脑海里都是云卿睡醒眨眼的模样,那人竟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迷离的眼神明明没那个意思,却勾的人忍不住要对他想入非非。云卿长得那么好,喜欢他的人应该会很多吧?徐子航指尖转着一只黑色水笔,实在是坐不下住了。黑色的眸子泛起浓烈的笑意,给哥们一个手势,趁着教室人多偷偷的从后门溜走。“干啥去?”他笑的很欢:“约会。”这样下去可怎么好,眼里心里只有那一个人,淡漠清冷却叫他无比欢喜。云卿不怎么会打篮球,以前就被徐子航嘲笑过很多次,还说他比女生还漂亮还金贵。他从小深居云宅,没人敢这么说他,也没人教他如何与人相处,他不觉得自己和别人出入很大,可与徐子航的接触,他似乎想看到自己的未来。哪怕很艰辛。纤细的手指勉强运起篮球,蔚蓝色的天空飘着几缕淡云,金色的光线勾勒出他修长清瘦的身形,挺拔俊秀。耳朵上那枚紫色钻石的颜色似乎加深了一些,光芒越发的魅惑妖艳。“投篮从脚开始,不要相信自己的胳膊,要跑起来再上篮,稳定自己利用屈膝和反弹的惯性来,找那种感觉……哎!慢点——”徐子航引导他,本来想去他课室找他的,却没想到路过cao场的时候看到了云卿在无比认真的投篮。篮球“砰砰砰”落了地,徐子航一把搂住云卿,免得他摔了,听着怀里人快速的心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云卿喜穿白色的衬衫,似乎他的衬衫也都是一个样子的,连款式都没有变过。嗯,什么时候一起去买衣服好了。“学篮球怎么不找我?”“国际贸易的课结束了?”同时问出,徐子航不由得好笑,拉着云卿沿着花圃小道坐下,仔细的擦去云卿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刚刚抬脚投篮的动作很好看,可云卿脚一滑,差点要摔倒,吓白了脸。“结束了,”徐子航顺手摘下他的耳钉,嬉皮笑脸:“好想阿卿啊!这个耳钉颜色怎么加深了?”云卿白了他一眼,夺回了耳钉,紫色渐渐淡了一些,徐子航哪里知道这颗紫钻耳钉的用处?“它是根据我的心跳频率来改变自己的颜色的,处于稳定状态就是正宗的紫罗兰色,颜色加深说明我可能遇到些事情。除了监听我的日常,更重要的是GPS系统定位,不过,没有记忆功能罢了。你不要经常摘了,我父亲会知道的。”“阿卿不想和我说话吗?”委屈的神色真不适合徐子航,扮起来也不萌。云卿冷漠脸,看着他的眼睛:“不太想。”“不太想那还是有一点想的。”徐子航的自我修复能力比起以前,已经更胜一筹了,对付高冷傲娇,一定要学会自我满血复活才行。云卿抿着唇,扣上耳钉,“随你。”徐子航也不问他怎么想起来打篮球了,云卿也不说,仿佛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俩人都不说话,在一片沉寂中依靠彼此,足够安心。路过的学生们几乎都知道染整班的帅哥云卿和商学院的院草徐子航关系很好,偶尔一起打个篮球很正常。欢声笑语中夹杂着一些暧昧的言论,徐子航看向云卿,云卿闲的一根一根拔下狗尾巴草拨弄着,置若罔闻。然后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是犹豫了很多:“阿卿,我们出柜吧?”☆、年轻气盛:情侣头阿卿,我们出柜吧?徐子航对于公之于众的渴望那么强烈。云卿知道,他并不是想为难自己,只是想告诉大家,就像云卿想告诉大家的——徐子航是他的。任何人不能惦记,不能动心思。“少爷,新送来的服装已经烫好晾在衣物间了。”“谢谢。”云卿点头,目送管家离开,硕大的云宅安静无比,岁月在这无尽的寂寞里沉淀了多少绝望与枯萎的等待?他母亲便是那其中一个愚人,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趁早离开云家,一无所有如何,会比一生无趣更悲哀吗?他的衣服都是专人定制,独家的纺纱到缝制,没有牌子,没有洗唛,只为他一个人制作。云家有钱,谁都不在乎这一点。惦记他的人,无论男女都很多,他可是云氏未来的家主啊。“云卿。”“父亲?”云卿不仅继承了母亲的温柔优雅,脸庞更是像极了他父亲,俊朗翩翩,卓尔不凡。“有喜欢的人吗?”云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似笑非笑。“没有。”“你有十八岁了吧,可以有个交往对象了,你也可以选择一如既往的任性下去,可老爷子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足以让你痛不欲生。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云铮笑不达眼底,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点父亲的样子都没有。如果云卿不按他的思路来活着,自己则还是被老爷子支使的傀儡,只要云卿成长起来,他云铮才可以彻底摆脱云氏的控制。云卿早已习惯,淡漠的声音有些嘲讽的意味:“我不是你,我的人生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