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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懂就问的优等生心态,我还是很不要脸地问了两个字:“你呢?”他忽然又笑开了,连笑声都那么好听,听得老子浑身酥麻。这小子一定是零吧?一定是吧?我无法想象一个如此撩人的妖精会是攻的那一方。再怎么说也是老子看上的杨贵妃啊……嗯?这句话好像有问题。他又凑上来,在我颈上咬了口,并拿舌舔了下,继续让我一个激灵,只听他说:“那就让我来服侍你吧,今天先。”于是,我很没有定力的环上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低头啃了下去。贵妃果然皮肤顺滑,手感甚好。“你喜欢吃荔枝吗?”他在我身下哼哼了两声,隐约能听见“喜欢”二字。果然如此,小杜没骗人。☆、生死离歌第一幕(案)马X坡上,四十岁的皇上如今却是蓬头垢面,满身尘土。他瘫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被一群大臣围在中间。美人被五花大绑着,可是那五官还是那么精致,风韵犹存。他向皇上投来了哀怨的眼神,而皇上此时也只能忍受着心痛却说不出一句话。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救不了,还叫什么皇上?他看到一个壮汉举起刀,挥手就下。接下来?接下来的事皇上闭上了眼睛,只当什么都没看到。那内心的血泪大约也只他一人看得到。当年十二岁的皇上还是太子,父皇给他找了个伴读,是礼部尚书顾大人的小儿子,名唤子熙,比太子小三岁。那小娃娃清秀的瓜子脸,两个眼珠子圆溜溜的,看着太子的眼神非常清澈,他朝太子咧嘴一笑,让太子的心都化了。那以后太子就和子熙形影不离,日日跟着太傅念诗经、读史记。太子聪明,子熙也不赖,对太傅布置的作业、提的问题都能够对答如流、颇有见地,太傅也是非常欣慰,每天都笑嘻嘻的。某次课上,太子提了个问题,“太傅,佞幸传是什么?”太傅的嘴角抽动了好一会儿,道:“那是专门收录皇上宠爱的臣子的传记。”太子不依不挠:“天下岂有皇上不宠爱的臣子?”太傅继续抽动了下嘴角,挂上了尴尬地微笑:“这个……是皇上特别宠爱的臣子。”太子歪了下脑袋,口中念着:“特别宠爱……?”他转着小眼珠子,突然眼睛一亮,拍了下手,“我知道了!如果以后我当了皇上,那么子熙的传记就会记录在佞幸传中是吧。”这句话把太傅说得喷出了一口水,他赶忙改口道:“佞幸,是说那些通过不当的手段获得皇上宠爱的臣,顾公子将来是我朝的栋梁之才,怎会在佞幸传中呢?”太子又想了想,觉得太傅言之有理,也就点点头,没再追问。下了课之后,他却转头去问子熙:“刚才太傅所言,不当的手段是指什么?”子熙比太子还小三岁,自然是不太了解的,也只能眨了两下眼睛,想到啥说啥,“我在家经常会听到母亲骂翠姨说她是靠不当的手段才被父亲纳回家中的,想来大致是这种关系吧。”太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拍着子熙的肩膀,“放心,子熙,我才不会纳你呢,要说也是娶!”子熙呆呆地纠正了下他:“太子,娶妻和纳妾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只见太子又歪过了头,若有所思了会儿,“没关系,等我当了皇帝,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子熙也没再辩什么,咧开嘴笑了。太子十五岁那年,偶感风寒,一直发着烧迷糊着。迷糊中,还念着子熙的名字。太监宫女们看着太子眉头紧皱的样子很是着急,太医虽然说吃了药出身汗就没问题了,可这怎么也不像要好的样子啊。既然太子都念着顾公子的名字了,那就把顾公子找来吧。这时的顾子熙十二岁,比九岁的娃长开了点,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一双丹凤眼尤其勾人,不细看还会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十二岁的孩子被急急召进了宫,看到在床榻上双目紧闭还在不停冒着虚汗的太子,子熙突然有点害怕。他听到太子不停叫着自己的名字,背后被太监宫女们推了一把,就跪到了太子床边,握起了他的手,很烫很烫,和早上刚端上桌的粥一般烫。子熙突然有点心疼,他轻抚着那只手,嘴中轻轻念着“文殊”,是太子命令他没人的时候可以那么叫他。也许是感受到了子熙手中的温度,也许是听到了子熙叫着自己的名字,太子的神色有了稍稍的好转。那天晚上,宫女们退出房间之前,把子熙安置到了太子身边睡下,因为太子一直喊着“冷,冷”,也一直不愿松开子熙的手。而那天之后,子熙每日都会为太子侍寝,成为了太子专门的侍童。太子二十四时,他的父皇驾崩,太子顺利即位,当了皇上。太子当皇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给二十一岁的子熙封个大官。当然,他的这个提议遭到了所有大臣的一致反对,这无可厚非,因为子熙当时还是个什么功绩都没有小字辈,那些狡猾世故的老臣们又岂会让个毛头小子把权力给夺了去。再说顾尚书也在一年前去世,只有子熙的大哥和二哥在朝中当着不大不小的官,这并没什么用。这天回去,当了皇上的太子就被子熙当头骂了一通:“文殊,我不想以后被史官编进佞幸传。”皇上一愣,记忆被带回了他们都还是孩子的那时候。他很诚恳地望着子熙的眼,“抱歉,是朕考虑不周。可是朕不想委屈你。”子熙向着皇上,盈盈地笑着:“我不委屈,我只要能待在文殊身边就好。”皇上一个没忍住,就把子熙揽入怀中,低头亲了一口。那酥软的唇让皇上欲罢不能,二人纠缠了好一会儿,皇上才难舍难分地放开了子熙,轻轻在他耳边说:“去朕房里吗?”子熙羞涩地点了点头,双颊泛上一片红晕,依偎在男人怀里,随他入了房。“子熙,你到底喜欢朕吗?”这是这些年在床上,皇上总是会问的问题。子熙觉得这问题很难答,因为处了太久了,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已经不记得了。每次只要一见他沉默,皇上就会叹气道:“罢了,你只要能待在朕身边就好。”然而今天却有些不同,他把子熙搂在怀中,侧头吻了下他的额头,然后搂得更紧了些。“子熙,你想做官吗?”子熙心头一愣,这个问题明显就出乎了他的意料。既然做了皇上的男娈,实话说,他没想过自己还能做官。毕竟那些个闲言碎语,他讨厌听。见子熙不答,皇上依然自己接了话题:“朕知道你心里想着,只是有所顾虑。”皇上顿了下,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