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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扇子上面输入了自己的法力,运用起来的时候,也就很得心应手。折扇往楚昭然的方向打去,召来龙卷风。龙卷风所过之处,寸草不留。植物都被连根拔起。楚昭然掌心抛出一道红光,与龙卷风相碰撞,发生摩擦,带来“滋滋”的响声,之后,红光渐渐融进龙卷风里面,入侵内部,将它吞噬掉了。现在则轮到楚昭然出招,他手中握着那把碧绿色的剑,一挥,只使出了五分的力量,但是袭向那人的时候,剑意便化作了千道万道数千万道的飞刃,毫不留情地朝他身上招呼着。即使拼命躲避,也躲不开那数万道的剑刃攻击。他的样子显得有几分狼狈。没想到,这个人受了伤也这么厉害,自己在他手里,完全讨不到好。但是一想到自己有任务在身,他又不能直接逃跑,只能咬牙硬上了。他挥动着手中的折扇,突然将它变大,直接甩向了楚昭然。楚昭然正想挡下,却发现折扇内侧渐渐溢出一些黑色的气体,隐隐带着一丝腐臭的味道,他便放下了直接用手抢过它的念头。掌心突然发力,用掌风抵挡住了折扇的攻势,并将它打向十尺外的地方。那人失去了武器,就再也没有了威胁。楚昭然很快就将他制服了。他与那人相比,道行自是高此人一阶。但是又因为楚昭然受了伤,行动有些不太方便,所以就耽误了些时间。但是输赢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也不知那人到底听说了什么,竟然以一人之力来挑战他,自以为自己能够赢了楚昭然。当他被楚昭然一剑制服的时候,整个人依旧有些缓不过神来。他怔怔地看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碧绿灵剑,眼中挂满了不可思议。“怎么会……”他喃喃道。楚昭然重重地咳嗽几声。方才太过使用法力,促使内伤犯了,他整个人顿时觉得有些不舒服。见状,云峥握住他的手,将部分灵力传递给楚昭然,并替他调养一番。云峥伸手,幻化出一捆绳索,将那人绑了起来。那捆绳子上面施了束缚术,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它解开,更何况这绳子是二师兄恒远专门为云峥备下的,绳子是用天山蚕丝制造的,柔韧无比,任凭被捆者如何挣扎,别人怎么样用利器割它,绳子都不会有任何变化。除非云峥念下咒语,解开咒术。不然,他就只能一直这么被绑着。云峥见楚昭然的脸色渐渐恢复,便放下他的手,走到那个穿着青岚宗弟子服的人面前。那人被捆绑住,曾经试过用术法挣脱,却动弹不得,尝试了很多方法,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样都解不开绳索的了,也就不再挣扎,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位带自己进灵剑门的人会来救他。看到云峥向自己走过来,他不耐烦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楚昭然以前从未见过云峥现在的这幅表情,他第一次看见云峥用这么冷淡的眼神注视着别人。以往的云峥,看向别人的时候,眼神都特别地温柔,他脸上会带着一抹笑意,好像无论别人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云峥心里还在想着齐月阁弟子被杀一事吧,所以才会用这种目光看那个人。见云峥不说话,那人有些恼怒,但是又想到自己是阶下囚,有些话不能说出来,他便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直接瞪着云峥。看他的样子,也不过是十七八岁,这个年龄段,在现代也不过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没想到如此地心狠手辣……不过云峥一时之间忘了,修行者筑基之后,容颜都会停住在筑基期间的那个时段。所以就算是他外表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但是实际年龄肯定是大于他外表看起来的年纪。过了半晌,听到云峥问:“齐月阁的人,是你杀的?”那人当作没有听到,并不打算理云峥。但其实他内心也在心虚着,明明之前下手的时候,周围是没有其他人在场的,齐月阁来绿野之林的人,都已经死光了。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难道他手里握着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线索?楚昭然见此人如此不识相,倒也不跟他客气,冷笑一声,直接从他怀里掏出一张令牌。他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并将它拿到眼前细细查看,看见上面的字体,突然笑了笑,“凌云派的人?不知你的师门知道门中弟子竟然像入了魔道的邪物一般对待修行中人,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更何况……”这个所谓的弟子,竟然还背叛师门,拜在了其他门派的门下。那人见楚昭然一言道破他所在的门派顿时脸色都变了,也顾不得再冷嘲热讽,低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语气中带了一丝示弱。凌云派,是除五大门派外,在西大陆颇有声誉的门派之一。若不是几百年前,青岚宗突然出现,凌云派本有希望晋升为五大门派之一。所以凌云派的人对于青岚宗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再加上看不惯他们的行事作风,就更加不喜这个门派。而如今,原本身为凌云派的弟子,却投靠在了青岚宗门下。真是讽刺极了。楚昭然看向云峥,见他朝自己点点头,便开始问那人,道:“之前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不是青岚宗的弟子,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一系列的问题问下来,直叫人招架不住。那人怔了怔,原本不想开口,但是又顾忌到楚昭然手中拿着的凌云派令牌,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眉间却突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就像丝线那般大小长度的东西。他眉间的红色丝线好像拥有了生命一般,在眉心蠕动着。只见他表情微僵,瞳孔微缩,接着……直直地摔倒在地上。云峥有些惊讶看向那人。他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楚昭然忙走上前去,往他鼻子底下探了探鼻息,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这个人,死了……”楚昭然说道。……另一边——有人手中的纸人突然燃烧了起来,火焰慢慢覆盖住整个纸人。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手中的烫意一般,依旧不松开手,仍由火焰在手中燃烧。当纸人被烧得个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