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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像是变了一种方式,就像通过扩音器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起来。渐渐的,现代语言变成了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沈紹快急疯了!从刚才开始,就听洛毅森自言自语地说不能昏倒,绝对不能昏倒。他还说了自己的名字,说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话。沈紹急着上前一步,却不敢碰触洛毅森。而因为靠得近了些,他能够听清洛毅森口中念叨的居然是那一晚谁都听不懂的话。开始了吗?沈紹心里焦急,干脆陪着洛毅森一同跪了下去。忽然间,一阵无形的、巨大的压力从天灵盖灌进了身体里。洛毅森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硬生生抗住了难以形容的力量。他能听见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戛然而止。公孙锦等人站在外围,早已急得抓心挠肝。褚铮最甚,若不是司马司堂紧紧抓着他,他早已跑了过去。在心急如焚的煎熬中,苏洁最为冷静。这与她见识过不少仪式,积攒了一些经验有关。快步走到副桌前,拿起合璧的控制器,朝着沈紹丢了过去。沈紹不知道如何是好,苏洁指了指自己的背,又指了指他的手。沈紹这才明白过来,抓住合璧的控制器,贴上了洛毅森的背。瞬时间,一股强大的排斥力量流窜到他的手心上,沈紹没有做好准备,猛地被这股力量冲了出去。跌到在数米之外。再看手里的合璧控制器,已经化为灰烬。突然而来的变化让众人纷纷惊恐。公孙锦第一个行动起来,朝着沈紹跑。“别过来。”沈紹大吼一声,“他还清醒。”没有根据,但沈紹就是知道此时此刻洛毅森是清醒的。只是没办法说话,没办法行动。一声喝住了公孙锦等人,沈紹毫不犹豫地跑到洛毅森背后,跪在地上把人紧紧抱住。霎时间,从未经历过的剧痛感让沈紹屏住了呼吸。透过背脊、胸膛的力量转换为疼痛,紧紧缠着俩人。可悲的是:沈紹疼的恨不能昏过去,神智却越发清醒。他无法想象,洛毅森是怎么忍下来的。心疼、害怕、沈紹活了三十年从没承受过此刻的痛苦。他怕失去洛毅森,更怕洛毅森落个半死不活的下场。可沈紹从来不允许自己害怕什么,不管是人,还是应龙!紧抱着洛毅森,沈紹吃力地在他耳边说:“不怕……活着我在,死了一样在。”我们生死都会在一起,害怕它什么?仿佛感应到了沈紹的决心,洛毅森在混混沌沌之间也有了坚韧的勇气!勇气像是一股股暖流,很快延伸至四肢百骸。将那疼痛驱逐除外。然而,骨头还在咯咯作响,耳中的嗡鸣依旧如惊雷。洛毅森努力张开眼睛,却发现视线所及的居然不是现实。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看到脑海中的画面。一片亮白中,更加耀眼的轮廓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巨大的双翼、难以置信的双角……应龙!?心里想的疑问清澈地回荡在脑海中,下一秒应龙的轮廓居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葱郁青山、涓涓流水、还有站在河水边的两个男子。一个男子个子略矮,一身白、青相间的长袍。正抓住另外男子的宽大衣袖。第二个男子一身黑袍,腰带上系着一柄古香古色的剑。他侧身回头,看着白袍男子。神色黯然。白袍男子从怀里拿出一根金色的棍子,硬生生掰成两半。一半给了黑袍男子。随后,转身走向远处。画面到此为止,忽然又变了一个模样。白袍男子跪在修正的很平整的石块地上,对着图腾叩拜。他的嘴巴开开合合,洛毅森虽然听不到声音,却能感觉到他的意思。今生无望,来世再见。他想表达什么?什么今生无望?狐疑间,洛毅森感应到了另外一个思维。是的,思维!没有语言,只有思维,他能明白的思维。那个思维似乎在劝说白袍男子,不要轻易放弃,远走高飞。白袍男子摇摇头,对着图腾深深叩拜。没等洛毅森看明白,画面又变了!图腾旁边站了一个身穿灰袍的男子,看年纪四十多了。这人在干什么?在哭吗?洛毅森努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脑袋忽然又是一阵剧痛。那个他可以理解的思维正在驱逐他。“等等,拜托让我知道的多一点。”洛毅森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请求了,他只知道必须多看一些,“求你了,告诉我真相。”他的请求并没有得到回应。脑袋猛地剧痛了一阵,让他彻底昏死过去。沈紹的情况不比洛毅森好到哪去。洛毅森昏在他的怀里,他要拼尽最后一点清明,继续感应脑海中的“思维”。虽然他们在脑海中经历着了不得的大事,周围的人只能看到他们俩紧紧抱在一起,嘀咕着谁都听不懂的话。公孙锦数次想要下令冲过去,却都忍住了。他看得出,沈紹也好,洛毅森也好,都在努力坚持。他不想让他们的努力付之东流。而打破这个局面的居然是苗安的父亲,苗允年。苗允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场面顿时大吼一声,“拉开他们!”西胡陆惊讶地回头,“师傅?”“快拉开他们。”苗允年急忙跑上去,边说:“时间久了,承受不住应龙的神力。快点!”有了外力加入,公孙锦话都来不及说,最先跑到俩人身边。沈紹死死抱着洛毅森。公孙锦、司马司堂加上褚铮都掰不开他的手臂。这样下去,洛毅森肯定被他勒死。苗允年急得直跳脚,“小西,上针!”西胡陆一把扯掉防毒面具,左手在右手手腕上抽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细针来,照着沈紹的几个xue位扎了下去。沈紹闷哼了一声,脱力地倒在地上,同洛毅森一样,昏了过去。更新超快,请按“crtld”--17790550483376584677dliineda138-->☆、第140章偷偷站在楼角后面的看门大爷长吁一声,哼着小曲儿转身走了,留下后院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现场。一身世外高人的风范。所以说:整个一科大爷最沉稳。公孙锦开车,急忙将两个人送到特研所的医院。有掀起新一轮的忙碌。迷迷糊糊中,沈紹听见了公孙锦低浅的声音,随即也感觉到周身的温暖与放松。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