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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钟鸣面前,一杯捧在了手心里。“你就是钟鸣吧?”景舟的话锋转到面含笑意看着陆言初的钟鸣。钟鸣微愣,随后笑着点头,“嗯。”景舟拍拍他肩膀,“谢啦,凌凌说你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经常来我们店里照顾生意。”钟鸣摇头,“因为好吃,我才会来。”景舟不再说话,冲他感激一笑,随后就去厨房帮忙去了。钟鸣眼神中有些暗淡,他看着面前的水杯,说道:“我写生前来过一次,那天刚好下雨,凌姐一个人在外面收拾桌椅,还没等我跑过去,她就跌倒在了雨中,无助的样子让人特别心疼,我赶紧跑过去帮她一起收拾,之后凌姐拉着我说了好多话,自从结婚以后她和景舟哥已经四年没见了。”“四年?一面都没有吗?”陆言初握紧杯子,问道。“嗯,凌姐说她都以为景舟哥忘记她了,我问她这样等下去有意义吗?她说……”……“有啊,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陆言初长叹一口气,时候又露出笑来,“不过还好,她等到了。”“嗯,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舍得让你等太久。”陆言初盯着钟鸣看了好久,“花哥,这是你第一次说这么文艺的话。”“文艺吗?”“嗯,像个诗人。”钟鸣笑,心里说——恋爱里的人都是诗人。清汤越鸡上来的时候,陆言初整个人都要趴进去了,小鼻子拱了拱,“好香啊。”白凌在一旁笑了笑,微有些失落感,“要是能看到你们就好了。”陆言初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了一眼钟鸣后,笑道:“白凌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白凌笑,“可以啊,你是钟鸣的朋友,跟着他和我一起叫姐就行。”“嗯,白凌姐,你这手艺太好了,比我牙牙做得还要好。”白凌笑起来,“你这方言说得还挺不错。”陆言初不怎么会说地道的本地方言,只是偶尔会蹦出那么几句。“好了,你们慢慢吃,我上楼了。”白凌淡淡笑着上了楼。陆言初放下筷子,“白凌姐的眼睛怎么回事?”钟鸣摇摇头,“没有问过,怕戳到她痛处。”“以前老家有一位老婆婆,也是个盲人,我们都叫她银婆婆,很巧的是她养了一只小狗,眼睛也不好,每次我看到银婆婆都觉得特别心酸,后来,银婆婆过世了,那只小狗像是通人气一样,在银婆婆的墓前守了好久,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它,奶奶和我说那只小狗是银婆婆的丈夫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银婆婆经常抱着它一口一个老伴喊着,每次桌子上也都准备两副碗筷,可是屋子里却只有她一个人,银婆婆家没有灯,因为她本来就看不见,后来忽然有一天,她请求村干部去给家里安个灯,人家问她为什么,她抱着那只狗说,‘我看不见,可是我老伴怕黑’,后来……”陆言初眼眶微红,有些哽咽,“后来,我才知道银婆婆的丈夫是死在矿洞里的,所以……他怕黑……”钟鸣胸腔里像是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伸出手去轻轻放在了陆言初的手背上,停留几秒又收了回来,“银婆婆现在在天上一定很幸福。”“嗯,但愿吧,我……”咣当——陆言初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了金属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旋,形成了极度不和谐的声波。两人默契地看过去,只见白凌脸上挂着泪,双手无措地悬在半空,不停地颤抖着。景舟听到声音后,立马从楼上下来,一见白凌的模样,立马被吓到了,握住她冰冷的手,“凌凌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白凌像是大梦初醒一样,慌不择路差点撞到桌子上,幸亏钟鸣及时扶住她。“你们刚刚说的银婆婆是三水村的吗?”陆言初瞳孔一震,“是。”白凌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在场所有人都慌了神。******韩迎冬将电动车一路开到小区外的超市,周泽识相从车上走下来,“你要买东西?”“买下几天的菜,之后就不下来了,你想吃什么?”周泽贼笑,“你付钱?我和你说我现在可是分文没有,我……”“嗯,我付。”韩迎冬怕被周泽磨破耳朵,拉着他就进了超市。超市里人不怎么多,各逛各的,根本不会注意到潜伏在卫生用品里的两个大男生。韩迎冬看着周泽拿着一包夜用卫宝宝研究来研究去的样子,就想找个地方躲进去,他趁着没人,赶紧把周泽从这个地方拉走,“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周泽甩开他,“我就是好奇而已,为了我未来老婆研究一下卫生巾市场怎么了?”韩迎冬冷着脸,不说话了,心不在焉地往购物车里放东西。周泽瞥了一眼筐里的东西,一脸嫌弃,他拦住韩迎冬的去路,“喂!你想什么呢?你买脱毛膏做什么?还有这些,你不是说要买吃的吗?”“不用你管。”韩迎冬态度冷淡,但还是拿起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重新放回原处。“靠!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你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吗?你他妈……”话还没落地,周泽就被韩迎冬抵在了货架上,双手擒住他的手腕,眼神逼人,“我喜欢的人都打算和别人结婚了,你觉得我态度能好到哪里去?”“……”周泽的心像是被一个小锤子敲了一下似的,试图挣脱反而却被韩迎冬捏得更紧,最后他选择放弃,故意不看他,有气无力说道:“以后你也会和别人结婚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周泽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下午韩迎冬说的那句话,什么叫除了我谁都不要,这算变向的表白吗?不,他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表白过了。“妈的!”周泽烦得慌,拿了毛巾就钻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打了个喷嚏,随后没心没肺地上了床。一觉醒来,头沉沉的,整个人像被鬼睡过一样难受,他试图起来,身上却用不上一点力。该不会发烧了吧?这句话是他迷迷糊糊中从韩迎冬嘴里听到的,这个人,真的是腹黑到了极点,明明说过不让我进他房间,自己却在我的房间里肆意进出。啊~好想咬他!韩迎冬端着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