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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是累的不想说话了。4545、第四十四章...雾雨经过娘亲的治疗后,却是能够发出些声音了,他自己也是十分开心的。我每日里陪着娘亲时,便与娘亲一起叫雾雨发生说话。娘亲倒是十分乐得做这事的,有时候我觉得累了,娘亲便继续教他,两人颇有些祖孙的味道在里面。不过娘亲实在太过年轻了,我也是努力说服了自己后,才叫她娘亲的,我觉得叫jiejie更好。说起来,雾雨的年龄,做娘亲的儿子倒还不错,何况他还是一直叫我哥哥的。我本想叫娘亲认下雾雨做干儿子得了,不过娘亲坚持要雾雨叫她奶奶,所以我被迫长了一辈儿,当了爹。雾雨对于认下我做他干爹这事,倒是没见有什么不适应的。也许我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亦父亦兄的存在吧。因为这事,移花宫还特意大摆筵席了一次,正好武林中不少人在这儿,也算是有了见证。我虽然觉得无奈,不过看雾雨和娘亲都一副十分开怀的样子,便也就默认了。不知道谷辉与萧青明如何达成的协议,谷辉将人都放了,而萧青明代表白道,也提出不再追究此事。如此一件江湖大事,就被这两人几句话轻松解决了。至于谷辉因何会绑架这帮江湖中人,却是连个解释都没有。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他是为了让这帮人把我弄回来才搞出这么多事的。萧青明一会儿人不久便告辞离去了,而我与雾雨则留在了移花宫里。倒也不算是被谷辉强留下的,毕竟我对我这个小娘亲,还是有些感情的。她舍不得我,我自然也不会舍他而去。况且在移花宫的日子还是挺平静的,符合我的性格。不过我仍是叫萧青明帮我带了信儿过去给云香院,言明短期内不会回去了。要他们想办法联系爹爹,或者爹爹回来主持大局,或者重新安排人来看着云香院。雾雨的jiejie倒是跟着尚云的,因此也不用担心。尚云不是云香院的小倌,家世也非普通,想来若是离开云香院定是会带霜雪走的。霜雪跟着他学习调配香料,反而比跟着我强上许多。自这帮江湖人走了后,谷辉倒是光明正大的与我睡在了一起。虽然他是害死祝元涛的元凶,但是我却也没办法帮他报仇了。我的一些记忆逐渐有些混乱,算是好事吧,我渐渐能够想起一些东西来。其中一部分,包括年幼时的谷辉,不,应该叫月映辉。有时候,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不过梦醒后,有些东西却越发的清晰起来。或许真的是存在过也说不定。我没办法去探究这事的真假,但是移花宫的许多人都说我就是他们的公子,潜意识里,或许我也开始这样以为了。月映辉作为我的表哥,倒是对我极有耐心的。自打那帮江湖人走了后,我便对他有些腻歪了。我对祝元涛还是有些感情的,月映辉作为害死祝元涛的凶手,我虽不能为祝元涛报仇,到底也不想让月映辉好过。虽然有时候,他低声唤我浮光时,我的内心确实是有些悸动的。这种感觉,更像是一种习惯。许是小时候的记忆始终存在于潜意识中,这记忆正在被一点点的唤醒吧。“浮光浮光,我们一起去玩吧?”“浮光浮光,别哭,我去给你捉小鱼。”“浮光浮光,表哥最喜欢你。”“浮光浮光,我们一起去枫树林吧!”“浮光浮光,我给你折蚂蚱好么?。”“浮光浮光,给你吃冰糖葫芦。”“浮光浮光……”这样的话语,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小时候待的地方,所以记忆被唤醒了。不过似乎有很多人都在叫我浮光,我分不出都是谁,但是却知道不止一人。这样频繁的忆起往事,虽然倒是让我对自己的从前有了些许的了解,但是却也使我心情异常烦躁。心内破壳而出的躁动,不断叫嚣着,让我不要再去回忆。只是记忆入潮水般涌入,总是在不经意间提醒着我,这个地方我来过,我与月映辉是如何手牵着手一处跑闹的。我的娘亲是如何慈祥的看着我,如何的疼爱我,只是,总有那么一个人在我记忆中,模模糊糊,看不清面貌,只是每每想起,心内总是大恸。我将疑问说与月映辉,他支支吾吾的,并不想为我解答。他越是如此,我便越想知道,总觉得那个面目模糊的人,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知道了他是谁,便能解开我心内的诸多疑虑。虽然每日里月映辉都陪着我,娘亲与雾雨也都在我身边,只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无论是娘亲还是移花宫上下的人,都在瞒着我一件事,这件事,似乎是移花宫的禁忌,又似乎,只是对我一个人的禁忌。而且,我总觉得,移花宫这么大,虽说不是势力覆盖整个中原,到底也是没人敢动的。那么,我作为移花宫的少主,怎么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又是怎么会被芸裳爹爹救了后几年,都没人来找我呢。总总说不通的事理,若是能够将那面目模糊之人想起来,或许就都可以串联上一切了。只是,这些知情人不说,我又想不起来,还真是不从查起。不过,倒也不是全无线索。我理了理自己的记忆,将关于那人出现的场景好好回忆了一下。前期时,多是出现在移花宫中的。移花宫除了我与月映辉之外,似乎就再没有其他男人了。宫中的姐妹嫁人的,丈夫是不允许进入移花宫中的。除了几次武林中人大规模的来访之外,移花宫是不接待男宾的。那么,这个常常出入移花宫,又不会被众人阻止,且还恭敬异常之人,究竟是谁,该是很好猜的。那么,我是不是该找个人好好打听打听,从未有人在我面前提起的,不知名的月映辉的父亲呢?只是该找谁打听,还真是个技术活。首先,我不认为会有人愿意告诉我,关于这个男人的事儿,既然在此处,此人已成为了禁忌,那么任我再如何打听,恐怕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了。为今,不知道从娘亲那处着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娘亲,您可还记得,您有一位兄长?”“兄长?”“对,没错,您还记得您的哥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