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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右肩上,吐息就拂在颈侧。“别……”我不安的轻轻扭动,下一秒,便感到他扯起了我的衬衣,在我不住地颤栗中,手上动作放肆的从后腰游移到身前,轻易的将我整个揽入怀中。他的手掌很热,贴着我的身体抚摸游移,时轻时重,很快便惹得我喘息不止。“你在抖什么?嗯?”舌尖轻轻舔弄我红透的耳垂,上司的心情彷佛大好,他低低念着我的名字,“祁晨,我走与不走,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我的……表现?”我侧过头,有些不明所以的怔怔看着他,刚刚为了躲避他而微微弓起的背也有些僵直。在我们对视几秒钟后,我轻轻喟叹一声,就着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揽住了他的脖颈,仰起头去细细吻他的唇角。在双唇一触碰的瞬间,原本主动的接吻就变成了被动,我仰起头,承受对方密集的吻,几乎透不过气来,而身上的衬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了大半个肩膀在外面。与我十指交缠,上司他缓缓将我按倒在床上。他的唇印了上来,一番纠缠后顺势向下。下巴,喉结,再向下,是锁骨。轻轻啃咬,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印子。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轻轻重重地抚触着我的身子,随处都能带起火来。我快要受不住了,他却更过分的一路向下,伸手握住了我有些微微翘起的前端。我神经反射的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在看清上司的脸之后,缓缓放松身子,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放纵自己随着欲望小声呻吟。只有自己触碰过的分身,被人掌握在手里让我觉得又羞耻又兴奋,没过多久便xiele身。然而对上司来说,现在却只是一个开始。他吻着我,发出几声低沉的轻笑,随即轻柔地分开我的腿。我感到他在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情不自禁挣扎起来,想抽回被抓着的脚踝,却怎么也作不到,只好低声道:“不要看了……”“都看过多少次了,还害羞?”上司嗓音沙哑而魅惑,那样的低语,仿佛潺潺温泉,流过我的心底,让我根本无法拒绝。羞耻的不敢对上那双幽深炽热的视线,于是我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动作。感到他把手伸到两腿间,手指抵住那个紧闭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趁着我猝不及防,竟然直接插了进去。我抖了一下,大声喘了一口气,然而他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就着什么湿润粘稠的液体,把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滑进去。很快地,第二根、第三根……逐次插入,我感觉自己被完全撑开,男人修长的手指正不住地抽动,然后入得更深。有了细致的前戏,上司进入的时候便没有再受到什么阻碍,rou刃一寸一寸侵入,进入的缓慢,却丝毫没有停歇。直到他整个完全没入,这一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却觉得像过了一整个世纪。身体被巨大填充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下.体被撑的几近裂开,一动都不能动,就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住了。虽然说梦里已经和这个人水rujiao融过许多次,可毕竟现实里却是第一次,我痛得厉害,脸上有了泪痕,却转头悄悄用手背擦了。不想他看到,可上司却眼尖的看到了,他捧起我的脸轻轻吻了两下吻,柔声骂道:“小笨蛋。”你才小笨蛋!我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口不择言:“老男人。”听了我的话,上司收敛了笑容,危险地眯起眼睛,低头就开始吻我的身体,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我呜咽了声,心底有些慌张无措,紧张地抓住了床单。“等一下如果真的受不住了,就叫老公。”他慢慢抽动着下.身,没头没脑地冒了这么一句话。我不解地瞧他,蓦地下.身一阵痛,是他突然改变了频率,连一点喘息余裕都不给予的,猛力往前不断冲撞起来。“唔,唔——”相较于刚才的轻柔动作,上司此刻的力量完全是压倒性的恐怖。不过才插个几下,我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他真的生气了。我这么想着,上司又是一阵大力地捣弄,下腹内涌起一股火辣难言的热潮,我连腰都抖了起来,泪水又开始流淌,发出了小声的呜咽。“慢点……不要这么快……”我近乎哀求地道。但上司却恍若未闻,汗珠沿著赤裸的胸膛落下,结实的腰腹因为挺腰的动作不住牵动肌rou。上司的喘息粗重而低沉,我双腿无力地环住他的腰部,他俯低身体,威胁道:“老男人,嗯?”“不,不是!顾长亭你最、最厉害了。”我急忙解释,已经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你叫我什么?”他的下.身重重撞入,不知顶到哪里,我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早已挺立前端溢出一丝透明。我呆呆地张了张唇,忽然想到什么,声音微颤地道:“老、老公……”上司终于满意了,低头奖励似的亲了亲我。我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把人顺毛成功了,却不料一下被人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又被他有力的双手托到半空,我颤抖著身子,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颤着声音说:“你、你别乱来……我,我……唔啊!”话还没说完,我的腰就被上司的双手一握,然后朝下一摁──尽根没入了。我连叫都没叫,仰起脖颈,失神了许久许久。粗壮的凶刃全部没入紧窄xue道,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就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我如同海上小舟,被情欲的浪潮拍打着上下摇摆。“啊啊……不要……轻点……唔……太、太深了……”摩擦着xue心,每一次摩擦都是蚀骨的快感,我呢喃着求饶,声音中一半是因为欲望的难耐,一半是可怜的哽咽。难以承受的快感使得我的腰身,微微地发颤,身体不住地往下滑。若不是有上司抱着,只怕早就掉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上司最后重重顶了一下,尽数发泄在深处。我哆嗦了一下,感到甬道被浓稠的液体充满,顺着腿间流淌下来,深深仰头,也呜咽着弄脏了他的小腹。不知过了多久,上司低头过来吻我。就着两面对面的的姿势,我伸出手,慢慢抱住对方,把靠放在他的肩膀上,红着脸不去看他,小声问道:“你还走吗?”男人的闷笑透过我们相贴的胸膛传来,我一下子抬起头来,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傻子,去纽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