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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动,贺溪咬着筷子看着还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笑得像一个偷腥的小猫,总觉得鼻子上的味道全都是甜滋滋的。“行了,你别做了,这都够多了。”贺溪说。“等一下,”俞放有条不紊地忙着手上的铲子,“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好。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别等我。”“不要。”贺溪果断地摇摇头,一想到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餐,心情愉悦地冒泡泡。一会,俞放端着番茄土豆炖牛腩走过来,“一会尝尝这个,你爱吃的菜,不知是不是合你的口味。”“嗯嗯。”贺溪连连点头,菜刚放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闭眼吧唧吧唧啊咀嚼,俞放做的菜,熟悉的味道,味蕾被唤醒,齿间留香,心里溢满幸福感。“要这么给面子嘛?”俞放点评,“你享受的表情,会给厨师很大的信心。”“本来就很好吃!”贺溪睁眼,认真地说:“我怀疑你这么多年都在研究厨艺了。”俞放被他这么热捧,轻快地笑了笑,刚要坐到贺溪对面,贺溪眼疾手快地拉开身边的凳子:“坐这儿,坐这儿。”热情的像个老鸨。俞放含着笑,温顺坐到他旁边,“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吗?”你说呢,贺溪笑眯眯地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热烈地吻了上去,越吻越缠绵,俞放笑着纵容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为所欲为。贺溪吻得愈发热烈大胆,咬啄他的唇瓣,抚摸,欲`望一触即发。俞放适时地点到为止,轻咬他的上唇:“先吃完饭?你不是早饿了吗?”贺溪往后退,满眼情`欲渐渐退去,浑身的热度丝毫不减,故意yin.荡的怪笑,“嗯,看着你都饿。”两眼色眯眯地看着他,像个随时要偷香一口的老yin贼。俞放轻拍他的头,“吃饭。”“知道了。”贺溪只好老老实实作罢。贺溪又问:“老实说,你怎么会去学做菜?”天宇的工作一天天还不够忙吗,他毫不怀疑俞放的日程安排应该比他紧得多。“我儿子比较挑食,我也想给他亲手做吃的,所以就学了。”提到这码事,贺溪才想起来这家伙可是有儿子的人。贺溪说:“你儿子……”“他的事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听好吗?”俞放夹了个鸡块给他,顺便自然地亲了他太阳xue一下。贺溪就跟古代的昏君,一下子就让美人的温香软玉给美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哪还有心探究。“好,那我问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总可以吧。”贺溪绝对不是为那几天俞放都不来找他秋后算账,就是纳闷俞放怎么会突然什么都放下了,这么措不及防地来找他,就像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他一直知道出轨那件事在俞放心里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坎,他不说清楚他们之间就永远有沟壑隔着两人,可是现在,俞放却什么都没有再问。而且李书姗那边的问题他还没有完全解决,刚才俞放说要在一起,他脑子一空什么都忘了,只想着答应他答应他,现在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也反应过来,他确实不该这么仓促地和俞放在一起,对他和书姗都不公平。“我今天和李书姗见了一面。”俞放说。“你们……”贺溪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问他。俞放说:“你们结婚的事由,我知道了。”不用多说,一句话贺溪就什么都明白了,想到这儿,他放下筷子,转身郑重的面对俞放,愧疚地说:“俞放,对不起,我和书姗的事一直隐瞒着你。”李书姗是同性恋的事,他曾经答应过她,绝不能告诉任何人,而且书姗本来就当院长没多久,如果出现什么纰漏,只会害惨她。所以他尽管不止一次想什么都不顾,告诉俞放他结婚的原因,他并没有离弃他,可是最后又都忍住了。“不要再和我说对不起,”俞放轻啄他唇瓣一口,我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更何况他也做错了事情至今没有道歉。“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以后我们好好生活。”俞放说。“好。”贺溪郑重地说。贺溪想,他们在一起了,终于终于,尽管以前还有很多问题存在,可是现在两人只想放下一切,走到一起,因为都受够了一个人的苦,才知道再大的忧虑困扰都不足以两人说分开。在这时候,吃着俞放做的饭,靠着俞放的肩,感受着他熟悉的温度,才知道他灵魂的缺失一角遗落在了哪里,寻寻觅觅落落浮浮,漂泊流荡的两片浮萍终于在一片湖面相遇。丰盛的晚餐,两人吃的都不用心。饭吃了一半,话说了三五句,两人就又吻作一团。俞放和贺溪在家中一连荒唐了三天,吃了做,做了睡,睡了继续做,等两人终于从情`欲深渊中挣脱出来时,还互相搂着躺在床上,双双赤`裸躺着,谁都没有起来的意思。窗外,太阳高升,艳阳高照。十二月初的大冬天,难得一次大太阳,细密的阳光透过层层窗纱照进来,美好恬静地照在两人的脸上。贺溪枕着俞放的胳膊,侧身搂着他的腰,手还在他的身上邪恶地滑动:“你这老板做的是不是太不负责了。”贺溪得了便宜还卖乖。俞放笑着说:“古有君王从此不早朝,或许你有这个能力让我从此不上班。”“这个可以,”贺溪倒是认真地想了一下可行性,“我养得起你,嗯,还有你的儿子。”“这么好?”俞放抓过他邪恶地往身下摸的手,亲了一口。“没办法,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你儿子呢,就负责撒娇耍滑。”咱们一家人,分工明确,定位精准,必然很甜蜜。“呵,”俞放轻笑了一声,“看来你已经计划好了家里人的未来啊。”“那是,”贺溪骄傲昂头说:“你觉得怎么样?”俞放想了一下,同样认真地说:“等你什么时候体力能伺候的我起不了床时,就是我甩手让你当家做掌柜的日子。”“……”贺溪一下子就想到昨晚在床上,被再一次进入的俞放吓得求饶的样子,自己立马破功,红着老脸呸他一下,安分不说话了。俞放哈笑了声,纤长的手来回攥着他的手,摸着他的指尖,浑圆的指甲盖,划过他的掌心,安静的,笑意悠悠的。两人在安闲静谧的环境中rou麻磨蹭了好久,贺溪又躁动了,他红着脸,惴惴不安地说:“我,我……”假模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