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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引领着那有些粗拙的手指滑过自己柔软馨香的长发,滑过自己光滑细腻的皮肤——男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战栗。他迫切地想把手挪开,可对方却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手不放,又引着滑过一颗胸前的成熟果实,滑向那片潮湿温热的密林……或许是两年前,或许是更早些的时候,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间就产生了一种离奇、香艳、又畸形的情爱关系。也正因如此,餐桌上,康泊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扼住他的七寸,让他臣服,让他就范。他起初确实只想保护她,如同保护他未能保护的母亲那样,但渐渐错构了自己对于这个“jiejie”的感情——“jiejie”二字对康肖奇来说,或许从头至尾不过一个似真还假的抽象概念。这个少女不仅不是他意yin中的阿尼玛②,甚至还完全把他当作了一条狗。一条巴普洛夫的狗。每当他拒绝她,她就会使出浑身解数去引诱他;而当他为她着迷甚至疯狂的时候,她就狠狠地推开他。弟弟很快就被自己的jiejie脱得一丝不挂。十四岁男孩的性器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样,饱满的guitou像肥厚的松蘑。一如过往那般,他们赤身裸体、互相把脸埋于对方下体地苟合,可她却不准许他完成最终的进入。女孩的冷酷表现对于男孩是一种残酷的折磨。yinjing涨得很大,而女孩的舔弄始终只是带有故意性质的隔靴搔痒。这个年龄的男孩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撩拨,蓄势待发的身体犹如被人安置了一个充气泵,正不断地不为人察觉地往毁灭中胀裂——他的欲望像涨出堤坝的河水,急于寻找一个排遣的出口,却因被对方用舌头堵住了铃口而倍尝痛楚,无法如愿。“你和他说话时都不敢注视他的眼睛,”一番对弟弟的肆意折磨过后,康恩娅显得心情格外愉快,“你阻止不了我。你根本是个连强暴都不敢的窝囊废!”穿好衣服,将装有现金和少许少女用品的双肩包挎上肩头。她竖起指头放于唇边,嘘了这么一声以警告对方守口如瓶,转身就从窗台上爬下去了。※※※红发男孩用手指朝被袭击者的后背处指了指,就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口袋里塞有送外卖积攒的两百多美元。男孩原本打算用这笔钱来找个家伙发泄他的欲念。而且不找女人,只找男人。他没想过袭击这么一个素昧平生的家伙,但在看见对方摇摇晃晃走来的时候临时改了主意——他实在怕极了再度被人拒绝!男孩爱上了学校里一个漂亮姑娘,为她梦绕魂萦,茶饭不思,更为她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斟字酌句,写了一首音律柔婉、情意隽永的情诗。可很遗憾的是,那姑娘不爱他。不仅当众念出了他写的情诗,还伙同一群高大、健壮又英俊的橄榄球队员奚落他、挖苦他、嘲笑他,指他是个浑身上下透着酸味儿的、只会唧唧歪歪的娘们。男孩越想越觉羞愤难当,趁着放学找去了橄榄球队,结果被其中一个家伙打翻在地,一脚踩在了胯间。痛不欲生的rou体打击渐无影踪之后,很快他发现了一个让他难以启齿的新问题——他无法勃起了。男孩曾在报纸上读到过雨衣杀手的新闻,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家伙有弑杀牛郎以及切割他们yinjing的恐怖嗜好。一想到自己刚才竟与这么个杀人魔头打了个照面,顿时感到脊背发凉。红发男孩仍旧滞留于极度的恐慌中无法脱身。跑过蜿蜒虬曲的碎石小巷,瑟瑟缩缩地躲于巷尾的垃圾箱旁,一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一面在胸口比划十字念念叨叨。一阵异声突然蹿过。他惊慌地起身探头前去查看,稍感心安地发现是一只一瘸一拐的流浪猫。然而男孩还未完全转过身去,黑暗中的一个人影就扑向了他。连一声叫喊也未来得及发出,尖锐的长剪子就准确无误地扎进了他柔软的咽喉。身穿胶质雨衣的杀手机械地重复着虐杀的简单动作,举臂、刺下、举臂、刺下……软肋被截断,肺叶被洞穿,男孩的胸膛成了一堆破烂的棉絮,血液渗透了他的衣襟,活像在这小子胸前罩上了一只鲜红的围嘴。裤子被扯下的瞬间他忽地想起了那为一个姑娘神魂颠倒的日子,发现奇妙的是,坠入有时会令人产生飘然欲飞的轻盈感。比如坠入爱河。原来死亡也会带来同样的幻觉。倒在地上的男孩捂着不断冒出鲜血的咽部割口,拼命地张嘴叫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一身黑色皮衣的康恩娅背着包囊,尽可能不出声响地移动步伐。这个夜晚宁静又不够宁静。雷声隐隐,天空中越积越厚的云层就摇摇欲塌的山脉,暴雨即将到来。女孩顾不得兴许会被淋成落汤鸡,眼看着自己的出逃行动即将告捷,她的心情与迈向大门的的步伐一并轻快起来。猝然间,漆黑一片的庄园亮光大作,从各个角落打来的强烈光束晃得她睁不开眼。可以遥控的白炽灯都亮了。一个男人声音在不远处的别墅阳台上响了起来,“你去哪里?”那是一个十分柔软又微微带点沙哑的男性嗓音,没有音调的顿挫起伏,古怪而又莫名撼人心魂的动听。她的弟弟并没有出卖她,早在她与那位警探先生讶然相视的时候,她的继父就已洞悉了一切。康肖奇在自己的房间里掀着窗帘角,目光森然冰冷,不知终点落于何处。知晓自己行迹败露,康恩娅仍旧不慌不忙地转过了身。仰起苍白清秀的脸庞,冲高处的那个人影大喊了声,“我要离开你!”“很好的想法,但是不可以。”身边站着女仆艾琳,康泊拄着手杖,由高处俯眺女孩。他还是以面对面交谈的音量与自己的女儿说话,全然听不出任何情绪地说,“我答应过你的母亲会照顾你,直到你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我不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我要嫁给你,也只能嫁给你!”女孩不管不顾地大叫道,“你答应我,我就留下!”“不可能。”康泊的拒绝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你是我的女儿,我希望你遵守我的戒律,懂得约束自我的渴念。”“既然这样,我就要离开你!我不要去那个军事化管理的寄宿学校!如果不能伴在你的身边,我宁可现在就离开你!”女孩的脸上显出痛苦又哀伤的神色,强调着说,“如果你不要我,我就要离开你,我今晚上就要走!我受不了总是被你当做一条狗——你每一次摇动虚妄的爱情的铃铛,我就会满口涎沫跪求施舍,随后再被厌倦了的你一脚踢开,这不公平!”对于女孩嘶声力竭的指控,无动于衷的男人只是报以了一个淡淡微笑,“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