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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轻轻拍打着,口气也变得柔软起来,“唉,你说你,都那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让朕给你cao心啊!”听到这话,慕容慬眼中一热,仿佛好久,两人之间都没有过这样的对话了。当年先帝还在时,他失去了母亲后,最粘的人,就是脸上老是带着灿烂笑容的二哥。但是他也同时深深记得,当八年未见的二哥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那直直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面那不容错认的愤怒。他变了,变得,他甚至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丝和那记忆中相似的影子。他冷酷无情,喜怒不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人的心,对他和小殷,一如既往。“嗯,今天你没来上朝,不过你应该知道吧,林谦那件事。”沉浸在往昔回忆中的慕容慬,突然被慕容猊的一句话带回了现实。他是收到消息,说早朝时御史大夫参奏尚书左仆射的事惹得明宣帝大怒,但最终,为了堵住众口,皇帝还是下令这件事交给大理寺调查处理。心中微微一动,慕容慬不动声色的道:“……南宫弹劾林谦这件事,不太对劲。”“嗯,是很古怪。”慕容猊皱眉,一副思考的样子,“林谦行事干净利落,是绝对不会给人留下把柄的……”“皇兄,我有一事不明。”慕容慬突然想到什么,扭过头,朝慕容猊说道,“如此明显诬陷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下令大理寺调查处理?”“呵呵。”慕容猊笑了,愁眉苦脸的表情一扫而光,满眼狡诈,“虽说今日朝中大权,你我已掌握七分。但五年的时间太短,远远不足以彻底清除慕容渊的势力。而现今国家民生才刚刚有了起色,早一日解决这些事情,对国家来说,利远远大于弊。这次他们大摇大摆的行事,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我们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小六,你说如何?”“将计就计……”慕容慬也是极聪敏之人,只是四字,他已明了,当下扬起嘴角,道,“好!看来,为了燕国大业,只能委屈委屈林谦了……”而在一边将慕容慬表情全收眼底的慕容猊,不禁在心里同样微笑。就要开始了呢……第11章11重璟叹口气,站在床边,看着睡在床上睁着眼却不说话的人,一时间感到有些踟蹰。他将这件事告诉主子的时候,主子只是略为一沉思,就叫来小林子,吩咐每天的这个时候,侍从都退下,不得迈入寝宫一步。因此他和床上的人,才得了这片刻的安宁。平戎宫里的闲言碎语,这几天来,他不知听了多少。那些暧昧猥琐的目光,即使是隐在暗处的他见了,也觉得心中不舒服。更何况当事人……他看向桓越线条分明的侧脸,目光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淡淡的怜惜。眼下他要作的这件事,其实前几天也是他做的,只是那几次桓越都在昏睡,而现在,他很清醒。他总不能,再拿什么东西把他弄昏吧。他走近,在床沿蹲下,略为顿了一下,组织组织了语言,然后尽可能温柔的开口:“重华……”桓越面无表情,却依旧没有开口。事实上,几天来,除了在慕容猊的命令下,他说过几句话之外,其余的时间里,他一贯保持着缄默。“你……那里的伤口……该上药了。”重璟看着好像还未反应过来,只是用着稍微有些疑惑的目光看向他的桓越,顿了顿,再补上一句:“你放心,现在这寝宫内只有你我二人。”看着还是没有反应的人,重璟站了起来,决定还是做出些实际行动可能能好些。因此他弯下腰,扯起盖在桓越身上的锦被。刚准备再继续时,他的手腕,已被人紧紧扣住。“你要干什么?!”他回头,看见桓越冰冷的表情以及戒备的神色,他微笑了一下,试图缓解着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只是换药。”“……什么药?”桓越的口气有些松动,苍白的脸色对从他身上突然散发出的煞气没有任何减弱。剑眉扬起,却是敛着眼。他可不记得自己身体哪里需要上药。“……治裂伤的药。”重璟有些不好意思。“裂伤?”桓越紧了紧扣着重璟的手,眼里浮现出疑惑。“咳……”实在是被对对方的理解能力打倒的重璟不由的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你那里的裂伤……还需要再上几次药,才能好……”对方已经讲的如此明白,要是再也听不懂,他桓越就真的是傻瓜了。瞬间,桓越红了脸,抓着重璟的手也不自觉松了力气。难怪他感觉那里的伤口这几天几乎都感觉不到那种剧痛了,原来一直有在上药,可是……桓越突然开口:“前几次……也是你给我上药的?”虽声音依然冰冷,但是重璟几乎可以肯定,他不好意思了。重璟笑了笑,右手从桓越手里挣脱:“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还是我来做比较好,难道……你比较希望是梅蕊或是别的宫女来做?”他终于体会到主子总是时不时逗弄眼前人的原因了,实在是,看着他的表情,很有愉悦感呢。桓越急忙否认:“当然不是。那个……你来吧……”话到后半句,声音有点小。重璟看着面上红晕渐渐退去的人,有些无奈:“你总得配合一下,我才能上药啊。”“?”桓越看着重璟的眼神已经没有那么深的戒备,然而依旧有些警戒。“你先趴在床上。”听到这句话,桓越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转身,背朝上趴了下来。重璟取过一边的膏药,坐到床上,伸出手,一边在心里暗叹主子这次派的任务难度有点大,一边道:“重华,脱下裤子,我才好上药。”就在重璟以为床上的人没有听明白,准备再重复一遍的时候,他却看到桓越摸索着,短暂的迟疑后,自己一把拉下了裤子,然后褪下亵裤,最后将脸埋进枕头里,直直的躺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对重璟来说,眼前人的身体,在过去的几天内,已变得熟悉,然而身体的主人那几次都是在昏睡,哪有现在僵硬的样子?摇摇头,重璟揭开小瓶的盖子,伸入手指,挖了些膏药出来。沾着冰凉液体的手指侵入身下的xue口的瞬间,脸深深埋在枕中的桓越差点破口而出,发出声音。意识到这点,他紧了紧心神,咬紧嘴唇,头一次清醒的感受着这所谓的上药。明明整个过程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然而等到重璟上完药后,再看向床上人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满身是汗,就连中衣,也被粘在身上。至于那从枕中抬起的头,更不用说了。靠近脸庞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平时所见毫不感情的双眸中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脆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