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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留在这里被人唾骂,还不如那失宠的华妃,能得个侍女的心疼。说白了,当初选择跟他以这样的关系走下去,心里就知道这是一条必死的路。只不过自己如今这副样子,也再没别的选择。反正是始乱终弃的下场,不妨始乱终弃得彻底一点吧。“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既然生做男子,这就是无可奈何的事。”卫云翼说完这句,就伸手扯了被子重盖在身上,李玄青见他没心说下去,这话也就打住了。然而人重新抱入怀里,却不知怎麽冷了许多。李玄青想他怕不是刚才冻著了,便更用力地把自己贴上去,却再怎麽也贴不热了,一直到天明。ENDIF作家的话:谢谢大北的礼物~~我都想给你的福卷儿写个短篇啦~~好萌好萌~谢谢呆呆毛和塔罗的礼物~~虽然1111不是啥值得庆祝的节日……不过有节日就是好的!至少可以打折啊!!今天下单下到手抽筋,唉……(於是游子继续去跟网店奋斗了!大家节日快乐撒~~)(7鲜币)第七十四回下第二天一早,李玄青照例去早朝。卫云翼醒来後吃了饭,功也没练,只跟春心说两天没去秘书省了,今天还是要早点去才好。然而衣服换好了,头发也束好了,却不知怎麽又突然没了出门的兴致,索性秘书省也不去了,只在屋里空坐著。坐在桌前想看看书,结果半天只翻了两页,也不知道看了些什麽,只是心里烦躁。拿出笔墨来想写些字帖,却是墨汁研了一遍又一遍,终还是乾了笔头,也没写出一个字来。中间春心上来问过一次话,大意是小桃的事似乎缓缓为好,免得别人多心。也不知自己答了什麽,大概是同意了,心里却什麽都没想,只当春心的判断不会大错,索性由她决定。可是怎麽就变成这样了呢?明明一直都谨慎地拒绝著,生怕落入了他的圈套。明明打定了主意身体可变心不能变的,却到头来还是连心也被他搅乱了。李玄青啊李玄青,你这家伙到底对我做了什麽手脚?为什麽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卫云翼坐了站起,站起又坐下。躺在床上想睡,却发现床上都是那人的影子。下了床拿了杯子吃茶,眼前又总是那人衔著茶杯邪笑的样子。卫云翼这才发现,原来那个人已经把这屋子填得太满了,不只是东南西北,上下左右,还有喜怒哀惧,贪嗔痴欲,没有一样不是被他霸道地占满了,再容不下别的。太可恶了!这家伙把自己这里填得这麽满,这麽热闹,等他走的时候,这屋子怎能不空,怎能不冷下来呢?自己虽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人心到底喜得恶失,兀的门前冷落的日子任谁也会不好受啊!可是明明就想明白了,也知道善始者无终的道理,可是这心里还是忍不住烦躁得很,恨不能把这屋子一锤子都砸烂了,自己也远走他乡,再不见这群人才是了断!可是想是这样想,到底卫家冤案没查清楚,自己也不能走。卫云翼这边在屋里胡思乱想著不知多久,不知不觉间就听到楼下一阵混乱的脚步,还有人“咚咚咚”地在楼梯上跑的声音。卫云翼心里正烦,不想被人撞见自己这混乱样子,便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想叫春心管管这帮丫头们,却未料手未碰门门却自己开了,抬头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朝服衮冕的李玄青!卫云翼见他突然闯进来心里一惊,却也没说别的,只问了句:“你怎麽现在回来了?早朝还没结束吧?”没错,李玄青确实是从朝堂上直接飞跑过来的,只见他身上还穿著衮服,朝珠已经拧成了死结,头上还带著冠冕,冠冕上的珠串也被他跑得凌乱,一口气急急地喘在那里话也说不出,只把两只眼睛仇人似的盯著卫云翼,然後二话不说把人推到床边,直接压在床上。“你!你干什麽?!这青天白日的……”可是李玄青不管,他就那麽穿著黑龙描金的朝服,带著十二珠串的冠冕,黑羽耀目的靴子踩在床上,两手一抓就扯开了男人绛色的朝服,拆散了头上的进贤冠,任男人怎麽叫骂大喊都不肯停手,只任意妄为地刨开他一身的行头,直到露出rou来,赤裸裸地带著隔夜的颜色。“你放手!门还敞著呢!”“你不要走……云翼……你不能走……”“我什麽时候说我要走了?!你快放开我!!”“朕不信,朕现在就要你,你要是拒绝就是要走了……”“李玄青!你还讲不讲理?!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吗?你不是说相信我吗?”“可是朕怕……朕好怕……”李玄青说著身上就颤抖起来,两只手也不剥了,竟是死死地抱住卫云翼的身体,直把脸贴在敞开的胸口上,仿佛要生压进去一样。“李玄青,你到底是怎麽了?”卫云翼静下声来认真问道,可是李玄青却是一句话不说,只在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似的使劲儿钻著。刚才他说,以为自己要走了。可是离开凌霄宫在自己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更是对任何人也没有说,他怎麽就知道了呢?难不成,这人竟真的跟自己有什麽心灵的感应?ENDIF作家的话:下一回:改姓虽然不能,嫁给你也是嫁了。RT。嫁了就是嫁了,傲娇无用!下次一章哦~(15鲜币)第七十五回“李玄青,你刚才,为什麽以为我要走?”“朕不知道,朕只是听吏部尚书在说话,突然觉得心里一冷,便觉得你要走了。”“所以你就丢了朝堂跑回来?”“朝堂丢了明天还有,可是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卫云翼听李玄青这话任性得像孩子,也可怜得像孩子,忍不住就把手放在他背上,摸著他厚实而滑润的朝服,闭上眼睛叹道:“李玄青,你这样让我怎麽走啊?我若是真的就这麽走了,你不得连江山社稷都抛弃了来找我?”“嗯。”“那你的臣子们不是要急死?天下的黎民百姓不是要恨死我?”“嗯。”这个人总是这样,想要什麽就要,想做什麽就做,全不管会对别人造成什麽影响,也不管别人的人生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算了,就死在他手里吧。是日後冷落还是无处容身都认了,大不了到时候横刀一抹千秋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