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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你身上才让朕喜欢……”“唔……果然太清淡了不好,早知道多弄点rou的味道,朕吃著也香……”卫云翼的身体说话间已经被李玄青舔了个遍,方才还布满菜汤的身体此时只剩下口水和青痕,李玄青却还嫌不够,恨不能再帮他涂个完全。“不……不要……嗯……”卫云翼浑身已经被他舔酥了,只剩下一张口还能发声,也是软绵绵的,全没了刚才的硬气。“你果然是成心的,看你这麽舒服,朕真想马上要了你。”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蹭到了卫云翼腿间,然後一伸手握住他渐渐消退的龙阳,舌尖一舔。“啊!原来在这里。”卫云翼微微张开眼,看向趴在自己腿间的男人。“朕就想,那鹿rou去哪儿了。原来在这儿。”李玄青说著极享受地贴著卫云翼的龙阳嗅了一个沈醉,鹿rou的烤rou香和著男人雄性的味道交缠著直冲脑门,李玄青忍不下去了,眸子里魅光一闪,一张血口就整个吞了下去。卫云翼看了心里一怕,心想他万一不小心真的咬了自己怎麽办?然而不知怎麽又带著一种莫名的兴奋,就那麽看他吞了自己最脆弱的东西,尽情地品尝著,一脸沈迷。“嗯……呃……啊……”李玄青吃得美味,卫云翼爽得动情。食物和餐客的关系让彼此都兴奋得疯癫,李玄青的牙齿一次次滑过香滑柔韧的rou,无数次轻轻碰触,无数次想咬下去,却又无数次抑制住自己的念头,生怕一个忍不住真的伤了他的要害。这东西,怎麽这麽诱煞人啊!本来无感觉的牙齿仿佛也被它弄得奇痒难忍起来,如果再不能得什麽咬一下的话,自己怕是要疯了!如果再不能咬一下的话!如果再不能得什麽咬一下的话!!李玄青一口吐出卫云翼胀满的阳物,然後两步跨到身前,趴下,低头咬住rutou,用力。“啊!!!痛……”卫云翼双手抓住桌边,整个人向後弹起。“……”李玄青却不答话,只继续用力咬著他的rutou,感受著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的rou之间的紧贴,抚摸,亲密,诱惑。第一发觉自己是那麽渴望著人的rou,渴望咬碎它,渴望吞下它,如果能吃下去的话……如果能嚼在口里的话……“啊!……啊、啊、啊!……”血腥味开始在口腔里蔓延,李玄青迫不及待地吸住那口血,然後一边继续咬著,一边饥渴地吮吸著那人的血,仿佛嗜血的野兽一般。“啊……呃啊……嗯……嗯……”“呒……呒唔……”卫云翼看著李玄青蜷著身体疯狂地在自己胸口吮吸著,仿佛饿了三天三夜的婴孩,不顾一切地寻求著母乳和保护。第一次,一种近似母爱的心情在卫云翼的心里滋生了,他慢慢地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胳膊,抱住李玄青赤裸颤抖的背,任怎麽疼也不叫了,只任他咬著,吮著,只要自己还有血可以给他,就任他喝吧。不是决定所有的都给他了吗?连自己的身体,心,还有血……ENDIF作家的话:下一回:“好喝吗?”小卫……沦陷了……以及最近票票好少,果然游子的读者都不喜欢看H麽?那以後就少写吧……(幽魂状飘走~~)(6鲜币)第八十四回上李玄青慢慢地停止了吮吸,又舔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痴痴地看著被自己咬破流血的小乳。然後突然,仿佛明白过来了自己的罪状一般,李玄青猛地仰起头,脸色煞白地看著卫云翼,嘴唇发著抖。“朕……朕刚才……”卫云翼却只是淡淡一笑,摸了摸他的脸。“好喝吗?”李玄青一抖,随即却孩子似的趴在他胸口,轻轻地“嗯”了一声。“对不起。疼吗?”难得的不是哄人就范,而是真的满怀歉意。“还好。”卫云翼也不知该说什麽。“你下次,可以打朕的头,朕就可以清醒过来。”李玄青看著眼前被自己咬破的身体,又心疼,又自责。想伸手去呵护,又怕更弄疼了他。“没关系。我可以。”李玄青听这话似乎耳熟,便爬起来,凑到卫云翼面前。“又是君为臣纲吗?”“现在可以说夫为妻纲了吧?”对啊。终於娶他进门了,他是自己的正宫皇后啊!“可是,朕不想做暴虐的丈夫。”李玄青低头,温柔地揉了揉另一边的小乳。“可是,我想做贤良的妻子。”卫云翼按住他捏著自己小乳的手,然後拉开来,把完整的小乳袒露在他的面前。“如果夫君想要的,妻子都不能给的话,那这妻子娶来何用?”李玄青却是一笑。“你终於肯叫朕夫君了。”卫云翼意料之外,脸上一红。李玄青却也不多说,只把唇贴在他那完整的小乳上,低声说了句:“那,爱妻这个也舍得给朕麽?”卫云翼本能一抖,却只用手抓住桌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李玄青看了看眼前红肿的小乳,舔了一下,水灵灵地透著光,诱人犯罪。李玄青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柔韧的乳尖,然後一点点加力,卫云翼也一点点皱紧眉头。好痛。真的好痛!突然松开。“骗你的。朕怎麽舍得?”柔软的舌尖抚慰著受惊的小乳,身下的身体明显也一下子松了下来。“哈……哈……”“云翼,朕有时候会收不住,会欺负你,伤害你,可这真的不是朕的本意。”“我知道。”“所以,如果朕下次再伤害你的时候,你就只管打晕朕就好了,朕不怪你。”“你这个混蛋,自己不舍得伤害我,就把这苦差事交给我。你怎知我就下得去手?”李玄青听了卫云翼这话心里一颤。他抬起头看著卫云翼的眼睛,虽不愿挑明,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到了他的温暖──原来,你也对朕……“可是,如果朕清醒过来发现又弄伤了你,弄疼了你,朕会难过的。”李玄青说著抱紧了卫云翼的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心疼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