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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里面就我最了解你了。”克莱斯啧了一声,很想打爆熊儿子的狗头:“那你母亲还最亲近我呢,你出去,我留下来。”希塞尔:“呵。”眉头挑着,一副嚣张到欠打的模样:“我给你录下来了,等我妈醒过来,我倒要问问她,最亲近的人是你还是我。”克莱斯:“!!!”气得头顶冒出了火:“你这个小兔崽子!”“哎。”希塞尔毫无心理负担地应了:“您别磨蹭了,快出去吧,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怎么给那只小秃子长毛,我妈最喜欢猫了,你把它弄秃了,我妈非得打死你。”克莱斯更生气了,恨不得立刻给他来一顿家法:“臭小子!这只猫不是你弄秃的吗?”“是我呀,那怎么着了,你看老妈到时候骂我还是骂你。”希塞尔无所畏惧。克莱斯:“……”克·家里最底层·莱斯,认输。希塞尔实在是欠收拾透了,连自己老父亲的面子都不给。林西看看他,又看看楚楚可怜的克莱斯,最终还是无情地选择了自己的鸟:“希塞尔,快去搬砖,不,搬能量石。”希塞尔:“嘻。”得意地瞥了眼克莱斯。转换躯体之术并不简单,若非林西灵力强大,这具身体又跟埃莉诺契合,只怕也不能成功。但不管过程怎么样,在三个小时之后,埃莉诺都成功在新身体上苏醒过来。她昏迷太久了,使用意识cao纵身体的能力大大减弱,醒过来以后,简单认了认人,便又陷入了沉默,这是正常现象,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才能恢复正常,这个时间有长有短,埃莉诺是适应良好的那一拨,只用了一周时间,便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可把克莱斯他们高兴坏了,一连几天,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眉开眼笑的样子。希塞尔也很高兴,只是他到底没跟母亲生活过,这种情绪比较内敛,只有跟林西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像个小傻子,在他怀里滚乱一身毛。埃莉诺完全恢复了,便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自己的傻儿子。克莱斯发疯一样得嫉妒,但他能怎么办呢?作为家庭最底层的男人,他除了嘤嘤嘤,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埃莉诺找来的那天早上,希塞尔紧张得不能行,他接连换了四套衣服,才磨磨蹭蹭地往楼下走。然而,才走了两步,他就不太敢了,嗖得一下变回了小鸟,往林西怀里一钻:“你抱着我去吧,我近乡情怯,孩怕。”林西觉得不是,从领口把瞎瘠薄扑腾的希塞尔揪出来,像抓母鸡一样,提着他两只翅膀。“你老实交代,你在怕什么?”希塞尔蹬了蹬腿,闭眼装死想蒙混过关,但林西一点都不可怜他,揪着他的翅膀使劲摇晃:“老实交代,你又做什么坏事了?”希塞尔支支吾吾:“也没什么,就我昨天,没控制好灵力,一不小心又把好不容易长了毛的绒绒烧秃了,还把它丢到我爸床上。在我们家,在我妈眼里,她的猫最大,之后才是我和我爸,谁要欺负她的猫,她一准把人吊起来打,超凶的,我最怕的就是她。”林西无话可说,心情复杂地看着希·烧毛怪。希塞尔一看他这表情,又不高兴了,疯狂叫嚣道:“但这也不能怪我呀,谁让那只死胖子要往你床上跳,要你抱,要你给它梳毛,还舔你脸!他太过分了,这种事情明明只有我能做。”林西能说什么,他都不知道希塞尔是这么小心眼的鸟:“难怪昨天我在房间里闻到焦味,你还骗我说,是你爸想做夜宵讨好人,结果把蛋饼烧糊了,希塞尔,你说说你几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你这么搞事情,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希塞尔死不认错:“没有!我不是!是那只猫先动的手!”林西心是偏的,就算知道希塞尔臭不要脸,他也不能怪他呀。“算了,你开心就好。”林西就是纵容希塞尔,说抱就抱着,走到餐厅的时候,克莱斯和埃莉诺已经坐在那里了。早饭是埃莉诺亲手做的,虽然简单,但袅袅冒着热气,带着香味四处飘荡,便显得很有家的气息。“早。”紧张得不止是希塞尔一个人,埃莉诺也有些拘谨。她看了看林西,不太熟练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才把目光落到他手上,那只假装自己很蠢萌的熊鸟身上:“儿子,你也早。”希塞尔不说话,看也不看一脸黑气的克莱斯,只傻fufu的歪着头,把自己鼓成了一个球。“早上好。”林西咳嗽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承认错误:“我昨天做了件错事,我本来想给绒绒烫一个锡纸烫的,结果一不小心,没控制好火候,把它的毛给烧没了。”埃莉诺笑眯眯的,看着很温柔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林西就觉得后背发毛。“没事,毛没了还能再长,你不用担心,来,吃早饭吧,mama给你们做的。”埃莉诺一边说,一边就给林西盛了一碗粥,瓷碗轻轻搁在桌上,发出一声细碎的声响。特别轻,但希塞尔吓得毛都炸了,他‘唧’了一声,整个团成了小球,钻进了林西的衣服里。他一身软绵绵的毛,蹭在身上就特别痒,林西被他闹得不行,心里也是有点想打人。埃莉诺就很理解他,跟他对视一眼,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我儿子很烦人吧,我也觉得他烦,他打小生下来就很闹腾,一点儿不让人省心。我就不太能忍他,你也不用忍,对这种熊孩子,打就行了,一顿不服,就来两顿,反正他皮厚,打不死。”林西眼里闪着光,觉得他跟埃莉诺真是太志同道合了,真不愧是能做婆媳的人。“但他挺可爱的,还会撒娇,我下不了手。”林西稍有些遗憾。埃莉诺红唇一翘,笑得像白雪公主的后妈:“这算什么事,你把他交给我就行了,保证你满意。”希塞尔觉得自己真惨,就像案板上惨遭买卖的猪rou,但他能怎么办,作为家里倒数第二底层的人,他也就能践踏践踏他的老父亲。林西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无视希塞尔凄厉的“唧唧”叫,转手把他交了出去。希塞尔无助,弱小,委屈,却还是避免不了,被老妈拿来表演铁锅炖儿子的惨剧。一口锅里,躺了两只家庭最底层鸟,锅里加了水,放了葱姜蒜,锅底还有火不停得烧,屋子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而埃莉诺和林西,两个狼狈为jian的人,就在这种香气里,谈噬虫的事。埃莉诺:“当年我被冻得急,有些事情没来得及说,现在,正好你们都在,我就一起讲了,我觉得噬虫不止能拿来控制人,它应该还是科兹莫用来摄取养分,为自己治伤的媒介,我能感觉得到,我那时候被吞噬的精神力和血液就被母虫提纯了送出去,只是我没办法捕捉到重点位置,那太快了,我只隐隐有那么个感觉。”林西点了下头,想了想,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那除此之外,噬虫在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