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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要爆发,却被身旁的越廉阻止。身材颀长,样貌极为出色的男子站出来,正是越廉,他眼角微扬,一举一动都尽显风流倜傥,温和地说,“二弟,如此,我便和郑将军先回去了,燕国诸事,有劳你了。”“大哥,请!”********越京,十里繁华,雕梁画栋,鳞次栉比。押送燕国韩臻和数百臣zigong人的军队入京,长长的队伍看不到尽头。队伍最前方,高壮的黑色马匹上的俊美青年一身金色甲胄,腰间系着一把黑色长剑,左右跟随着四名英俊高大的将领,马不停蹄地向着皇城而去。沿途百姓追随着队伍走了一程又一程,脸上兴奋骄傲溢于言表。秦国素来民风开放,更有热情的女子当街呐喊晋王名讳,一路跟随。军队进行速度非常快速,前方一顶官轿来不及完全避让,即使越辰立刻勒紧缰绳,马匹仍然几乎冲向轿子,轿夫四散躲避,轿中女子立刻跌了出来,眼看就要葬于马蹄之下。千钧一发之际,距离越辰最近的傅毅已经提前翻身下马,飞身而起,堪堪从马蹄下救下了那名女子。“姑娘,可还好?”傅毅低头看向怀中的年轻女子。女子发钗散乱却依旧美丽不减,惊鹿般的双眸饱含水汽,颤抖着嘴唇看向傅毅,“还好,谢……谢谢。”感受着男子厚实胸膛的热度,看着对方俊朗的面容,一抹红霞飞上女子脸颊,“公子,我,我……”“傅毅!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赶紧上马!”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傅毅立刻放开女子,抱拳道别,“姑娘,后会有期,保重。”女子站到一边,看着绝尘而去的那抹身影,渐渐捏紧了手中丝帕,心中的悸动分毫不减。皇城宫门前,秦顺帝越领均亲自率领大臣迎接凯旋的将士。这已是极大的荣耀了,众将士心中纷纷激动不已,更别提秦顺帝还当面夸奖了越辰和越廉此次攻下燕国的作用,随行几位大将也纷纷论功行赏,不但加官进爵,还有无数钱帛,就连普通军士都获得了财物赏赐。傅毅被封为骠骑大将军,手握一枚虎符,掌十万大军。赏赐京中府邸一座,仆从百人。他跪着听赏,不免心惊,除了越辰,受赏最甚的竟是自己。晚上,宫中准备了歌舞酒宴为众位功臣接风洗尘。刚刚被封为和清王的韩臻也在酒宴之上,只不过作为亡国之君,即使被封了王也是有名无实,空空一座府邸如同监狱永远囚住了他,再也不可能回到故土。互相道贺的功臣名将,官员和臣属没有一人走到他面前来,他握着酒杯,食不下咽,默默地观察着越辰身边的人。百无聊赖,却也无可奈何。他放弃故国,为的就是这个人,他要得到更多,只能徐徐图之!第八章婚配深夜,和清王府中。越辰正在和韩臻下棋,精巧玲珑的熏炉青烟袅袅,周围无一人服侍,安静地只有落子的脆响。众人为了讨好越辰,一波又一波的礼物和拜帖送来,还有无数舞姬美仆被人献上,他实在不想应付,正好韩臻来邀请,他恰好来躲一躲清静。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太多言语。韩臻的棋艺比之年少精进许多,越辰感觉棋逢对手,二人酣畅淋漓地战了一局又一局,不知不觉,竟已天蒙蒙亮。越辰回府之际,在院中看到一个人,晨露落在那人身上,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瑟。这才想起昨夜他派人去唤了傅毅,他多日没有纾解,有些想念了。他很想知道已经成为骠骑大将军的傅毅被他压在身下,会不会叫得更好听?还是会拒绝他?因为他已经有资本反抗了……但他下棋忘了时间,却让他等了一夜。“傅毅,”他轻声唤他,语气中带了不可察觉的柔和,“你回去吧。”傅毅木然地抬眼看他,死气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涟漪,“是,主上。”便转身离开。如果能缠着他就好了……越辰突然被自己冒出的想法惊道,精致的眉深深皱了起来。接连一个月,道贺的人几乎踏破晋王府的门槛,除此之外,还有说亲的人。越辰今年二十有四,常年征战在外,加上母亲早逝,婚事一直被耽搁下来,如今早已过了说亲的年纪,此次回来,军功加身,一时荣宠无限。名门望族中但凡有适龄女子的无不抱着结亲的念想,纷纷明里暗里打探越辰的喜好。下月初一,正是皇后娘娘的寿辰,到时王孙贵族,属臣女眷都会参加寿宴,按惯例,也是贵族青年男女的相亲场合,更有甚者,会直接请求皇后赐婚,成就一段佳话。越辰半阖双目坐在贵重的金丝楠木躺椅上,手中把玩着鸽蛋大小的珍珠,若有若无的光泽在他的指缝间流转开来,袅袅地向四周扩散。他刚刚回府,朝中局势还不甚清楚,今日早朝,越廉联合丞相将他堵得哑口无言,父皇当即便将修葺清南殿一事交给越廉全权负责,须知,那是以后要当做东宫的地方,这一局,他惨败。越廉虽然在军功上被他死死压住,但是当今皇后是他姨母,景氏一族在朝中地位根深蒂固,从前朝便是如此,当朝新丞相便是皇后亲侄景言。有这等助力,越辰不得不防。因此,对于未来妻子人选他最看重的还是对方家世,必然是对他谋夺大位最有利的女子,最好能在朝堂上和景氏一族分庭抗礼。他到是能想到一个合适人选,可他能想到,越廉未必想不到!这天,越辰手下最得力的幕僚陆云行色匆匆,步履急切地进入他府中,屏退下人,说有要事相商。“殿下!”陆云急的嘴角起泡,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稳住气息,“厉王越廉那里,听说昨日在向贺太尉提亲。”越辰心中咯噔一下,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瓷杯,唇角保持着优雅的弧度,“贺太尉还没有答应吧?”“对,还没有。”他顿了顿,又急切地说,“是暂时没有。殿下你可知道,贺太尉的小女儿贺舒,年芳十九为什么还没有许配人家?”“貌丑?无德?”“非也!”陆云接着说道,“贺小姐我也有幸见过,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深得皇后娘娘赏识。但她因为不满父亲为她安排的婚事,曾经服毒自杀!贺太尉老年得子,自然心疼,好不容易救回女儿以后,说什么也不愿再为难她,此后婚事,由她自己做主!此事,贺太尉夫人还向皇后娘娘陈情,娘娘金口玉言,竟许了这荒唐的要求!”越辰听后,对这奇女子倒有了几分好奇,想到越廉,冷冷的笑意浮上绝美面容,“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