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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蚀着他的一切,眼前所有东西都虚晃起来。他努力集中精神,望着贺小姐因为开心而美丽地耀眼不已的脸。以后,他只能如同行尸走rou般活着,求而不得的痛苦有他独自体会就够了,他会为贺小姐营造最美的爱情幻象。皇后大悦,当即令人算好黄道吉日,立刻拟旨赐婚,婚礼时间就订在十日以后。三书六礼,订亲……傅毅冷静地准备婚礼的一切流程,事无巨细,虽然仓促,却也尽最大能力办到最好。他很小的时候虽然知道自己身体不同常人,但还是幻想过正常地结婚生子,日后建功立业,儿孙满堂,直到遇见那个人,一切都改变了,他也挣扎过、怀疑过,隐藏过,如果不是醉酒意外,他会永远隐瞒自己的感情,选择作为挚友和下属陪在那人身边。但命运,给了他希望,却带来更大的绝望……婚礼当日。京中有地位的名门望族几乎都派人来庆贺,皇后娘娘派人送来贺礼,二位王爷都亲自临场。素来冷清的将军府挂满喜庆的红绸,宾客满堂,欢声笑语,一时热闹无比。傅毅需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保持虚伪的笑容接受众人的祝贺,他机械地说着那些官场套话,努力表现地像个抱得美人归的幸运新郎。越辰冷眼看着傅毅在众人包围中微笑着,却一眼都没有看过自己,心中的不适越发明显,嘴角的弧度都僵硬起来,下一秒,笑容就要消失不见。他叫来自己心腹,低声嘱咐了一番,想起之后的谋划,浮躁的心终于略略安稳下来。比他心情更糟的还有厉王越廉,他其实已经想了卑鄙的方法夺得贺舒,岂知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似乎察觉了什么,竟然先声夺人,让他再无机会。他笑着望着这对新人,心中却是深刻的怨恨。夜晚,傅毅被热情的军中同僚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酒精滚过烧灼的喉咙,模糊了胸中的痛意,使他暂时忘却了烦恼。他常年征战粗粝的肌肤透着薄红,鼻端喷洒着浓重的酒气,衣领微敞,红绸花朵滑落在腰上,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挪到了新房。客人都已散尽,就连伺候的喜娘都悄悄退下了。傅毅一把推开房门,看到新娘并没有端坐在床上等他,而是和衣半躺在床上,似乎是太累先睡下了。他松了一口气,他其实还没有做好和贺舒洞房的准备,今夜,他原本是想借着醉酒躲过一晚的。桌上的红烛即将燃尽,他走过去,准备吹熄后就寝。身后忽然想起了脚步声。第十一章洞房花烛夜1.0(慎入)他酒意顿时醒了三分,立刻警觉地回头,双拳紧握,摆好了攻击的姿势。一袭红衣,俊美出尘的青年缓缓走了过来,姿态优雅,如闲庭漫步,刀刻般的薄唇笑意嫣然。“你?”傅毅不知他是何意,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转眼间,越辰已经走到傅毅面前,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走到喜床边,轻描淡写地指着熟睡的美丽女子,道,“新娘很美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浪费了。”傅毅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却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任由越辰如同情人般紧贴在他身后,双手亲昵地环过他腰间,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怎么了?还要我帮你脱衣服吗?”说着,他竟然真的从身后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傅毅一愣,随即一手死死按住对方,剑眉紧皱,“你做什么?!”越辰唇边的笑意狡黠,如同妖魅,他陡然抽出一只手落在了傅毅微微敞开的领口上,轻抚线条突起的优美锁骨,猛然拉开衣领,露出了对方深蜜色健硕的胸膛。狠狠地掐了一把胸膛上挺立的脆弱乳尖,在对方恼羞成怒前,轻声说道,“想吵醒新娘吗?想让她看着我上你吗?”傅毅如同被踩住七寸的蛇,对方对他的羞辱像是永远没有底线,一次又一次将他推入更深的深渊。他不敢怀疑,越辰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他赌不起。“听话。”他像一个扯线木偶般,被越辰拉着上了喜床,跪坐着面对着背靠床柱的新娘,那么近,对方胸口呼吸平缓,美丽的面容安详平静。而越辰就紧贴在他身后,将他抱在怀里,红色的喜服胡乱被撩开,双手肆意揉弄他的身体,很快,不经挑逗的身体就起了一层薄汗。“傅毅,该洞房了。”说罢,他竟突然一手越过傅毅轻易掀开了新娘的衣服,少女美丽的胴体一览无遗,红色的肚兜松松地挂在雪白的肌肤上,胸口诱惑的线条夺人呼吸。“不!不!越辰你不能这么做!”傅毅目眦欲裂,身体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拼死反抗。他怎样都可以,但绝不能让贺舒受到伤害!越辰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再没有一丝温度,“我可以不动她,你现在洞房给我看!”傅毅简直不敢相信越辰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双目大睁,这确实不会伤害毫不知情的贺舒,却会让他以后永远没有脸面面对自己的妻子!“快点!除非你想让她现在就醒来!”越辰优美的声线,如山林里的泉水叮咚,此时却像是催命的恶鬼,敲打在傅毅心上。傅毅心中天人交战,迟迟不敢有所动作。不管他如何抵触,爱着越辰已经成为他的本能,而眼前熟睡的无辜女子是他想倾尽所有去保护的人。“先把你自己弄硬了,不然怎么洞房?”越辰直白的话语让傅毅耳根发红,他想了想还是先稳住这个疯子再说,于是缓慢地掏出自己软绵绵的阳具,由下自上慢慢撸动起来。然而他因为厌恶自己身体,平时就很少自读,技巧一般,此时因为精神紧绷身体不能放松享受,手指都酸疼了,手中的物体还是没有一丝动静。“真没用,看来需要我帮忙了。”声音刚落,傅毅便感到自己后臀一凉,腰后的裤子被划破一个洞,露出了闭合的嫩红色后庭。手指暧昧的在褶皱周围打了一个圈,不知哪里来的清凉药膏被一指送了进去,那里久未开拓,干涩紧致无比,甫一进去,层层高热的xuerou就缠了上来。“唔,别……”傅毅感到后面那个平时排泄用的小孔突然被异物入侵,意识到了越辰接下来的打算,心理上却极其难以接受。他看不到越辰,只能靠着对方的动作知道他在做什么,来自菊xue的感受陡然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手指的形状,正一点一点搅动着,极有耐心地缓缓开拓、按揉着,不时用指甲细细地抠挖那脆弱的黏膜。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