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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了你本具四方各族之血统,又是突破六兵之阵之人,遂能召唤四方神兽作为召唤兽……”说着复又仰天大笑,“哈哈哈,上天何以诞下这般异人?!此乃天要亡我也!”言毕,大公主驱使应龙,转身回了豫城,三王子令朌坎留待此处统领大军,先原地待命,由自己亲身追击大公主。言毕,即跨上青龙,从空中向大公主追去。而城中众将虽拈弓搭箭,对准空中的三王子,然无国主之命,亦不敢贸然放箭。此番只见大公主驱使应龙径直飞入宫中,之后三王子亦乘坐青龙追赶而来。宫中众人见状,无不惊慌失措,跌倒打颤。三王子正暗自提防大公主以防其诡计,便见大公主降于宫内梅林之中,那梅林正是大公主母妃昔时所居之所。三王子亦随之降下,打散灵力,复又召唤出方天画戟擎在手中。只见大公主行至一株梅树之下,这般时节梅树已是绿叶满枝,生机盎然。大公主背对着三王子,面朝梅树而立,伸出空着的一手轻抚梅树树身,竟全然不顾身后逼近的三王子,对着虚空自顾自说道:“曦曜,我们皆输了,天意如此,注定我中土国霸业难成……”三王子闻言则答:“霸业不成而王道可兴。和之道并求同存异,谁道此非我中土国所行之路?”大公主听罢未答,不过轻笑一声。之后大公主忽地伸手,向身后的三王子掷来一物,三王子见状,本能地挥戟一挡,将此物挡开。待那物落地后方才瞧清,那正是国主之印,此番撞在路旁的灵璧石之上,跌碎了一角。大公主已是回过身来,见罢此景,嘴角扬起一丝淡笑,说道:“这些年来,这国主之印有多少人求之不得,你竟将之挡开,当真乃异类。”三王子步至那国主之印跟前,弯腰将之拾起,吹散其上碎屑,对大公主说道:“王姊心意,弟心领了,然弟之所求不仅于此。”大公主闻罢这话虽不明了,却并未将疑惑问出口来,面上笑得愈发云淡风轻,缓缓举起法杖,做出施法之状。三王子见罢,亦忙不迭举起画戟对抗。却见法杖之上红光一闪,大公主浑身上下便燃起一团烈火,将她整个包裹在内。三王子见状亟亟召唤飞廉,欲令其喷水灭火,却无丝毫效用,方知此乃灵力之火,非凡水可灭。只听火中大公主的声音传来:“族中惟你一人,你好生去做……待我去后,将我之骨灰葬于这株梅树之下,无需葬入祖茔。”须臾之间,那灵火便将大公主之躯焚烧殆尽,骨灰遍撒梅树之下。三王子正待将大公主骨灰装入锦盒之中,却闻周遭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三王子随即立起身来,只见一队禁军手持矛戈,闯入宫来。三王子亮出手中的国主之印说道:“国主已是火解,如今国主之印正在我之手中!”众军见状,面面相觑,无人敢动。三王子随即下令:“大开城门,令众将进城!”……之后三王子云寅登上中土国王位,作为中土国继云辰之后的第二十九代国主。登基之时,昭告天下,此番正是混沌大陆破除结界之后,众多国家之臣民头回越过国境,前往别地。正是万国来朝,八方咸集;万里乾坤固,千年王道昌。乃中土国自第二十六代国主云丙就任首个大陆盟主之位之后,最为盛大之景。此番以夸父国为首的诸国,此行则献上以昆山之玉打造而成的盟主之印,三王子收到此礼,欣忭非常,较手持中土国国主之印还要喜悦。此外,夸父国又另行塑造了一尊三王子的全身雕像,由百名夸父族人从夸父国境内运抵豫城,安放于豫城王宫以南的中轴线之上,石像所塑之人身着锦绣华裳,一手执戟,一手持杖,威风凛凛、气势逼人,以此纪念三王子对大陆所做贡献,供后人永世膜拜。另一边,女子国作为三王子母国,自是不甘落后,乃此番参与登基大典的诸国之中人数最多之国。而朝拜队伍之中,除却女子国君臣,还有一特别之人,正是被风凌霄选中的女子国王族之女,送来与三王子联姻,承袭先辈传统,以结二国秦晋之好。而面对着列祖列宗之牌位,三王子暗忖道曰:“祖父、父王,你们可曾料到,这中土国王位有朝一日亦会落入我云寅这一异族所生之人之手?……只是如今这万国朝拜、天下拱服之胜景你们可曾目见?想必定不会令你们失望……”此番登基大典之盛况自不必赘述,惟有一处细节引来众人议论纷纷,正是此番主持祭天祭祖仪式的巫祝并非是传闻中的三王子的御用巫祝巫朌朌坎,而是现任灵山六巫之一的巫相朌离。众人皆不知此乃何故。且说在大陆的某一个角落,在一株有着百余年高龄的高大乔木的枝头,悬吊着一个羽民族小孩,翅膀尚小,年龄尚幼,因了贪玩而背着父母外出,未飞多远,便为一阵大风刮到那树丫子上吊着,飞,飞不走;下,下不来。正于大陆各地游历的朌坎路过此处,见了那树上的孩子,随即从袖中掏出阿巴,令其增大增壮、现出原形,自己则趴在阿巴头上,以够到那树丫子,救下孩子。只见阿巴一面驮着朌坎向上伸展身子,一面翻着白眼问道:“吾主为何不召唤凤凰作那坐骑,一举腾至那树上救人?”朌坎答道:“你难道不知你主我有恐高症?令我一人单独骑那凤凰,还不晕得把隔夜饭吐出来……”阿巴又道:“如此又何不令阿蚺做此差事?”朌坎则答:“它没你高大,怕是够不着那树梢。”说着又一面拼命伸直了手臂向上,尚还差了些许距离,又催促阿巴道,“阿巴,再伸长一些!”袖中的阿蚺则忽地另言一事:“主人,此番三殿下的登基大典正是大陆之盛事,你身为他之御用巫祝却缺席离场,当真妥当?”朌坎不听则罢,一听则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也不救了,一把将阿蚺从袖中掏出,使气拽在手中拉扯一回,一面说道:“阿蚺!!!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的吗!!!殿下哦不,现在是国主了,他要纳女子国之人为妃,我怎么可能还去主持什么大典,看人家秀恩爱……我要见了指不定能召唤出饕餮吃人的知道吗?……”正值此时,在那乔木一旁,一青年乘坐乘黄经过,见罢那树上之景,嘴角微微扬起,掠出一缕轻笑。随即一跃而起,运起轻身之法,飞身上树,将那卡在树梢间的孩子救下。朌坎见眼前人影闪过,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寻着那身影望去,只见那人一身中土国人装扮,身着锦衣华服,白衣胜雪,将手中抱着的孩子放下,方才朝上转过脸来,一张俊逸绝伦的熟悉容颜随即映入朌坎眼帘。青年率先开口说道:“总算令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