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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塔玛希——军衔上唯一大的过他的维克多至今单身。更何况那些OMega的家长基本是站在格陵兰这边的,两方势均力敌。但是这事情实在是太大,于是就给了格陵兰一个停学的处分。江安深感头疼,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把这事情解决,格陵兰先找了他。他说他想去军队。江安思考了一整夜,最后征求了一下塔玛希的意见,好几天后他才回复。可以。但是他要自己在军队中站稳,他不会帮助他。格陵兰于是随着一批物资运输飞船去了前线,这一去就再也没回军校。他见过了塔玛希一面,再三保证不会后悔后,塔玛希动用元帅的权限,直接把他加入了军籍,不过是最底层的普通士兵。他加入了最危险的前锋队,随着军队辗转征战,在一个个星球上与异生物拼死搏杀,腐臭的血和尸体遍布整个星球,他站在异生物巨大的尸体上,甩掉了枪口上的黏液。两年,除去公务,他只见过塔玛希两次,一次是他的生日,那时候军队刚好经过一颗行星补充能源,塔玛希私下里带他去了那里。那星球是他曾经告诉他的,白星果的原产地。塔玛希带着他在极寒的冰雪中去看了晴朗的夜空,像是当年那样一颗颗的指给他看。那一夜,年轻的OMega许诺他,当你可以与我比肩的那天,我会带你去看,我见过的,那个宇宙。第二次是他受伤严重,腹部被刺穿,又因为长期的战斗下伤口处理不及时引起了并发症,几乎就要保不住命,他在混沌中清楚的听见塔玛希沉静的声音。不惜代价,救他。那次他终归是活了下来,不过腹部的伤疤还是留下了。靠着一次次不要命的搏杀,短短两年,他生生从一个普通士兵成了塔玛希的副官。如果不出意外,战后他会受到更高的受封。但是那最后一战中,塔玛希出事了。那场强攻如期进行,最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共和国军队很快夺下了重要要塞,并且以此为基础逐渐稳固自己的脚步。唯一的不正常是最高指挥频道已经沉默了很久了,身为最高指挥官的塔玛希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忽然将指挥权临时交给几位副指挥,然后再没了声音。格陵兰发觉塔玛希不对劲的时候正好是战斗最激烈的阶段,指挥室里各个转播屏幕显示出最前方的战况,但身为总指挥的塔玛希并没有看这些东西,而是歪倒在椅子上,眉头紧皱。格陵兰本来只是以为他觉得战况轻松而已,并没有多注意,可是就连他这个上战场没多久的都发觉形势并不如此简单,甚至有些相当严峻,塔玛希却没有任何行动,明明指挥频道里副指挥已经有些应接不暇。格陵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和塔玛希同频道的耳麦。指挥室里只有仪器运行的声音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格陵兰心里一紧,连忙上前去查看,借着屏幕的光才发现塔玛希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肤色泛红,呼吸急促,闭着眼睛似乎失去了意识,眉头紧皱在极力忍耐什么。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香气。他毕竟没学过医,一瞬间手足无措,塔玛希的皮肤摸上去十分烫手,而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抓着格陵兰相对冰冷的手不放开。手贴在光滑guntang的皮肤上面时,格陵兰才反应过来,摘下他的耳麦,左右环顾了一下,抓起他军服的外套胡乱一裹,把人横抱起来就往外面冲。索性现在指挥舰里几乎没有人,他抱着塔玛希闯进医务室的路上并没有被谁撞到。值班的老医生正眯着眼打瞌睡,他已经年纪大了,不适合在前线奔波,就留守在后方。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个陌生面孔,格陵兰已经把人放到病床上了。随即医生的注意力就被塔玛希吸引过去了,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清甜的信息素的味道。“元帅?!”看清那人是谁,医生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忽然就这样了。”格陵兰紧皱着眉头,空气中的信息素倒是好闻,只是格陵兰觉得自己也随着信息素的浓郁开始有点燥热,忍了忍仍是难受后不由得烦躁的扯开了军服的外套,扣子都崩掉了一颗。医生被他动作吓了一跳,看了看他,又看看塔玛希,犹豫一下才迟疑问道,“你也是omega?”军中的omega都是好强的,对性别的事情十分敏感,问这种问题当然需要谨慎才好。看格陵兰点头承认,医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会引导附近没被标记的omega提前进入发情期,这位小哥,我这里还有些备用的抑制剂,你先去注射了再进来。”说着他绕回桌子前,在墙上敲了几下,从墙壁上弹出的小匣子里拿出一支试剂交给格陵兰。刚才格陵兰直接抱着塔玛希闯进来,一个omega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性,弄的他一时间也没往这上面想,但看格陵兰没有alpha的信息素,又被omega信息素影响,才判断他大概是个omega。眼见这点说话的功夫塔玛希在在离开了格陵兰温度略低的身体后已经开始毫无章法的撕扯自己原本严整的军服领口,指甲划在布料上的声音不算刺耳,却在不大的医务室里格外清晰。格陵兰没多犹豫,接过抑制剂退出了医务室,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又等了几分钟感到那股没来由的燥热平复后才又进去。医生已经给塔玛希注射了抑制剂,空气中的信息素淡了不少,而塔玛希看上去也比先前好些了,至少脸色正常了些。他脖颈上套了一个银色的半指宽的圆环,上面还在显示数字,一向不大出入医院这种地方的格陵兰只知道那是检测信息素的。“刚注射抑制剂,暂时控制住了,还算及时。”医生也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擦了擦额角泌出的冷汗,笑呵呵给格陵兰倒了杯水,“这次还多亏你了,说起来以前我到没见过小哥你啊。”“我没来过这里。”格陵兰点点头,接过杯子就不说话了。“这样啊……我孙子要是还活着,就和你差不多大,可惜啊,两年前就死了……”医生叹了口气,“我这条老命还是元帅救回来的呦……”眼见他要有长篇大论的趋势,格陵兰并没有兴趣知道他的故事,他只关心一个问题,“他到底怎么了?”提到塔玛希,医生也严肃起来,微微收敛了笑意,“元帅这样像是发情期初期的表现,但是今年他的发情期早就过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