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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于这一条命,谁让它做错了呢?我更多的兴趣还是在于槐鬼离仑,我想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虽说是做错了,但罪不至死,不过按西王母的惩罚手段来说,有些过于严厉了。但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怀着恶意想看看传说中遍地赞誉的槐鬼离仑会以怎么样的公平的方法来处理罢了。“后来呢?”“后来我确实抽了三鞭子,”西王母道,“一鞭子给了那只鸓鸟,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一只这么小的幼崽,就知道在原地抖啊抖,我还没开始抽,它自己身上的羽毛反而掉了一地,硬撑着受了一鞭子还没晕,还颤抖地跟我道歉,至于另外两鞭子,都是槐鬼离仑受了,照他所说,他看管不严,错的更大,所以也该一起受罚。”在不反抗的情况下受西王母的三鞭子,即使槐鬼离仑再强大,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事情完了之后,山海界众又是对槐鬼离仑一顿夸,还暗地里说我不讲情面,”西王母哼了一声,“做错了本就要罚,它们懂什么?”不过,西王母内心其实也不得不承认槐鬼离仑这么做不仅是因为好心肠,从后续来看,自他这么做了之后,诸僻山那些拥有乱七八糟能力的种族都安分了很多,就连幼崽也不敢调皮了。不过这也不妨碍西王母心里生气,往后就更加频繁地找诸僻山的麻烦,生活在那里的各个种族怕给槐鬼离仑惹麻烦,都规矩地不能再规矩了,弄得西王母也找不到什么由头来发难,索性也不要什么理由了,直接去找槐鬼离仑打架。槐鬼离仑论武力值比西王母差很多,但是他的能力并不在打架上。他的防御能力很强,每次还没开始打,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借力推回去,一来二去,西王母心里就更生气了。林梢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笑什么?”西王母眯着眼睛看着他,“很好笑吗?”林梢立马捂住了嘴,小声地回道:“不好笑,就是……我在山海界里碰到的物种,连饕餮都要忌惮您,没想到槐鬼离仑居然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吧。西王母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只是接着说道:“当然,我平时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不是很有时间去找槐鬼离仑,山海界也不是所有种族都像他一样能讲道理,有的时候碰上难缠的,也会受点伤。”虽然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受点伤,不过想也应该不是轻伤了。“偏巧有次被槐鬼离仑看见了。”她说,一边说还一边笑了一下,“心肠真是软地不行,把我捡回去给我疗伤来着。”“哇,”林梢感动,“后来你们就成为很好的朋友了对吧?”“不是,”西王母动了动指甲,恶意地笑了一下,“他给我疗伤的时候力量用去了一大半,我醒了之后,趁虚而入把他绑回了玉山,还趁机揍了他一顿。”林梢:“……”大佬你真的很破坏气氛唉。“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很轻松地解开了我的禁锢回了诸僻山,”西王母接着道,“诸僻山奇形怪状的种族很多,他不能离开太久,否则要出乱子的,不过就算我这样做他都没生气,真是神奇了,自那次之后,我就不去找他的麻烦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再见面,他就把那个玉胜送给我了。”第八十七章“唉?”林梢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疑惑,“槐鬼离仑为什么突然送玉胜给您啊?”槐鬼离仑好心出手救治之后不仅没有得到丝毫感谢,反而被反咬了一口,林梢觉得这种情况下能做到不生气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即使脾气再好,也没到特意花心思做个礼物送给对方的程度吧。“我就说他吃饱了撑的吧,总是喜欢多管闲事,做什么都拦不住他。”西王母又伸手捋了一下自己满头乱七八糟的白发,笑了笑,低沉着声音接着说道,“槐鬼离仑告诉我,他在替我疗伤的时候,发现我体内有埋藏地很深的隐疾。因为我掌管灾厉五刑之事,做多了便要惹他族的怨,怨气都郁结在我身上,久而久之要出大事的。所以他回去就给我做了这个玉胜,戴在身上之后怨气自然就解了,确实是为我好的东西。我挺奇怪的,山海界众族盼不得我死呢,甚至有些我曾为它们讨过公道的种族事后也有怨言,说过我手段太过残忍。大家都不喜欢我的,我知道。但槐鬼离仑不一样,他认为天道赋予我这样的能力必有其缘法,即使是某些事情程度上我拿捏地不恰当,也不能否认我存在的必要性,我所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不过是私怨,而他向来不在乎私怨的。不知道是因为那玉胜,还是他给我玉胜时候说的那些话,我后来还是慢慢地在心性上发生了一些变化,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了。可惜,槐鬼离仑信的天道对他却不怎么好。我很早就知道他在大乱之中掉去了人界,却不知道他在人界的生死,又过得如何。我的玉胜丢了之后,突然也觉得曾经做的事情很没有意思,如今各族生活平和,井井有条,我原来的功能放在当下便没什么意义了,恰好我自己心里觉得厌倦,干脆就隐居在此处。”西王母说完之后,便是沉默了许久,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一时间走不出来了。然后,她转身十分灵活地跳上了悬崖边她常坐着的那棵树,指着一个方向对林梢说:“你看,那就是槐鬼离仑的诸僻山。”林梢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山头。“我看不到。”他摇了摇头,老实回答了一句。“你自然看不到原先的诸僻山了,”西王母笑了笑,“自他走后,诸僻山被夷为平地,再也没有原来的样子了。”林梢听着听着,突然心里有些难受。他曾经也想过,为什么西王母会对那个玉胜如此重视,所谓珍贵的或是厉害的器物,她根本不缺。到现在林梢看着西王母眺望远方的目光,似乎有些明白了。“我会把玉胜给您找回来的,”林梢道,沉默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我还会……找到槐鬼离仑的。”西王母坐在树上,听到林梢的话也并未转头看他,只幽幽地说了一句:“但愿吧。”这个被太多种族挂念着的天神槐鬼离仑,到底是什么模样呢?林梢的好奇心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在听到西王母这番话之后达到了顶点。他离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