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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没有任何异常,以诺很困惑,这一切不是很寻常吗?完全没有任何异样,那个人说的失望到底是什么?拍卖过半,总价已经超过了两万,这个价格还在攀升,后台的气息一直没有改变,塞纳有几分焦躁,开始环顾周围。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开始容易辨别周遭,等把几个人对上号,塞纳只觉身上的冷汗涌了出来,这里有至少十几个人,都在朵娜的记忆中出现过过。他们就是伤害过孤儿院孩子的那群家伙。塞纳开始密切注意周围,发现举牌竞拍的人全部都在这些人所在的A区,即使其他区有人举牌,一般也会被A区的人竞价比下去。在看过梦里的场景后塞纳觉得如何揣测这些人的恶行都不为过,他有预感爱丽丝死前经历的最后一次折磨还会重演。但周围多是寻常人,而且还有驱魔师和教会的人,这群家伙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吗?塞纳只觉心头突突狂跳,一时竟克制不住地颤抖。拍卖还在继续,所有的都是塞纳的猜测,所以在露出端倪前他不能轻举妄动。“你似乎有点发抖。”塞纳听见以诺轻轻的声音。“我……”一直没说话,外加心绪大乱,一开口竟然没能把话说完。“你果然还没恢复。”以诺有些苦恼,下意识认为塞纳是受亡者记忆影响,紧接着有什么温凉的东西被放到塞纳手中。“握着这个会好一点。”捏到以诺珍视万分的十字架,塞纳受宠若惊,竟问道:“我拿着可以吗?”以诺拍拍塞纳的手,轻快道:“当然。”塞纳道了声谢,为免丢失把十字架挂在脖子上,小心地捏稳在手中,不知道是不是十字架真的功效卓然,塞纳真觉出几分安定,没有起初追寻灵魂时的灼烧感,当中纯洁灵魂的温度化在掌心,竟像是能为心扫除阴霾。凝固的血液又重新恢复,塞纳吐了半口浊气,稳住心神。时间推移转眼就到了最后一个拍卖物,塞纳只觉某种气息近了起来,东西被推上前台。“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样拍卖品——爱丽丝的,是的,这可不是刻意为之,这是爱丽丝最珍爱的宝贝,但为了她孤儿院的孩子们,她愿意割爱,起价四十美元,请开始竞价。”价格只涨了两次,在八十美元的时候塞纳赶紧在最后一次询问的时候把价格抬到一百美元。“一百美元一次,一百美元两次。”“一百美元三次,成交!”小锤落下的时候塞纳才安下心,意外于竞拍的顺利,那些A区的人基本都没怎么竞价,好像完全不感兴趣。“你可是今天最幸运的先生了。”休的声音吸引了塞纳,后者不舒服地笑了笑:“每一位竞拍者都是幸运儿。”休露出奇异的微笑,赞同道:“你说的没错。”拍卖会结束有人引导竞拍成功者去后台领取竞拍物,但奇怪的是发给他们每一个人的是一把钥匙。迎着塞纳不解的目光侍者只是解释让他拿上钥匙找到对应的门牌就能拿到拍卖物,这是最后的趣味环节。塞纳握着钥匙带着不安去寻找,最终两人在走廊尽头找到了对应的门牌。这个地方塞纳是第一次真实地来到,但他在梦里已经见过了无数次——爱丽丝的后花园,下面买藏着阴暗的秘密,在腐朽的尸骨上肆意生长。长长的走廊在身后像是一个拉长的黑洞,塞纳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将钥匙插入锁打开了门。屋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一张木质的桌子和漂亮的瓷杯,梦中见过的芬芳花朵多已经败了,只有光秃秃的花盆。以诺和塞纳曾一起入过梦,发觉这与在梦里爱丽丝用来开茶话会的场所几乎一样。桌子的中央用书架支撑着那本。不详的气息就来自于它,塞纳伸手拿住了那本书,不像是波拉的那一次,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塞纳微疑,慢吞吞翻开了书,书里带着漂亮的插画,以诺也上前和塞纳一同翻看。仓促的兔子……变大变小……毛毛虫兄弟……柴郡猫……三月兔和茶话会……扑克园丁……红皇后……被偷吃的馅饼……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塞纳只觉一阵凉意,紧接着眼前开始模糊……“我们……”中计了!但话没说完塞纳就跌倒在以诺的怀里,后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赶紧握住书搂紧塞纳。正在以诺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间一角的衣柜忽然打开了,那里坐着两个孩子。他们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以诺不要说话,冲他招招手。“爱丽丝jiejie告诉我们藏在这里,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哦,我们把糖给你。”以诺茫然伸手,但糖在入手的前一刻就消失了,这只是两个滞留的灵魂,但太过真实了,足以让以诺混淆。以诺皱眉,敲了敲柜子底部,果然听见空洞的声音,只是四个角被钉死了,以诺直接暴力拆卸,一拳打破了衣柜底部。拆掉破碎的木板,以诺向其中望去,黑暗的底部,两具苍白的小小骨架紧紧相拥躺在那里。边缘似乎雕刻着奇怪的文字,以诺垂眸看去,依稀辨认出。冷意从后背袭来。以诺只觉剧痛袭来在黑暗中栽进衣柜。解救啪嗒啪塔……蓦然醒来的塞纳听见身后传来声响,回头看去发现是无措的爱丽丝。小姑娘穿着白色的连体裙,浅蓝色的蝴蝶结缀满裙摆。她怯怯地看着塞纳:“你就是休叔叔说的……来参加茶话会的人么?”爱丽丝的手轻轻拉扯着其中一个蝴蝶结,看起来很紧张:“休叔叔说你会为我的弟弟meimei们安排一个好去处,对么?”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塞纳的脑袋几近炸开,她上前牵住塞纳的手,后者差点跌倒。这是爱丽丝的灵魂,那群混蛋在她死后依旧没有放过她,即使是用她的灵魂也要继续满足自己的欲念。那个书上最后的不是他想要的稿纸,而是那群混蛋绘画的困灵阵法,因为塞纳天生的敏锐感知竟陷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好如了那个翅膀耳朵混蛋的心思,可是……当时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股气息。眼前的爱丽丝看起来不过十多岁,那些残酷的一切她都还没经历,眼底还是无垢的天真。爱丽丝揉了揉头,有些苦恼的样子:“休叔叔说过今天还有其他人,你来早了,我先给你倒茶吧。”“等等,”塞纳拉住爱丽丝,“我们不去那个房间。”爱丽丝困惑地歪头:“可是茶具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