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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皱着眉吻了吻简灼的发顶,却没有开口问怎么了。“哥,我好想你,想见你,但你不在,这个家里哪里都没有你。我在衣柜里自慰……但我没有弄脏你的衣服,你别怪我。”简灼迷茫地说,眼神也是虚虚的,不知道飘定在哪里。“为什么每次都要怕我怪你。”周恕琛只觉得面前脏兮兮的小孩可怜又可爱,“我永远不会怪你,任何事情。”简灼突然又很想哭,他觉得他自己像那种禁片里抱有诡秘心思的小女孩,常年的缺失父爱而导致总是在内心里渴求这样不平等的宠爱。可他不是女孩子,男生又怎么能这样矫情呢?周恕琛不比他大几岁,却总是这样无条件地包容他,他不明白,人怎么可以这样无底线地付出呢?他又能给这样的周恕琛带来什么呢,大概就只有无尽的麻烦。“宝贝,哭什么。”周恕琛望着简灼无措地掉出来的眼泪,伸手去拨掉那些滚热的液珠,心一下就皱了,“别哭了,我会难过。我知道你不会想让我难过的。”那时候很多话涌上来,在周恕琛抱住他的那一瞬间,简灼想说DI、想说简风、想说他真的很后悔很后悔,当他去到简风墓前的时候看见杂草丛生有多难过,从没有人去看过简风、想说很多,但最后却只是混乱地去吻周恕琛。那吻是不得章法的,有些锐利的齿在周恕琛的唇间磕磕碰碰,撞得两个人都痛。简灼又张嘴去咬周恕琛,甚至感觉到了唇舌间弥出的那一小丝血锈味。而周恕琛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伸手扶住简灼的后勺,垂眼瞧他。“哥,我想要你cao我。”简灼撑在周恕琛的身上开口,像只可怜的小狗:“求求你了哥。”周恕琛皱起了眉,抚了抚简灼的眼下,却没有拒绝,按住他的嘴唇缱绻地吻他。下唇被摁住让简灼无法彻底合上嘴,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溢出来,晶亮亮的。周恕琛垂眼衔住简灼的唇环,柔腻地拉扯,简灼羞耻地呜咽了一声,却又听见周恕琛笑了一下,他匆忙抬眼去望向周恕琛的眼,而周恕琛也正柔柔地注视着他,睫毛好长,都快要扫在他的脸上了。第二十七章香烟口红简灼迷惘地轻眯起了双眼,周恕琛就在他此时此刻窄小的眼缝里轮缩成一弯耀眼的月亮。月亮当然不比太阳光热,可挂在夜里,不见五指的夜里当然没有太阳,亮的就只有月光。简灼含住周恕琛的手指,用牙尖轻轻磨动他温凉的皮肤,含糊地说:“哥,你的体温为什么总这么低?”没等到周恕琛的回答,简灼又伸手去环住周恕琛,尽力将自己的皮肤贴上去,他模糊地想,他这样的人究竟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够回报周恕琛呢?至少当下这热度总能给的尽兴的,如果周恕琛真的想要的话。“是你太烫了。”周恕琛伸手扶住他的脸颊,拇指按过他的颧骨,重复道:“小灼,小灼。”简灼耳畔一阵发烫,手脚慌忙地在周恕琛的身上点点按按。掌心撑在腰侧,简灼感觉到自己好像按到什么,他好奇地垂眼去摸周恕琛的牛仔外套口袋,竟从里面拿出一个细长柱状的东西。“这是什么?好像烟。”简灼把那支金属细管拿得更近了些,看见上面有一行细细的英文,写着“AtNight”。周恕琛笑起来,但好像并不太善良,他平静地说:“口红。”简灼一下子蒙了,慌乱地抿了抿唇,握着那金色的金属细管,一瞬间没能说出话来。那瞬间很多种不尊重这段感情的假设不可控地在简灼脑里飞窜,简灼用力将那些想法摁住:“是要送给谁的吗?”周恕琛拨了拨中指上的银环,又说“送不送都没所谓”。被复杂的情绪冲的有点头脑发晕,简灼想不清楚,周恕琛是要把这只口红送给谁?但他清楚明白的是,周恕琛那么好,连诊治的时候都会被那些漂亮的女患者要联系方式,被学生在私底下议论,就是那样总能得到许许多多来自他人幻想的迷人角色,所以大概有一些暧昧的女性朋友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简灼甚至矫情地想,周恕琛为什么都不愿意骗骗他,说给mamajiejie的都好,因为他现在真的很难过。简灼皱着眉头不管不顾地拆开了那支细管口红,动作十分急躁,金色的纸外壳被捏成可怜的形状,周恕琛的那句“送不送都无所谓”又在他的脑海里跳出来,他想那就干脆让你没东西送好了。简灼的眼还是那样的红,在周恕琛轻飘飘的眼神下,他伸手将口红一下旋出来半管,稀里糊涂地就往自己唇上涂,不得章法又没头没尾,就像是小孩偷尝了邻居院子里的红莓,艳艳汁水在顷刻就漾满了那淡色的双唇。“我这样会好看吗?”简灼皱起眼眉问,口吻竟然异常地认真,瞬间又想起齐弈柯曾经说过的周恕琛那些漂亮的前女友,他又茫然地自否,眼眉都带着一小些的难过:“我知道不会。我不会比女生漂亮。”简灼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像是陡然清醒似的,他用手掌彻底地掩住了自己的脸,那带番茄似的红色就在他的掌心里晕开来。听见这样的混话,周恕琛气得用左手去掐小孩的腰,再用右手把他彻彻底底地按倒在床上,深色的被单即刻陷出了一个窝。他伸手扼住简灼的脖颈,垂眸对上他显得有几分固执的眼,再俯身去含吻简灼的嘴唇,那带着淡淡巧克力的膏味就弥进唇舌间。手上微微使力,将简灼跃动的喉结嵌在虎口里,周恕琛好像笑了一下,眼却好像能淬出冰渣,“喜欢和女生比?”他又用拇指隔着衣料抹过简灼像小豆一般立起来的乳尖,看见简灼就因这样一个小小动作就露出蜷缩的敏感反应,微微偏过头低声说:“比谁更像小婊子?”这是简灼第一次听见周恕琛那一把好听的嗓里冒出这样混俗的词汇,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就像是被火燎过了一遍,这让他感到又羞耻又慌乱。简灼朦胧地伸出双手捉住周恕琛的手腕,眯起眼睛带有几分急切地开口:“我是……我是小婊子,我是只被哥哥cao的小婊子。”身下的简灼唇边的红色被他吻过以后就像是国画点墨一样晕开来,竟平白生出一种诡丽,就好像将那潋白的皮肤染成了热病症状。有些受不了小孩说这样直白的话,轻红飞上周恕琛的眼睑,他皱着眉去拨小孩身上的短袖,绕过脖子,就这么绑在肩关和后颈间,让简灼整个人不得不直着挺起身板来,两颗淡色的小粒羞耻地挺起来,像缀了两枚石榴子。周恕琛的手指修长得过分,那是练过小提琴、握过柳叶刀的指,轻得如东风般搔过简灼滚动的喉结,铺展的锁骨,平坦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最后把手掐在简灼那段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