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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烟花。这是他放的吗?他是想见自己了,还是想明白了?秦枫的心,骤然“砰砰”跳起来。这么久了,自己的话他还记得?那些烟花,他还一直留着?越想就越是开心,越想就越是激动。容不得几分迟疑,他上了马,就从西小门直接奔向了宝月阁。就算是订了婚又如何?就算是被整个江湖夸赞又如何?只要他说一句话,这些都可以抛却。他这是终于想通了吗?作者有话要说:秦霜:我哥要提亲了,你就一点不生气,一点不难过?苏雪音:姑娘是想让我生气难过呢,还是不想让我生气难过?秦霜:……秦霜:我没把你当下人。苏雪音:那姑娘把我当成什么?秦霜:当成……秦霜一直站哥哥和苏先生,鉴定完毕。到了本章,烟花终于隆重出场!与君相离秦枫到了宝月阁,第一眼看到是在院子里手足无措的朱砚。“雪音呢?”秦枫问。“公子,”朱砚抓着秦枫的衣袖,十分慌张:“你可来了,公子!苏先生他,他走了!”“走了?”秦枫心里猛然一空,但看着惊慌的朱砚,他还是定了定心神,努力保持平静,“你说清楚点。什么时候走的?”“今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他遣我去夜市里买点东西,然后我刚回来,他就不在了。就,就留了一张纸条和一封书信……”“纸条和书信呢?”朱砚从怀里掏出纸条和书信。纸条是给朱砚留的,上面说自己时日无多,只想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让朱砚不要惊扰公子,等公子什么时候问起来,再告知他,并把那封信交给他。秦枫拆开了信。信是这样写的:四年多前,我因故中毒,公子历尽艰辛,不辞辛劳,遍访名医为我治毒疗伤。等我醒来,失去记忆,且不明来路,公子不以猜忌,不以怀疑,反与我相交甚笃,肝胆相照。相伴至今,公子待我如初,我深受感动,却无以为报。事到如今,我已命不久矣,只想游山玩水,寄情山河。不辞而别,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公子即将大婚,诸多事情,应接不暇,不必为我耗费心神。我在途中也会听说此事,定在心中为公子祝福。至于那天许诺,要看公子成亲,只能再次道歉,自食其言,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秦枫将信捏成一团,然后转向朱砚,冷声问:“为何不听苏先生的话,等我问起来再说?”“公子,对不起,公子!”朱砚看秦枫冷下脸来了,更是害怕了。秦枫看他一眼,叹了后气:“罢了。他想走,谁也拦不住的。”可说完,眼睛就红了。他把信铺平,折起来放进怀里。“公子,苏先生是走着的,他身子弱,一定没走远,若是现在去追,一定能追上的!”朱砚急声道。“不必了,”秦枫低下头来,连声音也是低落的:“朱砚,你现在把这里收拾一下,过两天,就回秦家庄吧。”“公子,对不起,是朱砚没用,没看好苏先生……”朱砚还在道歉,他看公子好像失了魂,就更担心了。“这不怪你,”秦枫苦笑了一下,“别多想。”朱砚应声,然后看着公子离开了。不论对谁,他都是道别之后再离开,可这次他说完话就走了,连声告别也没有。看来,苏先生离开了,对他打击挺大的。他看着公子的背影渐渐消失,不禁连连叹气。秦枫是走着回去的。他牵着马,就这样走在回去的路上,连他也没注意到,自己走的不是来时通往西小门的路,而是通向北面大门,路过柏树林的路。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置身于柏树林中。此时天已经黑下来,树林中的风声与蝉声交织,沙沙作响,莫名有些阴气,好在一些较为低矮的树枝上有几处灯笼,所以也不至于黑暗。这时候,前面突然闪过两人的身影。秦枫一惊,只一眼,他就认出来了:背对着自己的是雪音!而他斜对面的,竟是齐晨!秦枫知道,这两人认识。只是没想到,齐晨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那么巧,雪音刚走,就碰到齐晨?他本打算直接走过去,然后向他们两个问候几句,若是雪音执意要走,自己也不会强行阻拦。可这时候,齐晨的话让他蒙了。“苏先生,你让我帮你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斜对面的齐晨说。秦枫站在一棵树的斜后面,树林的光线昏暗,而且夏日树林的蝉叫声,虫鸣声等颇为繁杂,秦枫一路走来的声音也掩埋这声音里了。他们显然不知道秦枫也在这里。但秦枫更是惊讶了。这怎么回事?雪音让齐晨办什么了?还有,这口气竟如此熟悉,他们什么时候熟到如此地步的?“有劳了,齐公子。只不过,以后我不能帮你办事了。”苏雪音的声音口气也都是熟稔的。这让秦枫更震惊:他们相熟也就罢了,雪音怎么也为齐晨办事?他究竟瞒了自己什么?“我知道,”齐晨晃着凌栎剑,“你要离开了。我真是要感谢你啊,苏先生,四年以来,你一直帮我提供秦家庄的消息。”此话传来,秦枫的心就像被刺了一下。雪音为齐晨提供秦家庄的消息?还已经四年了?自己被瞒得死死的,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得多谢你啊,”苏雪音说,“这几年来,帮了我不少忙。”秦枫猛然惊醒:他们是互相利用?那自己呢?自己就是被利用的筹码吗?不,绝对不是,雪音是不会这么做的。“彼此彼此,”齐晨笑了,“我答应过你,不问你的目的。可是你今天要离开了,我想作为老朋友,怎么都该来送送你。”“齐公子,我也没问过你,打听秦家庄消息的目的,我们的确是彼此彼此。”他稍稍停顿一下,接着道:“不过,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我前脚刚离开,你后脚就跟来了。不知齐公子亲自来送我,是有什么送别的话要对我讲?”他的声音有种狂妄傲慢,竟和平常的苏雪音,判若两人。秦枫尽量躲在柏树后面,也悄悄把马牵过来,这马有灵性的很,自从他停下来,它一声也没叫。“当然有话对你说,”齐晨握紧了凌栎,“这些年来,你虽为我提供秦家庄的消息,可想来你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秦家庄的事。现在你要走了,我是来告诉你,秦大哥是我哥哥,我不管你身份是什么,有什么目的,总之,你以后不能伤害秦家庄,更不能伤害秦大哥!若是你敢伤害他,就别怪我手中的凌栎剑不客气!”秦枫在树背后听着,心里苦笑,齐晨啊齐晨,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