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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圈。再不斩依旧酝酿着下一次的政变,白依旧会遵循着再不斩的意愿。同过去的五年一样,他们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多加停留,还会继续接受各种佣金高昂的危险委托。尽管再往后的日子里,他们的队伍里少了一位总是笑眯眯地抱着猫的纤细少年。“伊吹。”白在临走时回过身,眼底一片清澈,向他展开一个纯粹的微笑。“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嗯。”水树伊吹站在住宅门前的台阶上,点点头。“你们也是。”说完,他把视线移向始终背对着自己的桃地再不斩。对方没有回头,只是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和白一起在林间始终不散的雾霭中遁去了身形。“不跟他们一起走?”夜猖慢吞吞地从门后踱步出来,翘着尾巴,在他脚边伸了个懒腰。水树伊吹低头看向他,摇摇头:“我们要去别的地方。”“别的地方。”夜猖伸完懒腰,连语气里都夹杂了懒洋洋的意味。“是哪?”“我们去火之国。”水树伊吹笑起来。“去木叶。”“又是那个地方。”小巧的猫脸上显现出嫌弃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前爪。“你可别又在那里差点死掉了,我可不想给你陪葬。”水树伊吹斜了他一眼,哼道:“那次还不是因为你。”夜猖和水树伊吹一同来到这个世界,虽然起始点都是木叶,可没过多久,水树伊吹就辗转到远在火之国边境的水树初始手里。夜猖藏身在木叶村的边缘,元魂不全,在这七年里可谓虚弱到了极点,到了最后,连动弹身体都费劲。好不容易控制一只误闯进来的野猫,设法把水树伊吹引过来,没想到被一个叫作大蛇丸的男人坏了好事。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一个陌生人,恐怕夜猖早就嗝屁了。“形势所逼。”夜猖昂着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时候如果再不跟你会合,我可就离死不远了。”水树伊吹正想对着他“呸”一声,头顶突然传来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他抬起头,一只体型小巧的乌鸦正舒展翅膀,迅速滑翔下来,停落在他的肩头上,睁着一双圆圆的小眼睛歪头看他,漆黑的眼底隐隐泛着微弱的红光。“怎么又是乌鸦。”夜猖顿时从地上弹起来,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这段时间待在这里,到处都是乌鸦。”“乌鸦怎么了。”水树伊吹伸出手指轻轻探向肩头的乌鸦,对方配合地把脑袋往他指尖蹭了蹭。“跟你一样,都是黑不溜秋的,看着多亲切。”夜猖不满地低吼了一声:“这东西叫声太难听了,吵得要死!”“那是普通乌鸦。”水树伊吹翻了个白眼。“这只乌鸦叫了吗?”夜猖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舒缓了语气:“是挺安静的,难道这是你养的?”水树伊吹嘴角一勾:“我要是有养宠物的心思,怎么着也得先给你养只小白猫啊。”“去你的!”夜猖脱口回道。“正经问你,你还调侃我。”水树伊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腰带,把忍具包调整到更顺手的位置:“这是我哥。”夜猖顿时愣住,倒是肩上的乌鸦迅速扭过脑袋,眼睛掠过一道光亮,又靠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水树伊吹的脸颊。“这是你哥?”夜猖反应过来。“你哥是只丑不拉机的乌鸦?”“分|身。”水树伊吹又白了他一眼,解释道。“分|身懂不懂?他本体不在这里。”夜猖小声地“切”了一声,准备往台阶下迈步,没想到水树伊吹竟然又举步走进住宅。“不是要去木叶吗?”夜猖回过头问他。“我们是要去木叶。”水树伊吹头也不回,清朗的嗓音里溢出些微笑意。“不过得先把卡多留在这里的东西打理打理。”打理东西?乌鸦站在他肩膀上,有点不解地歪了歪小脑袋。水树伊吹笑着曲指点过去:“他可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大富翁,这个宅子里肯定存着不少好东西。上次我注意到了,他房间的书橱后面有隔层,其他家伙肯定没留心。”乌鸦张了张鸟喙,又合起来,最后极其人性化地无奈摇摇头,望向水树伊吹的眼睛里满是包容和宠溺。倒是夜猖在身后嫌弃地开口:“你好歹也过了五年忍者生活的人,怎么到了这时候,就跟个土匪头子一样。”“我又不是忍者。”水树伊吹不以为意。“管那些忍道做什么。”夜猖直接不想理他,跟着一人一鸟直接来到卡多的卧室,房间内早就被之前的流亡忍者洗劫一空。水树伊吹信步走到一处书橱前面,也不留意找什么机关,右手直接攀上书橱边缘,关节发力,轻松就把书橱向前拉开。背面的机关直接被崩断,墙壁上露出一小块破裂的痕迹。水树伊吹一翻手,食指与中指的指间边多出一枚普通珍珠大小的绿色种子。他做出一个古怪的手势,那枚种子顿时爆出外壳破裂的声响,紧接着一条表面布满幽暗繁复符文的藤蔓便猛然蹿进那初裂痕,轻易边钻进墙壁,分支成一张精细的知网。水树伊吹轻收手指,藤网随即紧缩,墙壁顷刻间便碎成一地,在脚边扬起雾状的粉尘,藤网也应时缩回种子里。刚刚几秒之内发生的事情就如同一场幻觉。即便是宇智波鼬,心底也不禁闪过几丝惊愕。水树一族消亡的时间过早,他这一代开始的年轻忍者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水树一族惊人的可怕实力。水树伊吹收起种子,弯着眼睛走进夹层,破坏掉保险箱后,把里面的财物全数收下,然后愉悦地哼着小曲走了出来。夜猖看着他一脸得瑟的表情,别过视线,不去看他:“小人得志。”“别废话。”水树伊吹把满满当当地包袋丢在夜猖身前。“成就大事业的前提就是储备资金。对吧?”最后两个字是对着肩头的乌鸦说出的。宇智波鼬无奈地看着他,小幅度地扇了扇了翅膀,没有吭声。夜猖围着这袋很有份量的非|法财物饶了一圈,嘴上虽然不满,可还是尾巴一伸,在钱袋上堪堪划过,那包钱袋就如同凭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