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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鬼对话!”莫清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个样子让程以墨的脸色变得更红了,尴尬得不敢看他。等莫清寒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你这是……闪了腰。”程以墨一口气没上得上来:“我知道闪了腰,你能不说得这么直白吗?”莫清寒抿嘴浅笑,改口:“伤了腰。”程以墨:“……”无论怎么说都觉得很污。奇怪,污又是什么意思?程以墨皱紧了眉头,感觉莫清寒来小镇以后,他的脑子里就莫名其妙的冒出很多新词。还有……那个缠上他的东西。[呵呵,因为我是鬼啊。]程以墨抖了两下:[哥们儿,你能听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听不见。]程以墨有些好奇:[那你怎么知道的?][你脸上各种嫌弃我,理解。]程以墨:“……”妈的,这对话继续不下去了。在程以墨走神的这会儿,莫清寒就拿了一瓶玉器装的软膏进来。他将软膏放在程以墨身边:“一天两次,擦在疼的地方。”阿墨和自己重逢还没多久,他本来是想帮程以墨擦的,可害怕自己一个小心没能忍住就不好了。程以墨:“你帮我擦。”莫清寒的眼神变得古怪,盯着他许久:“阿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程以墨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杂质,黑白分明:“知道啊,我现在受伤了,不好动手嘛。”系统古怪的笑了起来,程以墨有点摸不着头脑。没办法,他是前不久才发现自己弯的,这会儿对男人还没防备意识。莫清寒叹了一口气,拿回软膏,那边程以墨已经乖乖的解开了衣服。他赤裸着躺在床上,程以墨这一世长得极好,身体也很美。昏暗的烛光里,平白添了几分暧昧,莫清寒盯着他的眼神就像是饿了好多天,可程以墨却没有一点戒备,反而眯起眼问:“好擦吗?要不我垫一块枕头。”莫清寒:“……”见他没说话,程以墨二话不说把腰的位置垫高,然后趴着躺平:“先生,麻烦你了。”这姿势让莫清寒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了,他的呼吸变重,抹了一点软膏,在手上摩挲擦热之后,凑近了程以墨。软膏并不凉,凉的是莫清寒的手。程以墨瑟缩了一下,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温度。莫清寒抹的第一把,抹在了他腰下靠近屁股的地方。程以墨嗷嗷叫了两声:“我伤的不是那儿!”“……”莫清寒问,“那伤的哪儿?”程以墨睁开了眼,努力用手指给他看:“腰这儿。”莫清寒笑得古怪,就连脑子里那个东西也笑得古怪,程以墨觉得很是诡异。只不过先生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可好看了。而脑子里那个东西更加直接,完全是看傻逼的笑声。程以墨觉得不爽,可这大晚上,书庐的下人一向很少,他上哪儿去找下人和大夫帮他擦药呢!见莫清寒一直没动静,程以墨虽然知道这点,还说:“先生,你快点呀,找不准儿位置我等下,只有找小厮帮我擦了。”莫清寒脸色一黑:“你想找谁?”程以墨眯起眼,回忆:“程家好多下人,丫环也行,她们温柔,擦得轻,肯定不疼。”“我找得准儿,我就是大夫。”程以墨有些吃惊,努力看向他:“先生还是大夫?真厉害!”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快闪瞎了程以墨的眼,啧……一看就知道生气了。莫清寒抹了点软膏,擦在了程以墨伤到的地方,那里正好是程以墨敏感的地方,莫清寒的力道不重不轻,他竟然也不太疼。只是多擦几下,程以墨的呼吸就变重了。他红着眼:“先生,能不能擦快点。”莫清寒垂眸:“不急,你这个伤得慢慢来,多擦几次。”程以墨的强颜欢笑:“是……是吗?”莫清寒手上的动作更勾人了,撩在他心间,让程以墨只感觉心痒难耐。“大夫的话一定得听。”莫清寒说道。程以墨苦笑着:“……是这个理儿。”可莫清寒摸着摸着,他就硬了,这就很尴尬了。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平静这股躁动,屋内灯光虽然黑暗,可还是被莫清寒看到了。手上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莫清寒看着他满脸通红,又缩着身体很想隐藏的模样,眼神变深:“你的伤不能走动,躺几天吧。”程以墨说好,转而又想起那个任务,要是做不好可是有惩罚的!他的脸色变得难看,慢慢爬起身的时候,忽然被莫清寒吻住。这个吻很深,持续的时间也很长,他狠狠的勾着他,两人的气息也纠缠在一起。程以墨被吻得脑子昏沉沉的,睁开眼看莫清寒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发红。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暧昧,程以墨移开了眼睛,因为这个时候再盯着他,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莫清寒的眸光暗芒闪烁,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夜很深了,睡吧。”他不会强迫他,现在还不到时候。程以墨吊着的心才松了下去,把床让开一点位置:“睡。”莫清寒的眼睛一直黏在他的身上,虽然程以墨主动邀请,但他知道那不是这个意思。他站起身,把软膏放在床头:“我不困,马上要天亮了,你睡吧。”说完,他就径直的走了出去。那边的烛火变得明亮,程以墨知道他是在看书。睡意很浓,可欲望更浓,程以墨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来一次,只是唯一纠结的是,此刻莫清寒还在外面呢。[这么快就想把惩罚先做了?看来是不想完成任务了。]程以墨一听这话,忽然在床上挺尸,说什么也不肯撸一次了。因为,羞耻啊。·程以墨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不知道那是什么软膏,涂了第二天就不太疼了。唯一一点,还是不能走得太久,否则腰还是受不了。阳光照在书庐的院子里,白天的时候很暖和,和夜里一点也不像。程以墨走出了门,到院子里,发现莫清寒正拿着黑白的棋子,坐在石凳上面。树影斑驳,落在石桌上面,就像一副画卷一样。程以墨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词,岁月安好。无论是莫清寒弹琴的时候,还是这么独自一人坐在外边下棋,都有一种幸福感。程以墨杵着拐杖,小心的放低了声音,却还是被莫清寒察觉。他抬眸看了程以墨一眼,里面满是珍惜:“腰不疼了?”要是别人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