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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乐园里认识的?”“嗯,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混乱的游乐园,背后其实也是有管理者的。一种说法是十人,还有的说是二十人。这些人有一些大有来头,又或者各有所长。我可以肯定老沙就是其中之一,而他应该是凭借高明的经营手段而上位。还有,虽然他本人从没承认过,但是赌船背后的所谓‘庄家’,就有他的一份。”说到这里,齐征南提起了一件令宋隐感到意外的事实:“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时间,秘银是沙弗莱的专属情人,是依附于他的那种从属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道法自然派的齐征南,最善于利用身边的一切,比如穿衣镜、大浴缸,床上用品、桌椅板凳、瓜果蔬菜……(x)———接下来就让秘银和沙弗莱联手为我们揭开最终篇章的序幕吧看之前请一定记住之前提到过的“电车难题”。想想看,故事里的大家,各自都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第130章不散的宴席“情人?从属关系?”宋隐一时间难以消化如此委婉、却又别有深意的字眼。“意思就是,有一段时间的秘银,是沙弗莱的禁脔。”齐征南说得更加露骨了一些:“他将自己当作商品卖给了沙弗莱,从而获得了金钱、游乐园里的人身保障、以及向人间秘密汇款的渠道。”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或许还有家人急需的药物——沙弗莱在进入炼狱之前,是一家私有药企的继承人。据说即便身在炼狱,他也间接控制着一切。”“可我怎么觉得他俩现在反而是秘银更加强势一些?”宋隐愈发地迷惑了:“我还以为是沙弗莱一直追求秘银,可秘银却没有正面回应呢。”“的确很容易造成误解。”齐征南点头表示自己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错觉:“坊间也有不少说法,甚至有人认为沙弗莱是个M。”“M?沙弗莱?”宋隐失笑;“我怎么觉得他挺S的呢?”“和那一套其实没什么关系。”齐征南说出自己近距离观察后的结论:“沙弗莱是以一种欣赏和迷恋的态度来接近秘银的。可以肯定,秘银身上必然有着一些非常对沙弗莱胃口的优点。而秘银则不然,他对沙弗莱没那么关注。”“难道秘银不喜欢老沙?”尽管与己无关,可宋隐还是尝到了一点隐约的苦涩。“那倒也不是。秘银虽然性格比较内敛,不爱与陌生人来往,却也算是爱憎分明。早些年为了赚钱倒还需要忍气吞声,可如今经济已经不成问题,自然不必委曲求全。他要是不喜欢沙弗莱,绝不会容忍对方一直腻在自己身边、时刻挑衅。”齐征南对此看得倒是十分透彻:“只是,对于秘银而言,沙弗莱永远不可能是心里头的顺位第一。就像我刚才说的,秘银的原生家庭是他心头的重担,是他绝不可能放下的责任。”“啊,我有点懂了……”宋隐脑筋转得很快,“秘银觉得自己迟早都要离开炼狱回到人间,他不希望与沙弗莱的感情拖他的后腿吧?就像野牛那样。”“差不多,其实秘银来炼狱的时间比我还早,按理说他的工分早就应该完成了。但他曾经将一大笔工分折算成金钱,用于贴补家用。所以直到上个月为止,他的工分都处于未完成状态。”齐征南的回答令宋隐若有所思:“所以他问你借的那一大笔钱,用处是……”“我没有问,但我想我们两个的猜测应该是一样的。”说到这里,齐征南瞥了一眼屋内,压低了声音:“其实沙弗莱很清楚,一旦手头上有了足够多的金钱,秘银随时都可能头也不回地离开炼狱。所以这些年来,他不仅算计着赌场,同时也精心计算着秘银的生活。秘银说他原本并不想开口问我借钱,而是想要在赌船上把这笔钱博出来。但是沙弗莱却从中作梗,令他十分恼火。今晚老沙也是我请了来的,原本想让他们化解一下矛盾,但是现在看起来,应该算失败了。”“被坑了快一千万,就算是热恋中的情侣也该气疯了吧?”宋隐稍微设身处地思考了一下,果然有些生气。这下子,他完全能够理解秘银了。可正想再多问几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手指头敲击玻璃门的声音。说曹cao曹cao到,是秘银推门朝着二人走了过来。“刚才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明明只是我和沙弗莱之间的矛盾,结果大年三十的,拖累大家跟着一起尴尬了。”“没事。”齐征南摇了摇头,“请他过来本就是希望你们能把话说开了的。”宋隐对于秘银向来都有点莫名其妙的敬意,不自觉地往齐征南的身边缩了一缩。“你们俩……”他既好奇想问,又觉得有点不太礼貌,“没事吧?”“有事,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沙弗莱的老毛病又犯了而已。”秘银摇摇头,没再解释所谓的“老毛病”究竟是什么。他转而看向齐征南,停顿几秒钟之后,忽然说出了宋隐刚才一直猜测的那件事——“老大,我就快要走了,回到人间去。”“怎么这么突然?”齐征南表面上依旧淡定,“借钱也是为了准备出去?”“嗯。我用那笔钱买满了工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秘银爽快点头:“家里突然出了一点急事,小妹一个人没办法处理的。我必须尽快赶回去。”知道挽留无效,齐征南沉吟片刻,又问:“具体什么时候走,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兔子他们?”“我想在炼狱里过完这最后一个年。”秘银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犹豫:“我原打算今晚找个机会坦白的,但总觉得开不了口。大过年的,本来就是团圆喜庆,没必要为了我的事而不开心。”“今晚上的确不太适合,但也该趁早。给他们一点心理准备吧。”齐征南建议,“否则鼠兔一定又会哭鼻子了。”“……”秘银对此不置可否,他回头看了一下活动室,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众人仍在无忧无虑地玩乐着。“再让我想想该怎么说。我会好好坦白的,就在这几天。”他点了点头,紧接着发出一声苦笑:“我现在真的很矛盾——来炼狱这么多年了,刚开始每天都在担心mama和小妹该怎么生活下去。可现在终于决定回去了,反倒开始舍不得你们、舍不得这座宅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家人为重。”齐征南对此表示理解。如果换做寻常人,这不过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场面话。然而宋隐却明白,对于齐征南来说,“家人为重”这四个字的背后,包含着更复杂的心路历程。他伸手,默默地勾住了齐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