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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揪住他的裤子,“这是我的。”李鱼窘迫,搞得好像他是个偷人内裤穿的变态。“哦,我的脏了,借来穿下。”说完就察觉不对,瞪着眼反问,“客房为什么会有你的衣服。”“谁说那是客房。”应寒抱着青年站起来,转了身,将人压进柔软的椅子里。李鱼这才知道着了道,已经晚了。见他放弃抵抗,男人势如破竹,攻城略地。窗帘被风刮起来,李鱼看见对面树梢上的两只鸟,一大一小,一肥一瘦。他们和谐的相互蹭蹭,很快小的那只就被蹭哭了,但哭归哭,却异常精神,娇滴滴继续求蹭。没盯多久,李鱼的下巴被狠狠掐住,嘴唇被用力吻住。男人亲得又猛又狠,像是要把他嘴里的舌头吞下去,李鱼哼哼唧唧抗议几次,居然效果出奇的好,把应寒激得差点把他嘴都给咬破。李鱼嘶嘶两声,抬腿上顶,以示警告。应寒按住他的膝盖一掰,压到一边。李鱼紧张坏了,“咱们慢慢来,不着急,真的。”男人舔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得可怕,仿佛压抑着数不尽的东西。事实证明,真的很多。树梢上的鸟儿还在,小的那只哭了一次又一次已经蔫了,大的那只还在蹦跶,精力雄厚,令人羡慕又心生恐惧。李鱼突然意识到,噩梦成了现实,公爵真的要把他榨干了。“不行了,不能再来来,要死人的。”他哭啊喊啊,终于看见一阵白光。白光散去,他用力抬眼一看,原来那只大鸟也哭了,哗啦啦的,流了好多眼泪。应寒餍足的把人塞进怀里,一米九的身高,得缩成虾米才能勉强躺在躺椅上。他低头去亲青年汗湿的额头,“不疼吧,我挺轻的。”李鱼二话不说,仰头咬住男人的喉结,用牙齿研磨,“你趴下,让我试试。”应寒呼吸一重,差点再来一次。他警告的往前推胯,“屁股不疼了?”屁才不疼,不知道是不是肿了。李鱼怂来吧唧的往后缩,突然想起件大事儿,拍大腿坐起来。“1551,刚刚大佬一会儿宝贝儿,一会儿心肝儿的,就没掉落新的道具吗?”尤其是快结束那会儿,他隐隐听到男人说什么,我真想死在你身上。想着想着,李鱼脸红了。应寒将人拽回怀里,“怎么了?”李鱼说没怎么,心里想着系统怎么还没出来,总不能坏掉了吧。应寒看他蔫了吧唧的,用自己的衣服把人裹起来,抱着离开书房。眼前的光线由明转暗,李鱼把头缩进衣服里当鸵鸟。候在外面的女仆,惨白的脸上多了两块红霞,“公爵阁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应寒抱着人越过,“没有。”女仆识趣的没有跟上,安安静静站回原地当雕像。三分钟后,雕像活了,激动的告诉姐们们,咱们家的公爵开荤了,那块rou又软又嫩,看着像是没吃够。回到房间,李鱼被丢进浴缸,让男人一阵揉搓够。大概是房屋结构的原因,古堡的气温,比普通室内气温至少低了五度。他打了个喷嚏,钻进男人撑开的大浴巾里。应寒抬头看眼天花板,古堡从建成至今,仍旧维持着几百年前的装修,没有浴霸,也没有空调。他寻思着,这装修该换了。李鱼被塞进被子里,秒睡。应寒靠在床头,安静的看着,时不时抬手抚弄青年暴露在外地颈项。他俯身,咬着下方白嫩的耳朵问,“你想陪我多久?”回应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鼾声。应寒轻笑一声,掀开被子在青年锁骨下吮吸,啃咬。听见上方传来吃痛的抽气声,他松开牙齿,指尖在附近的豆子上惩罚性的掐了一下,起身离开。卧室归于平静,李鱼一蹦三尺高,冲进卫生间照镜子。锁骨下又红了一块,颜色比上次深,面积比上次大。他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再次呼叫系统。“1551,我完事儿了,衣服也穿好了,你上线了么?”“来了来了。”1551说,“留言已收到,正在结算道具。”李鱼跳起来,坐到盥洗台上,忍了忍,又低头看了看胸口,有病似的,捂嘴笑得前倒后仰。这次的道具出非常实用,菊花膏。使用说明上标注着,消炎止痛,活血化淤,让肌肤重回软嫩紧致。李鱼,“……”心情陡然变得沉甸甸的,“你老实跟我说,咱们是正经单位么?”1551的回答很叼,“是不是你都签了合同,单方面违约金一个亿。”李鱼从盥洗台上滑下去,“人事和部长没说过这话。”“这不重要,你只需要放心大胆的往前走,朝着一个目标努力干就行。”李鱼挑眉,“一个目标?”“我指的任务奖励。”1551说完,又丢出一个道具。是一节带灰褐色树皮的木头。木头也就十五公分左右,拿起来挺费劲儿。李鱼问,“什么木头?”1551说,“自己查。”李鱼利索的换上衣服,摸去米月房间。米月刚刚起床,正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醒神,见儿子进来,冲他招了招手。李鱼凑过去,“您睡得好吗?”“很好。”米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太阳快下山了。”李鱼说,“用过晚餐我们应该就能回去了。”话虽如此,心里却没底。应寒没说过叫他们来干什么,万一要他住着不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妈解释。米月从床上下来,来到窗口,随着夕阳落下,喷泉池边的白鸽已经归巢,黑色乌鸦越来越多。它们站在喷泉池边喝水,鸣叫,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方向。米月惊慌的收回视线,恰好看见儿子藏在怀里的一截木头。她愣了一下,笑着问,“你哪儿来的白栎木。”“这个?”李鱼把木头拿出来,惊讶道,“您认识?”“当然认识,这种木头又重又硬,你爸爸还在的时候,用这个做过一个相框。”因为美好的回忆,米月的心沉静下来,她眼睛一亮,“对了,就是装你中学毕业照的那个。”李鱼抿了抿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木头的话,除了削成钉子,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别的作用。但他记得,破书上有记载,血族始祖是在白栎木树林中受到的诅咒。钉子,白栎木,血族,这三者关系,他得找个内行探讨一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