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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一看,荣锐在UMBRA上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周五下午你有课吗?】萧肃回:【没有,但系里四点半要开例会,五点半之前应该能结束。】荣锐:【哦,知道了。】萧肃想问他到底什么事,要不要自己例会请假,吴星宇忽然急匆匆冲进教室:“萧老师,江湖救急!”萧肃暂时搁下手机,问他:“不会是车又剐了吧?你什么臭技术啊?!”“哪儿来的‘又’啊。”吴星宇苦着脸说,“上回就没修好,二手车毛病太多了,到现在还在修车厂趴着呢。”“贷款买辆新的算了,电动车现在市里还给补贴,我帮你凑凑首付。”萧肃掏出车钥匙递给他,“都这会儿要去哪啊?陈建国的案子?”“去平桥镇,不过不是陈建国,是张婵娟。”吴星宇说,“还记得那个童颜大妈张女士么?上回她委托我们的合同出问题了,她老公有异议,让我过去处理。”萧肃记得张婵娟,去瑞典打一百多万不老针那位嘛,揶揄他道:“还要我陪吗?不怕人性sao扰你么?”“我是怕你宅出毛病才那么说的,不识好人心!”吴星宇说,“今天就算了,都上着班呢,你脸色也不好……我回来可能很晚,就不吵醒你了,明天早上直接把车开学校还你吧。”萧肃点点头,吴星宇拿着车钥匙走了,这时又有一个学生跑来跟他问问题,萧肃花了二十多分钟回答完,结果忘了荣锐那档子事儿,背着笔电直接去了图书馆。做完明天要用的课件,已经快六点半了,萧肃正要收拾回家,手机响了,系主任打来的。“萧老师啊,周五下午的例会你不用来了,平桥镇派出所一位姓王的民警刚才给我打电话,请你协助他们解决一点技术问题。”萧肃恍然,立刻明白这肯定是荣锐的意思。系主任又道:“王警官说,上回那个什么陈大师给咱们捐献的生物,要做什么鉴定,到时候让你取一些样品带过去。”萧肃应了,背着包出了图书馆,坐在花坛边上给荣锐发消息:【你让老王给我们系主任打电话了?】纸袋子猫闪了一下:【嗯,这个事挺重要的,我周五中午两点半去学校接你,行吗?】萧肃发了个“OK”,又问:【到底什么事?和冥婚女尸案有关吗?】荣锐顿了一会儿才回:【是,而且不止。见面再谈吧,我让荣锒给你解释。】又补充道:【荣锒就是局里派过来的法医官。提前给打个预防针,他脑子有点问题,说什么奇怪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荣锒?萧肃明明记得他那天在机场接的是个姑娘,还挺漂亮的。谁家姑娘会起这么沉甸甸的名字?转眼便是周五,萧肃收拾了样品和下午要带的东西,都要出门了才想起自己的车在吴星宇那儿,他那天借走以后好像一直忘了还。下到地库去一看,车位是空的,给吴星宇打电话,关机。好像有点不对劲,萧肃本想给法学院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车停在那边,荣锐的消息来了:【哥,我到了,就在你小区东门。】以前吴星宇也经常借他车忘记还,萧肃便没有多想,回了一句:【马上到】就去了小区东门。一辆半旧的警车停在门口的临时车位上,荣锐坐驾驶位,副驾位上是那位高得离谱的金发大美人。法医官小姐正垂着头刷手机,淡金色的长发用黑色缎带束在脑后,只有一绺额发垂下来,卷成一个优雅的弧度,美得不像三次元的人。萧肃上了后座,荣锐简单地介绍道:“这是荣锒,法医官。”又对荣锒道:“这是萧老师,萧肃。”荣锒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萧肃,伸出右手:“幸会,谢谢你在东非帮了这小子一把,没让他折在那边。”“啊?”萧肃一愣,稀里糊涂和他握了握手,才惊觉对方是个男人。男人?!萧肃惊讶地看着法医官小姐——不对,现在是先生了——荣锒是标准的男生女相,巴掌脸、柳叶眉、丹凤眼、微笑唇,唯独鼻梁高而挺,带着男性化的驼峰,稍微削减了一点阴柔之气。正午的阳光从天窗洒下来,照在他毫无瑕疵的皮肤上,真真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萧肃每天照镜子,自问帅哥也见得多了,乍一见还是被他的美震惊了,像所有直男一样当机了三秒钟才回过神来,道:“你、你好……你说东非?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堂兄。”荣锐在观后镜里瞟了萧肃一眼,毫无预兆地踩了一脚油门,警车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飙了出去。荣锒手还没完全收回来,整个人撞在控制台上,顿时鬓发散乱,怒道:“荣锐!你他妈会不会开车?”“手动挡,不熟。”荣锐若无其事地换挡,稳住车子,问萧肃:“没事吧?”萧肃坐在他身后,手撑着椅背很轻松就稳住了,在观后镜里看他一眼,说:“没事。”荣锐“唔”了一声,挪开视线继续开车。荣锒暴跳如雷,一边整理凌乱的发型,一边吼道:“你他妈全地形车都开得那么溜,不会开手动挡?药没吃够吧!发什么疯?老子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安全带。”荣锐心平气和地提醒道,“这是老王的十八手捷达,不是你的超跑。”荣锒恨恨系上安全带,小心翼翼把自己整理得漂亮精致,甚至从包里掏出一块香奈儿山茶花粉饼,按了按鼻翼两侧并不存在的油脂。萧肃现在觉得丁天一简直就是条糙汉子,因为活了二十六年,他还头一回见出门解剖尸体都要补妆的男人。荣锒注意到他的视线,丹凤眼往后一瞟:“看什么?”萧肃莫名其妙红了脸,有一种被美艳御姐调戏的错觉,讷讷道:“没、没什么,你皮肤真好啊。”荣锒冷艳高贵地哼了一声,荣锐语调平平地道:“水光针打的。”萧肃哽住,荣锒石化:“荣锐,你他妈有病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荣锐接着道:“眉毛是种的,头发是漂的,发际线是纹的,眼睛戴了美瞳,韩国大直径精灵王。”荣锒瞪了他半晌,吼道:“你又闹哪一出?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了?要不是有我当参照系,就你这德行,长这么大得挨你爸多少皮带?”萧肃整个人都懵逼了,实在不明白这两兄弟到底为什么抬的杠,为什么生的气,以及这点破事有什么可抬杠和生气的,但鉴于车上就他一个外人,还是勇敢地担起了和稀泥的重任:“那个……荣法医,您能先跟我谈谈我们此行的目的吗?那具冥婚女尸到底有什么问题?”荣锒像斗鸡一样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