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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八位数,什么地方会用到八位数字?”“口令或者密码?”萧肃说,“很多网站都要求八位数密码。”“全数字密码,现在不多见了吧。”荣锐皱眉道。萧肃冥思苦想,喃喃道:“八位……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用八位数字来表示……日期?”荣锐眼神忽然一凛:“对,日期,日期是最常见的八位数了。”“会是什么日期?”萧肃问,随即想起他们三十多年没来往了,“他们俩是什么时候闹翻的?”“1997年底。”萧肃在纸上写下1997四个数字,道:“现在还剩下两个0,一个8和一个6了……所以是0806,还是0608?1997年他们家还发生过什么大事?”“他们的父亲罗才死了。”荣锐摸了摸下巴,道,“1997年8月4日死的。”“那两边不靠啊,为什么不是两个0,一个8和一个4?”萧肃费解地道,“我们是不是猜错方向了?也许这八个数字包含的意义并不是这么简单,它就是某种神秘的密文……”荣锐想了想,却坚持道:“不,如果罗氏兄弟能通过数字解答出什么复杂的信息,那薯片就没必要再通过微信发定位了,直接用密文告诉他们就行。我觉得我们思路没错,薯片花了一个月来反复传递这八个数字,就是为了确定罗氏兄弟能get到其中的意义。”顿了下,他笃定地道:“日期,再直白没有了,六十岁的小学教员也看得懂。”“好吧……”萧肃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问题是,到底0608还是0806?会不会年份也有误?1998和1996年也是有可能的。”“是。”荣锐在纸上写下不同的排列组合——1996年7月8日和8月7日,以及1998年6月7日和7月6日。“现在有六个可能性了。”荣锐在这些日期周围画着圈圈,“不管到底是哪个,这一天对罗氏兄弟俩来讲肯定非比寻常。否则他们不会隔了这么多年,还因为这条简单的提示而跑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定位地址。”思忖片刻,他丢下笔,道:“不急,回头我给老孙提个醒,让去罗家走访的刑警们留意一下这几个日期吧。”萧肃点了点头,他伸了个懒腰,道:“饿了,吃饭!吃完老孙也该回来了,勘验那边应该还有一些细节,咱们好好聊聊,也许能有新的想法。”第73章S2快十一点的时候,老孙终于回来了。忙了一天,他仍旧是那张波澜不惊的平淡脸,仿佛白天处理的并不是杀人绑架案,而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萧肃对他这个城府也是服气的,荣锐时间长了好歹还能看出点内心戏,孙之圣,别想了。“还指望你下午给我买个汉堡带去呢,都睡到晚上了。”孙之圣一见荣锐就抱怨,“孩儿啊,再这样你就要失去你的爸爸了唷。”荣锐开启被动技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萧肃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对不起,是我睡过了……没耽误什么事吧?”“没有了,开玩笑的。”孙之圣摆摆手,“我们说话一直这样,萧老师你别当真啊。”荣锐白他一眼,直接问:“县局什么情况?勘验有新结论吗?”“急什么,弄点宵夜来吃先。”孙之圣说,“县局订的盒饭太难吃了,我饿了一天,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领导吗?”萧肃忙道:“我来点吧,你想吃什么?”“小龙虾。”孙之圣搓搓手,“再来二十个腰子,谢谢你了啊萧老师!”半小时后。萧肃艰难地啃着小龙虾,被辣得脑袋嗡嗡响,都快听不清别人说什么了。孙之圣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偶尔还捡两个干辣椒塞嘴里咂摸味儿。GAY都汉子名不虚传。荣锐给萧肃倒了杯冰水,不耐烦地催孙之圣:“就不能边说边吃吗?这都几点了?我和我哥还要睡觉呢。”萧肃觉得这话哪里不对,还好孙之圣没有深究,灌了口啤酒,道:“吃完再说,我怕我说了你们就吃不下了……对了,你们几点吃的晚饭?消化了没有?别一会儿全吓吐了啊。”“……”萧肃被他一说已经开始脑补,咬着小龙虾都有点咽不下去了。“吃不下别吃了。”荣锐干脆把他的餐具和手套全收了扔了,对孙之圣道:“你说吧,注意一下措辞就行,我哥很坚强。”萧肃只能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嗯……还行,你说吧。”“那行吧。”孙之圣放下啤酒罐,说,“罗家兄弟之前的口供完全是扯谎,他们待在那间工房的三天三夜里,其实发生过一件非常惊悚的事情。”话说今天凌晨的时候,荣锐发现罗建新身上的水渍带着血腥味,于是告诉了孙之圣,孙之圣又告诉了县局的人。后来罗家兄弟被带回县局,勘验人员对他们身上的衣物进行了分析,果然发现有清洗过的血渍。提取样品检验之后,确定这些血渍不属于他们兄弟俩,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人。下午,法医对血渍的DNA进行了检验,确定这名受害者是男性,七十岁左右,但公安系统的DNA库中并没有他的记录,所以无法确定他的具体身份。现在问题来了——这人是谁?他在哪儿?还活着吗?为了弄清真相,警方也顾不得心疼罗建红和罗建新兄弟俩的身体了,直接把他们从医院接回来,突击进行了二次审讯。面对衣服上的血迹检验结果,兄弟俩终于绷不住,招了。他们新一版的口供,确实有够惊悚,说是恐怖也不为过。这一版的故事,开头还和之前一样——罗建红收到“薯片”的定位,于是跑到工房去一探究竟,结果在那儿遇到了自己三十多年没见面的弟弟罗建新。然后门被人在外面锁了,他们俩被关在又冷又暗的破工房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渐渐黑了下来,外面起了风,之后又飘起了雪花。西北风带着哨音从高处的气窗灌进来,夹杂着鹅毛般的雪片,工房里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落到这步田地,罗氏兄弟也无心再纠结三十年前那些恩怨情仇了,决定联合起来先解决生存问题再说。纠结一番之后,他们忍着恶心爬上了工房中间那张脏污的沙发床,互相依偎着取暖,后来又披上了那条乌漆墨黑,看不清颜色的破被子。又冷又饿,被子和床还散发着说不清的臭味儿,但他们俩毕竟已经是快六十岁的老人了,挨到半夜一两点,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老年人一般睡眠比较浅,中间还要起夜,但那天不知道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