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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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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算<玉楼春临(渐渐之石)

玉疏直到带着映雪回了清和殿,才摒退了众人,见殿中只剩她二人,才似笑非笑问映雪:“今日之事,映雪真不打算和我交个底吗?”

映雪一愣,也不敢乱动,低眉顺眼道:“不知公主所指何事?奴婢不明白。”

玉疏懒懒靠在榻上,侧过身来望着她秀美的侧脸:“真是个美人坯子啊,只可惜在我这里却无用武之地了。以映雪的美貌,刚刚若是在东宫伺候,或许会有一番大前程也说不定。既然映雪不愿同我说实话,我宫中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不如我现在就叫人送你回东宫?”

映雪急得立即跪在地上,泣道:“求公主开恩,收留奴婢在长乐宫伺候。”

这张梨花带雨的芙蓉面如此惹人心怜,可惜玉疏却是langxin似铁,视若无睹:“我开不开恩,就看你肯不肯说实话了。”

映雪神色变幻了几次,终于一个头嗑下去,咬了咬牙才道:“奴婢的故事其实也无甚好说的。只是……只是奴婢早与宫中的一个侍卫暗许了终身。他也已经答应了奴婢,愿意等到奴婢出宫嫁人。谁知道……张公公居然看中了奴婢,想让奴婢、想让奴婢去伺候太子。”

玉疏眼不错地盯着她,因问:“你也不必说的这样隐晦,张得胜去选人,自然不是选的一般的宫女。你既心有所属,不愿意去,想来有的是人愿意攀这个高枝,怎么偏偏还挑中了你?”

映雪摇摇头,只道:“奴婢是真的不清楚。只知道张公公已经来选了好几次人,结果次次都不中意。后来,张公公也急了,许是看奴婢长得略有几分颜色,就硬拉着奴婢去了。”她复又磕下头去:“公主于奴婢有大恩,不敢欺瞒公主,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玉疏因问:“张得胜是什么时候去选人的?”

映雪想了想:“是初二。”

玉疏本来就有几分笃定,听到这个时间,更是畅快大笑起来。

原来那天她醉酒回来,动欲的,并不止她自己一人。

玉疏心中已有筹算,一眼扫到映雪身上:“既然你来了,那我明日便有事吩咐你去做。”

映雪忙应道:“公主只管吩咐。”

玉疏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映雪惊得倒在地上,连声道:“奴婢实在……奴婢实在……”

玉疏摆了摆手:“我刚刚也听了你的故事,知道你的心,也不用你真做什么。”她又低头看着惊跪在地上的映雪:“你今年几岁?十六、十七、还是十八?宫里的规矩,宫女要二十五岁才能放出去,而且也是不能有私情的,你就想这么偷偷摸摸过八九年?”

映雪抿着唇,半天才道:“想或不想又如何呢?奴婢也没有别的法子呀。”

玉疏言笑晏晏,给她许了诺:“我大抵这一两年就会下降开府,到时自然要从宫中带走一批宫女。宫中的宫女不能随意出宫,但公主府的宫女,却没这么严的规矩。你这件事若办成了,到时候我带你出去,再放你去嫁人,岂不比你在这里苦熬八九年要强的多?”

映雪眼中骤然迸出一点亮光来,那完全是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才会有的狂热,她握紧手心,低低问道:“公主刚刚所说的话,可能当真?”

玉疏点头道:“自然。”

映雪似乎是在下最后的决定,眼中挣扎了一会儿,才犹疑道:“所以最后奴婢不必真的……真的去……”

玉疏轻轻把手指放在红润的唇上,冲映雪比了一个“嘘”的姿势:“你放心。”

她在心里道:你纵然想,我还不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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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快乐!

我再努力肝一章,有可能很晚

雨意<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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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意<玉楼春临(渐渐之石)

第二日果然如楼临所说,楼玉引一大早就梨花带雨进了宫,一路奔着弘昌帝的广明宫去了。说了什么,玉疏不得而知,但从弘昌帝还特地留了楼玉引一同用午膳,再从楼玉引下午到她宫里来的神色来看,结果应该不差。

楼玉引此时端坐在长乐宫里,脸上完全没有早晨那种悲悲戚戚状,反而容光焕发得很。玉疏因笑道:“三jiejie所求,一定得偿所愿了罢?”

楼玉引笑意深深,神清气爽地啜了一口茶:“反正我那位便宜婆婆所求的,应当是一样也做不成了,可算这些天没白恶心!”

她眉梢眼角闪过一点锋锐之气,冷笑了一声:“想两边下注,想从龙之功,我看他们有没有这个福气来享!”又给玉疏简略说了一遍经过。

原来温夫人所求的,不仅仅是过继一子到楼玉引名下,更因为温永虽是候府公子,但其实是个次子,还想再求个官职来充当死后哀荣,以免葬礼上不好看。更别提他家还想再求娶十三公主。

玉疏简直是服了楼玉引,明明是她婆家的事儿,楼玉引偏偏就能舌灿莲花,将他家算计公主的事儿扯到蔑视皇权上。换句话说,就是间接打了弘昌帝的脸。

弘昌帝本就颇为宠爱这个女儿,温家的下场,玉疏看眼前楼玉引的神色都能了解一二。

玉疏冲她抱了抱拳,笑嘻嘻地:“jiejie一举多得,心愿得偿,恭喜、恭喜了。”

楼玉引笑着拧了拧玉疏的脸:“又学着外头的样子,做出这个模样来,叫人怎么不疼你!”她又叹了一声,冲玉疏眨了眨眼:“呀,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下降,也和我做个伴儿,我府中好些俊俏的郎君都调教得不错了,你若来了,岂不是更有趣味?”

她在情事上向来随性不羁,常开这样的玩笑,玉疏也习惯了。更何况今日玉疏原本就有一件事要做,更是顺着她的话,又半露不露地问了些闺话,姐妹二人方散了。

天色渐晚,玉疏提前用了晚膳,沐浴完毕,才就这么披着一身轻薄的寝衣出来。

楼临快来了。

玉疏原本还在犹疑,但昨日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