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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楚衍脱口而出:“你走!你不能留在这里,要是何闵廷看见了……”看见了会如何,他不说出来,向佑霖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才想到:“何闵廷他不会回来的!”向佑霖握住他胡乱挥着的双手。认真的说道:“为什么不跟我走?你喜欢何闵廷么?”何闵廷?喜欢?似乎已经被固定了的思维在听到这几个字之后习惯性的说道:“喜欢何闵廷,最喜欢。楚衍爱何闵廷。”何闵廷纵然知道这样不好,还是无法控制的让他拥带着哭泣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些话,因为在激动下,可以掩盖住他那毫无欺负的语调和平静的心跳。他这样说出来的时候,何闵廷总会很开心,因为那样的话,就像是真的一样。向佑霖一时间愣住,他想了许久,为了这次机会他演练了不知道多少次,却从来没有一次是楚衍会说喜欢何闵廷这种情况下的。这一切都是何闵廷逼迫的,楚衍他不是自愿的。就是这些他自以为的想法,支撑着他做出不要脸的进别人家门的事情。“你出去。”不大的声音冷不防的打断了向佑霖的走神,他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缩成一团的人,心中蔓延出止不住的自责,他单膝跪地,想要将楚衍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楚衍却绝对的不配合,他的双手前进一点,他就又更缩小了一点,每当他觉得面前的人已经避无可避了,他还能再把自己缩的更小,身体蜷缩成小小的的一团,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神盯着他的双手。向佑霖只能举起手,妥协的说道:“我不碰你,你只要乖乖的站起来到沙发上坐着,我就离开。可以么?”缓缓的,从胳膊中的缝隙里面,楚衍的声音细小的传出来,带着不相信:“你说真的?”“真的。”向佑霖站起身子,双手举过头顶,修长的双腿后退了两步,给他留出了活动的地方:“你看我都离开你这么远了……”少年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将信将疑的,将头抬起来,修长的脖颈缓缓的舒展开来,见向佑霖果乖乖的站在原处没有靠近也就略放下心来。本想扶着墙缓慢的站了起来,奈何刚才蹲的力度太大,刚刚站起来,小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震麻的程度就像是以前泛着雪花的电视机。他缓缓的做到了沙发上,也不扭头去看后面的人,只是冷冷的说道:“我坐在这里了,你可以走了。”他等了一会却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或者是关门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正要扭头的时候,就听到背后向佑霖冷若寒霜一样的声音:“这是谁干的。”他走上前来,依旧带着门外寒风一样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他的后颈,楚衍一个哆嗦,这才发现觉得脖颈处有些疼痛。向佑霖轻轻的撩开他微短的碎发,脖颈上那一块被陈掐着留下的黑青彻彻底底的映入他的眼帘,他此时真是忘记了一贯的温柔:“谁干的?那个姓何的?”楚衍连忙用手遮住后颈,冷漠的说道:“和你无关。”在楚衍抬起手的时候,他又看到了他手腕上那日玩的过火的还留有些许印记的勒痕,“楚衍!”向佑霖的声音又大了许多,第一次带着愤怒:“你就心甘情愿他这样对你?”他愤怒起来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让楚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何闵廷,故而选择说了何闵廷最愿意听到的话:“我爱何闵廷。”“不是这样的,这样是不对的。”向佑霖不自觉的摇头,这种畸形的,囚禁似的爱恋,在他看来是不对的。可是他能够做什么?楚衍就像是一个被心甘情愿关在笼子里面的宠物一样,此时就算是把笼子打开,他也已经不会走出去了。“如果我说,何闵廷的公司要完了呢?”鬼使神差的,他不知道怎么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忽然看到楚衍看自己的眼神里面有着探究,以及对何闵廷的担心。顺理成章的,他下面的话几乎不用思考就编织了一张网出来,等着楚衍进去:“他那边的所有代言人都和他们解约了,现在没人敢去趟这趟浑水,我可以去,我甚至可以扭转他们企业的形象。”他轻轻的蛊惑道“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条件而已。”“什么……条件。”“你跟我走。”“不行。”楚衍下意识的摇头道。“你是不是说爱他么?怎么了,这么一丁点的付出,都不愿意了么?”过了一会,楚衍缓缓的说道:“愿意的。”“系统。”楚衍回过头来立刻叫道:“你有办法让何闵廷不靠近这间房子么?”他本来还想等何闵廷回来委婉的告诉他这件事情,但是现在看到向佑霖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放心,绝对没问题。】何闵廷怎么可能会死?开玩笑。第23章公寓炸了那间公寓最终还是爆炸了,市中心的一幢公寓忽然发出爆炸的声音,浓烟滚滚。吸引了不知道多少的好事者去围观。记者们收到小道消息说这间公寓是何闵廷名下的,更是拿着设备等在警戒线外面,乌泱泱的围了一大群,人数竟然比看热闹的还多了一些。何闵廷一下车就被摄像机话筒全部都包围住,快门声音此起彼伏,记者们嘈杂且大声的问着他“您认为这件事情会是那些受害者干的么?”“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还是熟人作案?”“您觉得这是报应么?”更有甚者直接问道:“何总,你在用这间公寓非法拘禁么?”这些问题响在他耳边,何闵廷却感觉十分寂静,他的五感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透过层层人群去看被炸毁了一半的房子,瓦砾之下,有他的楚衍么?几乎所有人都分析了现在不是露面的最好时候,最好等安全鉴定结果之后直接去问警察,他如何能等得及?他那张惊慌的略带憔悴的面庞,实在是取悦了显示器前的某个人,他低低的笑了,声音由于长时间没有说话,变得略有沙哑,有些像砂纸在摩擦地板一样的声音。整间屋内只有他一个人,窗户被厚重的窗帘挡着,门外的一丝阳光一丝寒冷都不曾靠近,整个室内,寂静至极,只有电脑微响的声音围绕在整个屋子里面。忽然门打开了,一个急促的,甚至带着愤怒的声音,打破了房间者诡异的奇怪的氛围:“秦羽你什么意思?你想炸死我吗?”门口那人跑丢了鞋子,整个脸就像是涂上了锅灰一样,狼狈至极,正是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