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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只巨物彻底贯穿。“啊!!!”青年发出一声高亢的yin叫。玉芽与触手,瞬间同时破开双xue,全部没入最深处,在青年的腹肌之下,雕刻出无比清晰的粗壮轮廓。青年全身的重量,完全被下身yin荡的洞xue承担,整个人就像是被钉死在了两只巨物之上。若不是每个可以喷汁的洞xue,都被触手严密封堵,他一定当场就要潮喷了。玉芽与触手刺入双xue之后,先是齐头并进,隔着被撑大成为薄薄一层的rou壁,彼此摩擦;随后又像是约定好了一般,每当玉芽离开花蕊的时候,后庭的白玉触手便刺进来,一进一出,一张一吐,轮翻交替,总让下身处在被填满的充实之中。青年坐在这两只巨物上,骑马一般上下颠动,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两只硕大的rufang被玉环扎起,左右摆动,当真是yin荡极了。这些却还不是全部。左乳被触手肆意揉捏搓弄,右乳则被狠狠拍打。大量的乳汁分泌出来,将右乳撑到和左乳一般的大小,坠得青年不得不弯下腰肢。乳孔也没有被放过,承受着模仿着后xue频率的抽插,一刻也不停歇。又一只巨大的触手钻进青年的口腔,侵犯着敏感脆弱的咽喉,甚至插入胃部,几乎和cao进双xue的触手相会在青年的体内。鼻孔、耳道与尿道中的触手也胀大起来,肆无忌惮地将通道填满,温柔地抽插着。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被一起cao弄,青年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他整个人都只是一只yin荡的xue,一块sao浪的软rou,生来的使命就是被肆意抽插,随心cao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无可抵挡地迅速堆积,使得青年很快便濒临绝顶。他仰着脖子,弓起脚背,期待着美妙的极乐。可就在此时,那鼻孔中的触手,居然彻底封闭了青年的气息,阻断了氧气的供给。窒息带来的巨大痛苦,让青年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间,青年因为窒息而陷入了昏迷。绝顶的快感被完全错过,取而代之的,是强迫窒息的痛苦,和求之不得的酸涩。青年清醒过来的时候,高潮的感觉,已经逐渐褪去。而触手们却还在各个孔洞之内尽职尽责地抽插。高潮时喷射出的汁液,被触手严格限量地吸收。jingye被输送进膀胱,乳汁则被灌入胃部,以保证青年下一次高潮的时候,仍然有充足的汁液可以喷射。青年悲鸣着,双xue不断抽搐,全身的孔洞被cao得生疼,又隐约期待着下一轮的释放。在触手不断地刺激下,他很快攀上了又一轮高潮。然而无尽渴求的终点,却不是高潮的快感,而是痛苦又残酷的窒息。青年不堪承受,哀求自己的主人,希望主人能够赐予他解脱。然而他的主人只是冷酷地回应道:“对于雌畜而言,高潮只会让你更加yin荡,是应该绝对禁止的。”青年全身颤抖,认命地不再恳求。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窒息的高潮之后,玉芽终于在青年的腹中喷射出大量的白色浊液,瞬间灌满了整个zigong。初次开苞,幼嫩的zigong,就被迫成为了储精的囊袋。这场凌虐以此为终结。不论青年如何渴求,触手们仍然坚定地退出了各自侵占的孔窍,只在乳孔中留下纤长的玉塞,在尿道里填上手指粗的玉棒。玉芽也在宫口凝结出一枚拳头大小的玉塞,将jingye完全封堵,这才缓慢地离开了湿烂的洞xue。只有后xue中的触手,暂时留在了青年的体内。刺激骤然撤去,青年却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挺着被灌满jingye,如同怀胎般的肚腹,晃动着两个红肿的大奶子,不住收缩着yin水泛滥的后xue:“主人,求您继续cao七娘吧,七娘被cao得好舒服。”玉墟君的声音透着情事过后的飨足:“是还想要更粗的吗?”青年后xue含着柔软的触手,渴望地点点头。“已经有手臂那样粗了啊。”触手退出了后庭,将菊xue的全貌展示给青年。饱经摧残的后庭,俨然成为了被铁环打开的空旷黑洞,内里的肠壁一目了然,毫无遮掩。“忘记告诉你了。这肛环一旦被撑开,就不可能再回缩。”青年绝望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虽然那张脸,仍然是英俊的男性面庞,脖颈之下却是一对挺翘的艳红巨乳,隆起的巨腹分明是妇人怀胎的模样。臀部被责打得肥厚挺翘,如同一只水汪汪的大蜜桃。两朵大花嵌在蜜桃中央,一朵色泽仍然粉嫩,却已不是处子紧闭的玉门,反而被玉环向两边大大拉开着,尺寸也远胜熟妇,犹自挂着jingye和破处的鲜血。更可怕的是那只无法闭合的屁眼,被玄铁的肛环阔开,足有手腕粗细,失禁一般不住流淌着yin液。玉墟君不忘提醒道:“七娘,今后你的菊xue,便只能像个黑洞似的,一直张开了。”“不过你既然还想要的话,本君也只好满足你。”玉墟君话音刚落,那猪首人身的玉傀儡,忽然出现在玉室之中。它胯下的玉势已经如男人的手臂一般粗大,guitou更是如一只铁拳,直直挺在身前。菊xue被扩张的恐惧,让青年瑟缩着向后退去:“不,七娘不要了……不可以进来……”然而玉室的地面本就光滑,青年又失去双臂,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很快便歪倒在地,反倒把菊xue暴露在了猪首傀儡的面前。猪首傀儡根本不管青年的反抗,强行拉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捅入他的菊门,压在他的身上机械地cao干起来。【章节彩蛋:】宽松的武服,被劲风扯离身体。羞耻瞬间暴露,青年镇定的面具,终于被彻底打碎,只留下无限的惊惶与恐惧。下身却依然可耻地挺翘着。玉墟君从浴池里走出来,披上软丝的宽大白袍,表情平静,一如往常。水滴溅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又一朵晶莹的花。青年跪伏着,姿态依然是如教导一般的标准,然而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暴露了他的恐慌。明明只是亲自教导武艺之后,主人命他侍奉沐浴而已。根本不该出任何差错的。青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脑海中却依然充斥着一幕幕朦胧、艳冶又yin靡的画面。玉墟君走到青年的面前,却没有施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只是轻轻挥手。碎裂的衣袍,顷刻化为了齑粉。青年隐约觉得,那衣袍是代替了自己,才落得了这样的下场。“七殿君。”青年被点了名,猛地一震。“你这是对着本君发情了么。”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青年吓得肝胆俱裂。“这怎么办。”像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