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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虽是受迫,可当他吮吸起男人的性器,竟无师自通地寻到了乐子。青年甚至觉得,自己口中的根本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什么云山朱蜜、玉液琼浆,沁人心脾般的舒畅。原本禁锢他的手,早已悄然放开,任漆黑长发如鸦羽般散落。青年浑然不觉,满心满意,全然扑在玉墟君的器物之上,一寸一寸细细舔舐着。更没有看见不远处,蜿蜒的白玉触手,正悄无声息地向他爬来。玉墟君瞥了一眼远处的香炉。烟火正旺。满室浓郁的香氛中,青年的身子早已绵软,像是一泓春水,思想也迟钝了。所以当触手游走过来,触及他的肌肤,掰开他的双腿之时,他也只是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口中仍紧紧含着玉墟君的东西,生怕被人抢走了似的。玉墟君被他的模样逗笑了。既然青年想舔,玉墟君便也由他去。反正他还有另一根东西。虽说那是播种之用,尺寸有些吓人,可青年武者出身,又与他结有灵契,就算被劈成两截,也轻易死不了。玉墟君根本不担心将青年玩坏。他cao纵触手拔开青年的臀缝,抵在那从未绽放过的花苞上。菊xue被肆意顶弄,青年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张地抬起眼睛,受惊地望向自己的主人。玉墟君将人搂在怀中,安抚地摩挲着青年的长发。被情欲沾染的嗓音,蕴含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宠溺,“小七乖。好好舔,没事的。”在青年眼中,主人一贯高高在上,也从未对他展露过如此温柔的一面。他听见主人叫自己“小七”,朦胧之间,觉得自己必定是身处美梦之中,只盼着永远不要醒来。青年耳尖通红,软倒在玉墟君冰雪般的怀抱里,安心地放松了身体。下一刻,粗大的玉芽骤然挺进。娇嫩xue口如同绢帛一般撕裂,新鲜的血液滴落下来,染红了洁白的地面。青年吃痛,猛地弓起身子,惊惶地要向身后看去,却被玉墟君按在胯下,动弹不得。青年受了委屈,眼泪夺眶而出。玉墟君没想到自己竟会cao哭对方,愈发觉得有趣。他肆意享受着紧致与温热,却也没忘记在对方耳边,许下甜蜜的诺言,“别怕,会让你舒服的。”舒服……?青年像是不明白,不安地扭动着。触手无孔不入,挑逗起他的乳首与性器,揉捏着紧实的臀rou。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燃尽一切的熊熊yuhuo。可怜青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便被如此前后夹击,生生cao成了一块柔软酥烂的rou,湿漉漉套在玉芽之上。又是一声轻微的笑,话语却模糊不清了。迷离之间,青年只隐约听见“极乐”二字,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深深扎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被cao得不知东西,只发出一阵阵猫叫般的呻吟。记忆的最后一幕,是玉墟君将他搂在怀中,尽情拥吻,在他的唇齿间肆意掠夺。银发与黑发交缠在一处,难分彼此。再醒来时,天光大亮。香炉之中,仍有袅袅一线白烟。青年睁开眼睛,只觉浑身疼痛,体内更是瘙痒难耐,空虚极了,从未有过的难受。他缓缓坐起,蓦地瞧见一面巨大的明镜,正立在自己身前。镜中之人虽是英武男子,却不着寸缕,尽显媚态。他大张着双腿,唇边与股间,尽是血迹精渍,斑驳狼藉。后庭里还插着一只玉杵,不住翕张,流淌出丝丝缕缕的yin液。青年如遭雷殛。他不敢相信,那人会是自己。然而现实残酷,由不得他否认。有人在镜后传令,声音冷漠如冰,“七殿君,君上命你跪在镜前,好好反省。”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作家想说的话没坑。只是肾坏了,修养去了。彩蛋前尘往事Part2,七娘被玉墟君强搞的第一次(开苞和镜前羞辱)。更新频率……看肾吧。作品七娘(双性/调教)-9五感封闭完全拘束玩弄乳孔内容眼见青年不再挣扎,玉墟君便又施令傀儡,命他们将兽皮的余下部分,也为青年穿上。傀儡们粗暴地扯下青年乳首上的玉牌,弃置一旁,随后执起兽皮,将那满布毛刺的皮面,仔细地贴附在青年的肌肤上。很快,青年身体的每一处,便都被妥善包裹,就连双手与足趾,也被禁锢在细小的软刺中。神兽貔貅吞而不泻,只进不出。它的皮毛,本就是件奇珍异宝。不仅水火不侵、坚韧无比,且无论附着于何物,都会贪婪地贴附,紧密地融合,不留一丝缝隙。果然,穿着完毕以后,皮衣的各处的开口便迅速合拢,直至全然化为一体。青年的整个身子,便都被紧紧束缚在严密贴合的兽皮里,再也没有半分脱逃的可能。黑色的人形蜷缩在地,唯有咽喉与口腔不住吞吐收缩,重复着yin靡的动作。像是被强行撬开硬壳,脱去了所有保护的柔软蚌类,不得不柔顺地承受一切摧残。无光无声的世界一片死寂。绝望的封闭之中,触觉成了与外界的最后一点连结。青年的身体变得分外灵敏,受不住一丝额外的刺激。遍布兽皮的软刺扎入肌肤,像是在用细柔的软刷,轻轻刷弄光洁无暇的丝绸,只消一点小小的钩扯,便能激起整片波澜,久不停息。青年战栗着,不过片刻,整个身子便都酥软如泥了。玉墟君凝视着地上的人形。被包裹的躯体是比墨色更浓的漆黑,肌rou的线条依旧清晰,rufang和臀部却已被新生的软rou充盈,高耸挺翘,似乎随时便要挣开那薄薄的一层束缚,弹露出来。一时之间,冷酷的仙君竟生出几分感慨。他曾耗费了数百年的光阴,一点一点,扭曲了青年坚韧如青竹般的意志。水滴石穿。如今不过月余,于寿数千万的仙君而言,当真就是弹指转瞬。可就是这么白驹过隙的一个刹那,那曾经执剑披甲、风神俊朗的青年,却已彻底坠入深渊,成为了眼前挺着硕大孕肚,丰乳肥臀的黑色rou具。这样的成果显然取悦了玉墟君。他打量着眼前的rou体,又觉得姿态不够美观。于是青年的双手,被拉至背后交叠起来。不需枷锁一类的物件,双臂与腰背之处,便自然地融合在一起。青年的手臂,自此便被牢牢束缚在身后,分毫的移动都是奢望。十指则更为凄惨,被迫在密刺中收拢成拳,禁锢在肘侧。软刺深深嵌入指甲,瘙痒之中,隐秘地蕴含着丝丝快意。这般握拳贴肘,沉肩挺胸的动作,迫使青年不得不挺起双乳。两只玉环扎起的乳球,早被责打得艳红胀大,内里积满了甘美的乳汁,只是苦于被玉针封堵,无法释放。在这献祭一般展示的姿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