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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姐夫自身都难保,蒋夫人拼命哭喊着阻拦,又如何能敌得过这些从战场上下来的如狼似虎的将士,这些人尤其痛恨出卖将士私通外敌的jian人,他们宁愿死在敌人手上,也不愿意有一日是自己人出卖了他们的性命。有人直接拎着蒋赟的脖子问,还记得之前上报军功的脑袋是从哪里来的吗?那些枉死百姓的冤魂正在黄泉路上等着蒋赟呢,至于其他的抢夺旁人军功草菅人命的情况更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呢。至于前来为父做寿的马家公子,对不起,来了也甭再走了,一起下大狱吧,到监牢里再一家子团聚去吧。监牢里,关在一起的蒋赟蒋夫人和马家公子一行就先闹了起来,蒋赟怪责是马总兵行事不谨慎才连累了他,都是马家害得他落到这种地步,否则当初也不会从富庶繁华的京城落到鸟不拉屎的北地来。马恩成冷眼嘲讽这对姐弟,偏心偏得将亲儿子都抛在一边的蒋夫人最后也不过养了只白眼狼,就差把马家送给他蒋家了,还要怪责是马家连累他蒋家,当初在京城如果不是马家出手,蒋赟在得罪贵人的时候就差点人头落地了,还有后来耀武扬威的日子?徐北和徐敏庆是亲眼看着萧王爷的人将马总兵府邸包围,并将里面的一干人犯带上囚车,当着磺州城百姓的面公布的一项项罪名中就有蒋赟杀良冒功一事,百姓中一片哗然,不少人愤怒之下向囚车中投掷垃圾。这段时间马家可是造了不少孽,他们宁愿将粮食私藏在匪窝中甚至偷偷贩卖给外族,城里却让依附在马家的几户商家将粮食卖出了天价,全然不顾城中百姓的死活,如果不是有官兵守在四周,愤怒的百姓早就冲上去将马家一行人活活打杀了。“天杀的,姓马的一家造了多少孽,我家那口子就是不明不白地掉了脑袋的。”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呜呜直哭。“我家侄女也是被姓蒋的杀坯给糟蹋了,最后还被那个天杀的蒋夫人给反咬一口,诬陷我那兄弟犯了盗窃罪给抓了起来,呜呜,我兄弟终于能洗清冤屈了,可怜我那侄女……”“走吧,这家人总算罪有应得了,再等段时间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去拜祭爹娘了。”徐北揽着敏庆的肩说,没想到这一家子犯了这么多事。徐敏庆用力点点头,眼睛微微发红,爹娘的仇终于得报了,只是疼爱他的爹娘却再也回不来了:“哥,我们走吧。”兄弟两人又去看了北街的铺子,汪管事弄来了一大批粮食,铺子又得以重新开张,钱掌柜乐得合不拢嘴,有徐北一声交待,铺里的粮食全都平价销售,闻风而来的百姓差点把铺子的门槛给踩塌了,让钱掌柜不得不限量售卖,又过了十多天其他粮米铺子价格渐渐回落,这里的人流才慢慢地减少,但也因为东家心善不赚那昧心钱,这家名为“徐记”的铺子名声还是传扬了出去,附近的居民还是愿意光顾此家铺子。随着气温进一步下降,边关的战事也停歇了,不仅关内的将士受不了严寒,就算那关外的蛮族也无法在滴水成冰的天气里再联合作战,何况他们才刚刚被边关的军队给打散了,损失惨重,一时间聚不少多少兵力再投入到战场上,关外的蛮族不得不提出停战议和的请求。谈判的工作是在萧王府的主持下进行着,萧四公子在年底终于带着朝廷同意在边关开设互市的旨意离开了京城返回北地,陈王刚刚满面微笑地将萧四公子一行人送出京城,转身却阴云遍布,萧四公子连他都算计在了里面,如果他不帮着北地开设互市,他暗地里的勾当就将全部摆上齐王的案头,陈王不得不捏着鼻子吃下这暗亏。“谦儿,你身体真的康复了?”从边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望四子的萧王爷,惊喜地看着从生下来就孱弱得让他都不敢大声说话的萧谦,一双虎目都泛红了,几个儿子中,他觉得最为亏欠的就是谦儿,是他保护不周才让王妃身中奇毒,使得谦儿一生下来就要日日承受奇毒的折磨。“嗯,父王放心吧,我现在好得很,从来没这么轻松过。”萧谦轻松笑道,在他父王与大哥面前转了几圈,经过一阵子的调养,他的肤色也不再是苍白一片。“好!好!好!”萧王爷连声叫好,一旁的世子萧诤也两眼泛红,“林神医呢?父王要赏,重重地赏!”萧谦无奈地说:“林神医不愿意来王府,在回来的路上就直接回山里去了。”在京城里也是一步不愿离开别院,那些话直接照搬给父王,咳,会大不敬吧,萧谦碰上这样性格的人也是无可奈何,他除了医术和药材,似乎也只对怎样让廖家倒霉感兴趣。萧王爷也只得作罢,心想这等奇人异士性格都有些与众不同吧,但救命之恩他却是放在了心上,吩咐两个儿子,林神医若有所求需尽量满足他。萧王爷又让跟随在萧谦身边的王府里的大夫细细说明萧谦的身体情况,虽说旧毒已去,但陈积在体内十数年到底让身体亏损极大,短时间内仍旧劳累不得,需仔细调养了才是,将来才有望与常人一般。“是父王无能,不仅连累谦儿身体受苦,还让谦儿为萧家和北地费心筹谋,险险中了别人的暗算!”一想起三儿子暗中的算计,萧王爷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孽子活生生打死,不仅与外人联合谋算亲生兄弟的性命,还与外族勾结,将他这个父亲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击破敌人的进攻后,三子里应外合出卖情报给外族的证据也摆放到了他面前,如果不是谦儿提醒他们将计就计,恐怕最后果真会落入三子与京城那边的算计之中。他万没想到他会养出这么个狠毒的东西来,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三子的性命顷刻就已在他心中决定了下来。萧诤什么也没说,他比他父王更加痛恨这个三弟,当初三弟的亲娘犯了事,还是他与四弟的母妃保下了三弟,可就连他也被这个三弟给骗了,险险让四弟都惨遭他的毒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他同他亲娘一起去了才是。“父王,谦儿不仅无事还因祸得福,若没有这一遭,我也不会有康复的机会,我们北地更不会有反击的机会,不仅边关战事顺利,而且还去除了马总兵这个毒瘤,将兵权尽收手中。”萧谦劝说道,对他来说这就是绝地反击的大好机会,还应该感谢三哥将这样的机会送到他面前,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在他的计划中,恐怕再有三五年的谋算也不见得有今日的局面。萧王爷更加欣慰四子的懂事贴心。“不过四弟,”萧诤岔开话题,“现在边关和北地都在流传有神仙相助父王,大哥我也好奇四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弄来了那么些粮食,估计到现在朝廷那边还有陈王都搞不明白我们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