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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阿姨点头:“没错,小祁那个人我知道,家里啊……啧啧,还过来闹过,你们是不知道,说的有多难听,说他不孝顺老人,自己一个人住在城里什么都不往家里面寄,完全不管还在读书的弟弟死活。”“天啊,看着多老实的一个人啊。”房东阿姨摇摇头,有些得意自己知道这么多的秘辛:“你们往下听啊,还没完,后来我才知道是老两口先和小祁断绝关系的,小祁那个人啊……是那个。”“什么?”她们配合的压低声音,一个个都好奇的要命。“喜欢男人。”房东阿姨说。“不会吧!”有人捂嘴不敢置信,“不过我就觉着小祁奇怪,都多大岁数了还没有处朋友。”另一个大妈说:“这有什么,我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小祁也是,听说他们同性恋那圈子都乱的很,脏。”房东大妈这次皱眉了,感觉自己该为祁清越多说两句话:“你那说的是别人,小祁我清楚,胆子小的很,又……这个年纪,总低着头,戴着那难看的眼镜,看不清长啥样,估计也不咋地,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半夜出去鬼混的情况,从来都只在家里待着。”听了这话,其他几个大妈又是一阵叹气,感叹这个祁清越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完了,可怜又可惜,但她们并不同情,甚至觉得那是祁清越自找的。她们还在继续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道口出来。房东阿姨第一个看见,眼尖的不行,立马咳嗽了一声,喊道:“小祁,今天你没上班啊?”这是每天热情的过分的的问候,每天每天每天都有,然后是日常炫耀自家的儿子。可是今天那个总是低着头走路的男人听到喊声后就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站在背光的方向,黑发被阳光眷顾着镀上一层白金色,说:“阿姨们好,又在聊天呢?我今天请假了,想去剪一剪头发。”阿姨们全部仰头看着男人,一个个瞪着大眼睛说不出话来,直到男人微笑着离开了,都回不过神来的愣在那里。“等一下,刚才那个是……祁清越?”有人打破了沉寂。房东阿姨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头说:“奇怪,我怎么感觉他摘下眼镜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众人纷纷点头,借由这个话题又开始了一轮的八卦。而男人走出了小区,在路口就上了公交车,径直坐到了最后一排,位置本来是没有的,可是却偏偏有人愣了一秒,瞬间起来了三个大小伙子对他说:“这边有空位。”男人看向离他最近的青年,青年却是脸颊微红的笑着解释道:“我马上就下车了。”男人点点头,道谢说:“那就谢谢了。”被道谢的青年笔直的站在男人身边,视线恍惚,有种想要触碰却又觉得自己产生这样想法特别肮脏污浊的念头。青年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并完全没有纠结的接受了。当接受了自己突然变了性取向这个设定后,青年咽了咽口水,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开始不受控制的嗅起了了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淡很淡的香气,或许,是洗发水的味道吧,可是却好似紫色的藤蔓,缠缠绕绕扰乱这个空间该有的平静。男人很安静,他细长的手指放在窗边,将窗户上的雾气用指尖的温度化开,写出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文字,画出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图画,那指甲修建的整整齐齐,圆润而透着rou粉,又好似没有骨头,就这么一掐,能断成粉末。后来陆续上车的人都很奇怪,奇怪这个公交车怎么就这么安静?可是过不了多久,他们顺着其他人若有若无朝后瞟的视线看去,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有人偷偷拿出手机,但立马又被身边的人制止,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魔怔了般的都看不够。直到车站到了,男人一面戴上连衣帽一面将围巾系好的下车。在踏下车的瞬间,他身后的公交车便突然的吵杂起来,伴随着女孩子们兴奋的尖叫。此时刚巧是上午十一点,市中心繁华的时候。在他的左边是一排建筑精美的餐厅和服装店,右边是巨大的商场,商场的前面是无数六角玻璃拼凑而起的巨大圆形建筑,在这样毫无温度的冬日里照出形形色色的人。祁清越知道这里有一家很好的理发店,但是一看就很贵的那种。可是今天他就是要去那里,不然都对不起他自己。他慢悠悠的走到那家超现代装修的造型设计店面外,第一次没有犹豫的就这么推门进去并将兜帽放下。门铃被撞响,立马便有一个笑容可亲的妹子甜甜的喊:“欢迎光临,请问是有预约吗?”祁清越脚步一顿,他没来过这种地方,有些尴尬:“需要预约吗?”妹子一看男人的装扮就知道是不常来这里的,可是完全没有任何不该有的表情,温柔的说:“是的呢,今天的预约已经满了,如果需要,先生您可以在本店半张年卡,这样就会有老板亲自为您设计属于您的造型。”祁清越当真是一脸懵逼,但是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了解的样子,再来问钱也很不好意思,顿时决定——还是回家默默预约后再来。——妈的,他可是要征服世界的啊!——可恶,果然还是应该先许愿自己世界第一有钱吗?他对服务的妹子说:“那还是算了,我改天再吧。”说罢便转身就走,也没注意就这么撞到了刚进店里的又一位客人。客人不是别的什么人,居然是昨天莫名其妙喝了自己咖啡的混血男!此人顺势揽着男人的腰肢,将自己和祁清越贴的很紧,好似也很意外的模样,也没有放开男人,就这么盯着男人的眼睛,说:“呀,又见面了。”“怎么感觉……”杜冥湛蓝的瞳孔闪着意味不明的暗芒,“我们这么有缘呢……”祁清越简直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这个人,他对这个人第一印象很好,可是紧接着的第二次见面加上今天这次,却是完全破坏了之前的好感觉,只觉得这个人危险,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刻他被这人搂的死紧,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真是连挣扎都不好挣扎,感觉自己多没有气场似的。于是祁清越微微侧头,企图远离杜冥说话时喷洒在他颈间敏感地带的气流。同时说:“杜先生,你先放开我。”杜冥这才反应过来,绅士的欠身,说:“哦,不好意思,你腰太细了,我忘了放。”祁清越脸蛋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藏在围巾下面,他真是很想说一句:我也这么觉得!真是太好摸了!“对了,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