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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么事,身材好,不怕看。”阮绎没好气看他:“谁看?小辞看吗?公鸭嗓子都没好,又想扎针了?”季航一缩脖子,老实了:“……我系。”但在把他领出去之前,阮绎首先把人领到了卫生间,打开柜子让他认了认自己剃须刀和吹风机的位置。然后就靠在边上一面看着季航刮胡子,一面盯着他裹在浴袍里的下半身皱着眉问,语气自然:“内裤不小吗?我坐电梯上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忘了给你买。”季航手上一抖,险些把电动剃须刀从自己下巴一直推到脸上去,哽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有点、有点勒。”阮绎点了点头,抬眼望着他建议得很认真:“那要不然你还是别穿了吧,尺寸不合穿着难受,对身体也不好。”对身体也不好?对身体……哪不好……季航举着剃须刀,面对阮绎一脸的理所当然当时,良心又一次受到了谴责,这个小朋友怎么能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云淡风轻?真是对不起,打扰了,是他太脏了。阮绎不仅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看着季航的腰身在心里做着比较,然后兀自道:“你胯骨比我大不少,还是别穿了。”虽然季航必须承认阮绎说的话没有半点不正经,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满脑子不可描述:“所以是要我……挂空挡?”“嗯。”阮绎对着他的下半身点了点头,再一抬眼才发现季航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蒙蒙的,不禁疑惑一歪头,“有问题?”季航:“……”季航:“…………我没有。”我能有什么问题,该有问题的难道不应该是你吗!阮绎完全没看出季航写在脸上的潜台词,说着就要扭身去翻自己衣柜:“那我去把我的睡裤给你找出来。”被留到原地的季航是顿了又顿,才拽开自己身上的浴袍看了一眼,有点怀疑人生。到底是他的胸肌不够漂亮,还是腹股沟不够迷人?为什么美色当前,阮绎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让他挂空挡!小公举感觉自己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但很快,季航就清醒的认识到了挂空挡有问题的人到底是谁,又到底什么,才真正叫做人生的滑铁卢。季航刚刮完胡子就被阮绎从卫生间推了出去,让他出去吹头发,把位置让给自己洗头洗澡,阮绎已经忍自己身上这股烟酒味忍了很久了。结果一直等他洗完出来,季航都还站在他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扒拉头发。阮绎是真的服,笑道:“已经很帅了,不用再整了。”“那不行,得挽救一下我……”季航边说边扭头,话到半截看到阮绎瞬间就卡壳了,连带着动作在自己头发上的手也跟着一起凝固在了半空。阮绎洗的很快,身上的水都没擦干,根本就是套了条内裤,往身上随手披了件浴袍就出来了。从薄薄的胸膛、细白的腰身,一直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全都一览无余,仿佛先前那个教育他要好好系腰带的人不是他。一时间重点太多,季航的视线射到他身上都有点不知道该往哪下脚,跟上次在视频里看到的刺激程度真的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季航现在就觉得自己鼻子有点痒,脑子里的血全在顺着血管往他没有内裤束缚的小兄弟身上流,状况有点微妙。偏偏阮绎本人丝毫不介意,还无知无觉的举着手里的毛巾搓着头发,主动走到他身边仰脸要求道:“你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味道,我总觉得我没洗干净。”靠……当时季航的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面对眼前鲜嫩美好的rou体,他艰难的眨了眨眼:“……好。”好在他的嗓子前后都已经哑的不成样,这会儿也听不出来什么异常。一得到回应,阮绎便将手里的毛巾拿了下来。看着他线条别致的修长脖颈,季航喉结一滑,压着眼睑便低头凑了过去,满鼻子都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太煎熬了,这根本不需要他动手,人家自己就已经剥干净送到跟前,但他只能干瞪眼的看着,真的太煎熬了。季航悄悄稳定了一下心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站直道:“没什么味道了。”对,然后就结……“你隔得那么远能闻到什么啊,我真的感觉还有一点烟酒味没洗干净。”阮绎不满意的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季航:“……”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只是个没内裤穿的孩子,这种福利还是放过他吧。没办法,季航这次一咬牙凑得更近了,鼻尖都快顶到阮绎脖颈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按着阮绎的肩膀就顺着他的后颈从下闻到了他的头发上。干爽的发丝扫在阮绎面上,感受着从季航鼻尖喷出的热气,阮绎莫名觉得他挨在自己身上的大手有些烫。当那股湿热的鼻息来到自己耳根时,阮绎只觉自己大半边身子都麻了,脑子里接收信号的某根筋忽然就被绊动了一下。他听见季航在他头顶哑声道:“真的洗干净了,香喷喷的,嗯?”阮绎动了动嘴,没说出话,只垂着眼睫轻轻点了两下头,季航最后那声“嗯?”就好像他是在无理取闹一样,干吗啊,他是真的觉得没洗干净啊……阮绎在心里瘪了瘪嘴,后面又是吹头发,又是换衣服的,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如果季航能听到他的心理活动,绝对会心梗到捶墙。你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当然不对,我还喘着气睁着眼看着呢!你觉得不对才是正常的啊!刚刚洗完澡出来不好好穿衣服就该觉得不对了!等季航好不容易从这份完全撩不动窒息里逃离,楚辞一听说他挂着空挡,立马很懂的再一次放声嘲笑了他,只是还没笑两声就被阮绎揪住了衣领。想到自己先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按头壮举,楚辞顿时就把嘴闭上了。可阮绎只是凑近他身上闻了闻,满脸的匪夷所思:“你身上的衣服洗过了?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本来以为要挨骂的楚辞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道:“洗过了?好像是洗过了吧,秦洲昨天晚上先把我洗了,然后把我衣服也洗了烘干了。”阮绎:“……先把你洗了?”季航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昨天在监控里看到的人,又想起今天阮绎对着楚辞的一连串追问,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一轮到自己楚辞的信号接收器就下线了,还说的特别自然:“对啊,我一进他家大门就吐了他一身,他洗澡的时候,可不就顺便把我洗……了?”还是看着两人复杂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楚辞才后知后地问:“所以是……怎么了?”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