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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房子?”陈与桓答:“去年秋天吧,装修花了三个月,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当礼物送给你,结果我给忙忘了。”谁成想回到家就有个小妖精等着他,他只顾着生气,一边生气一边还得把人cao服了。第二天物业打电话说厨房的水管爆了,等找人维修好,他还得抽空去收拾漫上地板的水,再加上快递寄来寄去的,礼物就这么迟到了一个星期。至于为什么非要寄同城快递,陈与桓自认为,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送这么rou麻的礼物,又是房子又是暖宝宝又是情书的……咳,挺那什么的。“以后就住家里,离你学校近,去上课也很方便。”“退宿手续我已经找你们导员办好了,你这两天把宿舍里的东西收拾出来,到时候我去接你。”“新家里的家具都是我瞎挑的,装修也是我定的,你哥的眼光不咋地,你别嫌弃。”“这么多年了,你跟着我没少吃苦,但也这么稀里糊涂过来了,你哥这辈子是肯定挣不了大钱了,不过养一个你还是没问题的。”他一股脑说了很多,没给陈最一插话的机会,说完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才敢去看陈最一的反应。陈最一的嘴角上沾着黑芝麻馅儿,手上拿着把勺子,怔住了似的,手停在半空中,勺子里还躺着一颗白胖的汤圆。傻小孩儿。陈与桓笑了一声,“快吃吧,一会儿该放凉了。”说完转过身去,往窗边走,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手同脚了。咳,怎么说呢,就是挺害羞的。陈最一默默消化着哥哥刚才说的话,一天之内收到了太多冲击,惊喜过了头,竟然有种怪异的平静。他小口小口地咬着汤圆,吃到第三个的时候,心思已经被站在窗前的陈与桓勾走了。休息室的窗子很小,窗外闪过影影绰绰的光点,从陈最一的角度,却只能看到看到陈与桓的背影。身形高大挺拔,肩膀很宽,光是背影就很有男人味,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烟把玩,却又迟迟不点燃,转过身时,顺手把烟夹回耳后,靠在窗边,眼角含着笑意,好像在看他吃汤圆。陈最一咀嚼的动作慢了半拍,舌尖满是化不开的甜味,他在这样的时刻唐突地觉得,哥哥现在的样子很性感。狭窄的空间,墙角的单人床,发黄的旧床单,或许是暧昧的环境触发了之前亲昵过的记忆,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升温。眼波流转间,察觉到对方也动了情。刚确认心意的两个人,绵密的情话还没有说上几句,却又想到床上那档子事去了,好像是有些破坏氛围的嫌疑。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瘾是源自于爱,更何况骨子里原本就刻着亲密关系,除了用身体来确定爱意,还能如何更亲密呢?陈与桓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进嘴里,从陈最一的逆光的角度,有些分辨不清那是什么,随后他走到床边,在陈最一旁边坐下。“宝宝,吃饱了吗?”陈最一放下勺子,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来不及反应,柔软的唇瓣瞬间被挟持,舌尖相碰间,薄荷糖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清甜的回味中带着陈与桓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很快占据了口腔的每个角落。冷热交替的错觉让陈最一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胳膊环上陈与桓的脖子,把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出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定义成一场追逐游戏,碎糖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上了他的舌尖,陈最一在密集的吮吻中迷糊地思考,原来是他送给哥哥的那盒薄荷糖吗。分开的时候,略微不稳的气息还在胶着,陈最一已经敏感地注意到,抵在他大腿上的硬物。他的手挪到陈与桓的皮带上,轻轻点了点上面的金属扣,暗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哥哥,我有点想你了。”头顶的白炽灯不合时宜地灭了,室内陷入一片漆黑,陈最一下意识要去找哥哥的手,摸了个空,脸颊却贴上了一片温热。“现在,现在就带你回家。”陈与桓的嗓音里含着nongnong的欲望,抚上陈最一侧脸的动作却又饱含珍视。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忽然就让陈最一那颗时时需要安全感来填补的心,获得了尘埃落定的归属感。陈最一的安全感由他自己来定义,他喜欢被凶狠地占有,喜欢溺水般的快感,喜欢爱人名字烙印在皮肤上的灼痛。他把这些统称为安全感,支撑着他生态球的四时运转。而归属感这个词,却全权交由陈与桓发配,他的一个动作,指尖的触碰,就足以让陈最一相信这个世界上全部的童话。在长达两年的试探中,陈最一不顾一切地疯过,也手足无措地怕过,他用不需要承诺的爱欲纠缠,把他和陈与桓绑在一起,关于被爱和不被爱,他假装不在意,心底却只认一个答案。这是他头一次如此笃定地相信,他不是抱着糖罐子走钢丝的可怜人,他是真真切切降落在了陈与桓怀中。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陈最一握住了陈与桓贴在他脸颊上的手。“哥哥,我们回家吧。”“好。”哥哥,我好像真的把一件叫做陈与桓的奢侈品,牢牢握在手里了。奢侈并不遥远,原来一直就在我身边。第十章/凡俗中的我们。回家。陈最一仔细琢磨着这两个字,越想越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明明是语调平平的两个字,怎么哥哥说起来就这样好听呢。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去看旁边开车的人。哥哥好像也很开心,虽然目视前方的时候,表情和平常一样严肃,可是偏头去看后视镜时,他分明看到哥哥在偷笑。发现陈与桓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陈最一的目光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十五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哥哥,那时候的陈与桓,身上还没有现在这样成熟的男人味,习惯抽的烟也是比较清淡的类型。从那时起,他就经常偷看哥哥。喜欢哥哥骨节分明的手,喜欢哥哥脱下背心时鼓起的背肌,喜欢哥哥下巴上沾满剃须泡沫的样子,看了很多年都没有看够。想……一辈子看下去。在十字路口遇上一个九十秒的红灯,陈与桓不紧不慢地把车停下,转过头,将一路偷看的某人抓了个正着。“陈一一,你怎么老看我?”陈最一被这毫无预警的对视吓了一跳,但也不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