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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祁璟更加心痒难耐。想来想去,他突然想到之前幻海宝兰带着他们离开破碎的结界时,晏止澜一眼就认出了幻海宝兰的来历,正好借着今天给他庆生的大好时机,好好问问他。只是被晏止澜这么静静的一看,祁璟莫名有些心虚起来,避开他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晏止澜看了他一会儿,将目光放在夏瑶的灵位上,淡淡道:“你娘是夏氏一族的人。”完完全全的肯定语气,没有一丝疑问。祁璟也不意外,这种事情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想到。上次晏止澜就说过幻海宝兰是夏氏一族的圣物,如今幻海宝兰就在他手里且能护着他逃出生天,一看即知跟他渊源颇深。而祁望山是实打实的祁氏族人,若非祁璟母族是夏氏族人,幻海宝兰不可能认他为主。祁璟也不隐瞒,将他所知道的关于夏部的一切和盘托出,只是仍旧隐瞒了丹核的事情。反正他现在体内有灵丹,晏止澜那颗丹核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就让晏止澜以为那颗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丹核好了,省的节外生枝横生事端。何况他现在跟晏止澜是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队友实力强势,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晏止澜面色平静的听完,简明扼要的指出了问题关键:“你身上有神裔血脉。”祁璟对“神裔血脉”这四个字已经快要麻木了。初时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这个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幻想了无数次自己大展拳脚大杀四方的威风场面;直到后来福佑跟他说一定不能现出神裔血脉的特征,否则会被抓住夏部去。虽然没说抓回夏部会怎么样,但是看福佑严肃和担忧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什么好事。祁璟顿时萎了,感情这个所谓的“神裔血脉”不仅不厉害,还是个累赘?这会儿再听到晏止澜提这个,他悠悠的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这个神裔血脉,究竟能怎么样?能直接助我飞升吗?”晏止澜微微皱眉:“飞升?”祁璟回过神来,哦对,这个世界设定里根本没有飞升这一说,低级修仙背景,能炼出丹核已经是巅峰了,飞升?不存在的。祁璟讪讪一笑,转移话题:“你对这个‘神裔血脉’知道多少?”晏止澜沉吟片刻,道:“夏氏一族本就神秘,古籍上所记载的仅有寥寥几笔,其内如何,根本无人得知。”祁璟大失所望,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如果谁都知道夏部的秘密,那就不叫秘密了。夏部也早就出现在世人面前了,不会像现在这样神秘。他这边正想着,不料那边晏止澜问道:“你知道为何我会突然出现在结界里的碧海青天吗?”祁璟茫然的“啊?”了一声,诚实的摇摇头:“不知。”晏止澜垂眸思索,困惑不解道:“结界里的碧海青天,明显是你娘亲为你单独设置的结界。为何我会陷入其中?这不符合常理。”祁璟被他这么一问,也有些不明白。不过他毕竟比晏止澜多知道一些事情,心里猜测可能是晏止澜身上的丹核的作用。然而这事他也不便跟晏止澜明说,只好装糊涂说不知道。晏止澜也没有继续追问,两人一齐沉默下来,周围寂静无声。祁璟支起一条腿,将头搁在膝盖上面,闭着眼睛养神,却听到晏止澜又问了一句。晏止澜脸上难得的现出一丝茫然,问祁璟:“你知道为何我与你之间……”他斟酌着字句,想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说,想来想去,却觉得怎么也不合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嗯?”祁璟这会儿酒意上头,熏得两颊酡红,昏昏欲睡。他懒洋洋的撩起眼皮子看了晏止澜一眼,“我跟你之间?”晏止澜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他听到自己不知羞耻的说道:“不知为何,我觉得跟你之间,似乎总有一些……心意相通的默契感。”祁璟低低笑了起来:“傻子。”他人虽然醉了,心里却明镜似的清醒的很,听到晏止澜的话,嘴上不说,心里却道:废话,我的丹核在你体内,能不心意相通吗?晏止澜又接二连三问道:“为什么我能听到赤朱的声音?赤朱以灵识传音,按照常理,灵识传音旁人应该是听不到的,为什么我能听到?还有,它说你有一部分在我体内,什么意思?”祁璟:“……”晏止澜一串话问出来,惊得他酒醒了一大半,没想到一喝酒,冰山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晏止澜,心道:看不出来啊大兄弟!你也挺能说的吗?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还小瞧你了。晏止澜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久久没听到祁璟回答,他困惑的抬起头,与祁璟目光正正对上。祁璟看着晏止澜因酒意熏染而微红的眼尾,不知怎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作者有话要说: 晏止澜:糟糕,是心动的感觉。祁璟:糟糕,我年纪轻轻心脏就有毛病了。第四十九章第四十九章自从那日给晏止澜庆生过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发生了变化。不知道是不是祁璟在身旁的缘故,晏止澜体内的丹核异常乖顺安静,连带着身上的傀儡阵也没有被发动的迹象。时间一长,日子过得安逸,祁璟几乎就要把这茬给忘了,再加上祁望山突然又把政务扔给了他处理,时近年关,忙的他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宫宴?”祁璟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差点忘了,除夕夜宫中是要大摆筵席犒劳众位家主的。一方面是为了拉拢人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展示君恩浩荡。今年是新君即位的第一个新年,也是第一个宫宴,必然要比以往更隆重一些。祁璟翻着密密麻麻的一长溜名单,头疼不已,求助福佑:“佑叔……”福佑为他添了杯热茶,放到他手边,摇头道:“宫宴一向由君上亲自安排,这我可帮不了你。”祁璟又看了一眼晏止澜,晏止澜正坐在软塌上看书,神情专注,对他的目光毫无所觉。祁璟恹恹的把目光收了回来,这位更是指望不上。名为宫宴,说是赏赐犒劳各位劳苦功高的家主,实际上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祁璟第一次做主自己办这么大的事,说不兴奋是假的。然而等他绞尽脑汁想了两三天也没想出什么新意之后,便自暴自弃的放弃了,吩咐一切按照以往的规矩来办就是了。福佑毫不意外的应了,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祁璟看着他隐隐约约含着笑意的眼睛,莫名有些气闷,等人准备下去安排的时候,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