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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口道,“酒店会有监控记录,如果李景天真要对什么人做什么事,选择那个地方,实在太容易留下证据。”“阿辰你真聪明!”王朝轻轻拍了拍手,非常狗腿但又非常真诚地赞叹道,“但还真是这样啊,被害人还说,她是在李景天住的那间总统套房里被强jian的呢!”“所以,当地警方去了?”“是啊!”王朝用了点了点头,“而且酒店客房用不着申请私人搜查令啊,所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大大咧咧冲进李景天的客房,据说他们冲进去的时候,李景天正在洗澡,他经纪人也在房间里,你们是不知道啊,见到警察的时候,那个经纪jiejie整个脸都绿了!”王朝边说,还边插播了一条新闻:“话说,李景天经纪人是个大美女这件事情你们造道吗?”“这种破事我们有什么知道的必要吗?”刑从连很不耐烦地说。“哎,老大你不懂。”王朝说着,摇了摇头,“我给你看那个女孩的照片和李景天经纪人照片你就懂了……”他说着,还真开始找照片,嘴上依旧还是说个不停,“总之啊,据说李景天被带到警局的时候哦,还穿着浴袍!”他敲了敲触控板,将电脑屏幕横在桌面上,屏幕左右,分别出现了两个女人。屏幕左侧是那位指控李景天强jian的受害者,右侧则是李景天那位美丽经纪人的照片。虽然那么形容并不妥当,但与右侧那位端庄美丽的女士相比,左侧的受害者,则仿佛……林辰在心中搜寻着恰当的词汇,大概,就像是日月之辉与萤火虫之光的差距吧。其实,那位被害者长得并不算难看,但她皮肤很黑,干且瘦,头发是劣质的金黄色,并且烫得很卷,她的眉毛和眼线都画得非常浓,因此看上去分外妖娆,只是从那张脸上,林辰便看到里nongnong的风尘味道。“哎,你们懂了吧。”王朝感慨道,“天天对着他经纪人那么个大美女,看到那么个风尘女子都能兽性大发?那李景天的口味一定非常特别,不然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啊?”“继续说,不要评价。”林辰提醒道。王朝这时倒是非常听话,他没有再继续关于“口味”的话题,而是继续说了下去:“既然被害人说,李景天的酒店客房是案发现场,那么警方当然要开始搜查了对不对,但是……”王朝摊了摊手,“什么证据也没有,没有被害人的毛发啦、体液啦、总之,什么都没有。”“客房有没有被打扫过?”刑从连问。“没,反正酒店没有客房打扫记录,清洁工阿姨也说没去打扫过。”“监控录像呢?”刑从连又问。“监控录像……”王朝啧啧叹道,“24小时内的监控录像显示,那个受害者她根本就没去过李景天的酒店客房,而且李景天住的可是总统套房啊,那个楼层的各个通道都要刷卡才能进啊,闲杂人等那里去得了啊。”闻言,林辰没有说话,刑从连也同样沉默。“这TM就很诡异了对不对?”王朝感慨着,又开始自顾自讲故事了:“说起来啊,李景天这个人吧,也真是很惨,就在他被警方请到警局协助调查的时候,不知道谁泄露的消息,一大群记者蹲在警局门口等他,他抓拍了不少穿着浴袍的照片,狼狈得要命啊。”少年人早就不满足空口讲故事,他顺手将当时记者拍下的那些照片调了出来。照片中,原本清淡儒雅的歌手被双手反拷带回警局,他头发仍是湿的,穿双非常简易的白色拖鞋,他拼命低头,并努力闭眼,纵使如此,却依旧躲不开记者们的闪光灯和长枪短炮。王朝翻动着那些照片,一张张图片在林辰眼前刷过,照片中的歌手是狼狈的、凄惨的、甚至是羞愧的,他所有隐私都被迫公开在公众面前,在那瞬间,他失去了所有生而为人的尊严。林辰想,如果是李景天的粉丝看到这些照片,也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因此,他大概理解了,为什么今天商场里会出现那么多疯狂支持自己偶像的粉丝。“很惨对不对。”王朝叹了口气,又说,“这还不算惨的,你知道吗,就在李景天穿着浴袍被带到警局的的时候,一张李景天和那个女孩的床照,也同时在网上流传开来,你们想想诶,这是什么套路呀?”“栽赃陷害?”林辰顿了顿,觉得很不可思议,他问:“所以那张床照是假的?”“哎,反正就是狗血无比的故事啦,那张床照我刚下下来了,经本人坚定,那确实是假床照,并且有非常明显的被PS过的痕迹!”刑从连忽然抬头:“这么说,确实是有人在设计构陷李景天?”“构陷不构陷我不知道,反正嘛我觉得李景天挺惨是真的啊。”“继续讲吧,但还是不要做过多的情感评价,没什么意义,我们要的是事实以及证据。”刑从连也提醒道。“事实就是,没证据啊……”王朝又喝了口水,回头看了看吧台后站着的服务生小jiejie,对他们说:“你们港,出这种PS照片,现在网上能人又那么多,当然很快就分析出来那是假照片,李景天的粉丝本来是懵逼的,现在假照片的事件一出,她们怎么都要炸啊!然后,她们就开始人rou那个告李景天强jian的女孩。”“等等!”刑从连打断了王朝,“被害人信息不应该保密吗?”“照理说是要保密啊,但也不知道是谁捅出去的,反正很有可能是给那个女孩做强jian测试的医院医生或者护士干的吧,总之呢,结果就是,那个女孩的个人信息被放到了网上。”王朝说着说着,又开始兴奋起来,“网友的力量多么强大啊,再说了,李景天百万‘天迷’遍布世界各地诶,分分钟就把那个女孩八了出来,你猜猜看,那个女孩是干什么的?”“流莺?”刑从连问。所谓流莺,当然是妓女的一种别称,指那些其中那些没有固定驻扎场所,到处流窜,或站街拉客、或在旅馆到处觅活的一类妓女。“卧槽,老大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王朝吓了一跳,“你这一看就是经验丰富啊!”王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没等刑从连抽他,他就抱住了刑从连大腿,说:“老大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那句话撤回,虽然你是万年老光棍,但也不至于去招妓,不过说实话,我还挺在意你是怎么解决个人生理问题的,要不要我今天晚上发你点好东西啊?”少年说着,还眨了眨眼。林辰闻言,看了刑从连一眼,事实上,对于这个问题,他倒是也很有兴趣知道。刑从连轻咳一声,很生硬地转开了那个话题:“有证据证明,被害人确实是流莺吗?”林辰尚未来得及回味刑从连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