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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消乐:……爱吃鸡的猫:肖乐你一副失恋的样子干嘛呢?交接的人不行?消消乐:不是。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有一次我工作失误差点被开除,就是笙哥保的我。那天晚上他带我去吃烧烤谈心,让我不要把失败放在心上,还鼓励我要朝着自己梦想前进。我当时虽然挺感激他,但是又有点不屑。你们也知道我本来就只是没找到好工作,才来这里做艺人助理,哪有什么梦想。他大概看出来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自己举了个例子。爱吃鸡的猫:啥?消消乐:他说人有时候不能太轻易小看自己,就算一个人过得再怎么浑浑噩噩,可他的心里仍然藏着火种。也许哪一天,那个火种就会被点燃。就比如说只是单纯地看了场演唱会,却忽然之间就找到了自己这一生最想做的事情。吴先森:……不愧是被老总接见的男人,文艺得老子都看不懂他在说什么。爱吃鸡的猫:我倒是看懂了,你们笙哥,还是挺理想主义的哈不减肥10斤不改名: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笙哥丢下马上就要进军一线的赵茹不管去搞什么偶像团,只是因为这是他的理想?有趣,我还有点想泡他了。消消乐:……你还是算了。我认识笙哥两年从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只有无限的工作加班工作加班。人家可是要干大事的男人。消消乐:我们笙哥说了,他进圈当经纪人,不是想捧出什么影后,也不是想打造什么歌神,人家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打造一个红遍全国上下、无人不知甚至成为一个潮流i的偶像团。不愧是和他共事几年,肖乐对沈笙的评价非常精确:他的确是个加班狂魔。明明现在已经接近夜晚十点了,可沈笙却依旧没有回家,而是留在公司里。他所在的誉歌娱乐公司几乎算得上是华国排名前三的娱乐公司,手下坐拥无数艺人。上到知名影帝实力派歌手,下到数不清的通告艺人,可以说荧幕上将近一半的熟面孔都是誉歌输送出去的。手里拿着白天匆匆整理出来的几份资料,沈笙站在一扇厚重的门前,静静地等待着。虽然门被紧紧关着,不泄露出任何声音,门缝下透出的一丝光线却暴露了里面仍然还有人的事实。沈笙十分欣赏能够在下课之后还主动延长练习时间的人——毕竟在起点相同的情况下,想要脱颖而出,不努力是不行的。三年前到今天,誉歌陆陆续续签了上百个练习生进来,作为预备役接受着公司内部的培训。从一年前开始,公司新出了一个审查制度,每周固定时间上课训练,月末集中审查,评分评级。这样的制度虽然严格到了严苛的程度、给予人极大的压力,可却也如同大浪淘沙一般去芜存菁。每一天都有人因为看不到希望而选择放弃,可那些能够坚持并且保持优秀成绩的人,才是公司想要的、被精挑细选出来、能够打造成为巨星的好苗子。等待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小时。练习室里的人仍然不知疲倦,而门外的沈笙,却也完全不觉得这等待枯燥、厌烦。——他一向很有耐心,而这一天,他已经等待了很久。少年们清脆而坚定的自我介绍、在舞台上整齐鞠躬的身影、光影晃动之间炫丽的舞步、响彻整个会场震撼人心的舞曲——在这个什么都尚未发生的时间点,这些画面却仿佛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晰深刻。扑通扑通地,沈笙久违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狂跳。他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不由得漏听了一个由远及近、慢慢变大的脚步声。直到来人略有些惊喜,尊敬有礼、却还带着本人也不知道的胆怯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沈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有些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沈笙的耳朵里,他的心猛地缩紧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从容地转过身去。他眼前站着的,是比记忆中、比资料里更鲜活的少年。“这么晚了,您还没下班吗?”对方露出有些拘谨的笑容。他的发音咬字虽然并不像是主持人那样的标准,可那仿佛歌唱一般流畅的起伏节奏、令人沉醉的清越音色却让人完完全全地被他给虏获了。只是普通的说话,就已经如此悦耳了,很难不让人去期待如果他唱起歌来会是何等的动听。如果说他的声音就已经能够给到满分,那么他的长相却完全不输于声音——他似乎刚从洗手间里出来,脸上带着潮湿的水汽,就像是一个刚从篮球场走出来的青春期男生。而他那双比常人略浅、棕色琉璃一般眼眸仿佛无时不刻都在说话,下垂的眼角自带忧郁气息,再加上那一点锦上添花的泪痣,他实在过于好看了。虽然此时还略显稚嫩,可若是在街上擦肩而过,他绝对有让人回头一看的潜质。沈笙顿了顿,顶着他热切的目光,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不,我已经下班了。”他看着对方因他的微笑忽而一愣、随即变得更拘谨害羞的模样,补充道:“至于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准确来说,我是来找你们的,于歌。”沈笙扬起了手里的资料。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搞男团!恰逢作者生日,实在太适合开坑了。废话不多说,本文只是为了满足作者想要看大型修罗场的恶趣味、以及对娱乐圈文的一点执念。顺便一提没有任何原型,请勿提到真人姓名避免引战。自我排雷:1主攻,沈笙他真的是攻,请不要发表逆cp言论2结局无CP(番外就不一定了对吧?3微博上说过的日更56天,我尽量做到。由于工作忙等不可抗拒因素中间可能需要请假,但是一定会在次日把章节补回来。下面有请男神笙哥出来讲话!沈笙:(突然被点名愣住)呃……大家好?第2章突然袭击时间离午夜仅剩不到半个小时。可正是这样的深夜里,明亮而宽敞的练习室里,竟然还坐满了将近十个人。那些年纪相当的男孩们或是困倦、或是紧张,但更多是疑惑地盘腿坐在地上,目光全都聚集到了站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