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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韩璧构筑的温柔陷阱里,他悄悄地睁开眼睛,低头便见韩璧若有似无地含吻着他的胸前,他的眼睫纤密,垂着眼时就不自觉地带上了深情的感觉,沈知秋不过是望了一眼他的神情,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韩璧从水中带了出来,两个人一起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床铺上。沈知秋经历过那么多险境,却没有任何一次比如今更令他觉得手足无措,他们接吻,拥抱,好像这一夜永远都不会过去,他始终感觉到有道guntang的热度一直抵在他的腿间,他也是男人,同样有反应,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然而这陌生的情潮实在令他太过惶恐,当韩璧的手抚上他臀后,甚至充满力度地捏了一下的时候,沈知秋整个人都僵硬了。韩璧动作停了下来。沈知秋深呼吸了一下:“……你继续吧。”韩璧却握起了他的手,继而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腕,说道:“不用勉强。”说罢,他微微地支起身来,给了沈知秋一些呼吸的空间。沈知秋果然放松了下来,还有余裕对他笑了一笑。韩璧本来心底还有些不甘不愿,可是望着他充满信赖的笑容,邪念尚在,却确实不打算付诸行动了,他实在不想见到沈知秋害怕他的表情,他既然已经等过沈知秋那么久,再等一会儿又有何妨?“再亲亲我。”韩璧不愧是锱铢必较的商人,想了想还是憋屈,旋即就向着沈知秋讨价还价。沈知秋想了想,压着韩璧的后脑就亲了上去,这些天来他在韩璧身上学了不少,正好全部还给他。沈知秋在韩璧手中彻底释放过一次,就放任自流地沉浸入他温柔的亲吻之中,拖着这几日在宫中一直没有睡好的疲惫身躯,窝进了韩璧怀里,安然地睡了过去。不知不觉间,夜色如约褪去,迎来晨曦薄雾,破晓之际,没有谁舍得醒来,毕竟此刻并非孤枕,何来难眠。第66章相倚沈知秋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刚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身前横拦着一只手臂,严丝合缝地把他按在怀里,掌心则自然而然地垂在他的腹部上,即使是在昏暗的被窝里仍显得白皙无暇,正是韩璧的手。他连忙屏住了呼吸,轻柔地将韩璧的手拨到了一旁去。这一抬手才发现,自己手肘上擦伤的地方都已被仔细地处理过,涂上了薄薄的一层药水,沈知秋想,大概是昨夜他昏睡过去以后,韩璧悄悄替他料理的伤处。这点伤口,对沈知秋来说向来不算什么,平日里拿水冲干净也就不管了,唯独这一回韩璧珍而重之地照顾了他一夜,沈知秋只觉得伤口处微微发热,却不是疼的,而是痒的。韩璧仍然安稳地躺在他的枕边,颇有种桃李昼眠的绮态,沈知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看得入迷。半响以后,沈知秋疑惑地问道:“阿宣,你分明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韩璧幽幽地醒了过来:“……”他装睡了这么久,没想到会就这样被无情拆穿,一时也是无语。“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沈知秋如实答道:“你的呼吸变快了。”韩璧没好气地答道:“我以为你要亲我。”谁知道期待了半天,什么都没等到。沈知秋不解道:“你在睡觉,我不会打扰你的。”韩璧早就知道他不解风情,却仍然难免每次都被他玩死,现在唯有坐起身来,耐心地教他道:“你若是要那样打扰我,别说睡觉的时候,什么时候我都是很欢迎的。”沈知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韩璧见他态度良好,继续灌输他人生的道理:“清晨从情人的亲吻里醒来,是一件很美好很有情趣的事,会让人一天都有好心情,你应该多尝试一下。”沈知秋受教了,连忙记了下来:“原来如此。”韩璧昨夜本就欲求不满,如今看沈知秋毫不设防地睡在旁边,不由得心头火起,可惜他毕竟还要维持在沈知秋心中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形象,最终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就开口唤了人去准备起床洗漱。想了想,还是不忿,韩璧低声暗示道:“我如今很是不快。”沈知秋凑了过去,在他嘴角吻了一记,又怕自己没有做对,不安地问道:“是要这样吗?”“不够。”话刚落音,韩璧就把他一天的好心情按进了被窝里,身体力行地表扬了他。韩半步端着水盆进屋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屏风背后的床铺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上头滚来滚去地玩闹似的,还一直不肯消停。“我来给你穿衣,不好吗?”韩璧的声音沉沉的,其中还夹杂了几个清脆的亲吻声。沈知秋:“……我自己可以。”韩璧轻轻一笑:“那你来给我穿。”沈知秋这回答应得很痛快:“好啊。”站在外头,满脸平静的韩半步仔细想了想,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半响以后,只听见沈知秋声音极小,语气为难地问道:“你的衣服怎么穿?这是里衣还是外衣?”韩璧的里衣布料和剪裁比一般人的外衣还要精致许多,简直令人费解。这正中韩璧下怀,话未落音就接着说道:“正好,我来教你。”又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韩府最懂主人心思的韩半步心领神会,立刻把水盆无声地放到一边,悄悄地退了出去,传膳的小丫鬟站在院子里头,小声地询问他何时能进房送吃食。韩半步高深莫测地一笑:“放在外头就好。”小丫鬟十分不解:“会凉掉的。”韩半步:“唉,里头妖精打架,如今闲人勿进,你听我的就好。”小丫鬟脸上一红,连连点头。沈知秋回到墨奕的时候,已是午后,山路上各处均是一片狼藉,满是被暴雨打落的枝叶,有打着哈欠的小师弟在沿途清理,远远地望见他的身影,都是笑逐颜开。沈知秋问:“大师兄回来了吗?”小师弟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了一番,轻声说道:“早就回来了——还把岳师兄揍了一顿,说他‘谎报军情’,还说他‘吃里扒外’,后半夜的时候,大师兄杀气腾腾地提着剑要下山,却不说要去哪里,最后是掌门把他拦了下来。”沈知秋担忧地皱了眉头:“大师兄和岳师弟之间或许是有了什么误会,待我前去问问。”萧少陵此刻正盘腿坐在屋顶上,遥望天空,眼神深沉;岳隐则在下头扶着腰,沿着梯子边爬边喊道:“你也该消气了吧!”萧少陵随手拨了片瓦就往下扔,冷哼道:“不是你的师弟,你不知道心疼。”岳隐微微偏头躲过,说道:“大师兄,你嘴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