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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他吻得太焦急,太渴望,整个人像是一团火,唯有垂下的长发,清凉无比,带着湿意贴紧方池的脖颈和脸颊。方池没反应过来时就遭他袭击,没办法躲闪,但等回过神来,他就炸了,转过头躲避他痴缠的唇齿,骂道:“我cao,你怎没说你还是个断袖呢,吻男人?恶不恶心?”男子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说:“你觉得恶心?”“和亲了一头猪比起来,被你亲了更让我感到恶心。”方池不觉得有必要对一个脑残断袖口下留情。“……是吗?”男子从他身上起来,侧过头去,像是蔫了。方池激烈挣扎起来,把锦被都撕裂了,从床上站起来,下了床。他回头看了男子一眼,男子还愣着,方池看准他没有起身,不再回头地出了屋,一路向如梦楼外狂奔而去了。第9章状元如此多娇9方池一路狂奔回了家里,他觉得他还是把古代青楼想得太简单了,且不说若雯那种人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清纯,就说那个脑残断袖,他被自己骂蔫了还是好的,若是没蔫呢?他的武力值在自己之上,青楼又不缺粉啊药啊的之类带料的东西,把自己迷晕了或是打趴下了,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方池擦了擦后脑勺的汗,有些后怕地敲响了家门,然而没有回应。他从窗口一望,才发现灯都没亮,何微明明早回来的,竟然不在家里。他摸了摸口袋,找钥匙,却愣住了,钥匙不在,他歪头思索,许是刚才困在被子里时蹭掉的。方池自然不可能回到如梦楼找钥匙,苦着张脸,叹自己运气差,这没钥匙也只能等何微那家伙回来开门,然而谁知道他到哪儿浪去了?方池坐在门口石阶上,托腮看着天空,打了个酒嗝。方才喝了不少酒,但酒劲儿一直都没有上来,和脑残战斗时除了感到格外的热以外,也没有多余的感受,谁想回到家酒劲儿就上来了,他觉得肚子里倒腾得慌,有些恶心、想吐。三月的夜风吹着,方池出了一身的冷汗,愈发不舒服。他在门口当真等得望眼欲穿,待看到一个影子从百米外出现时,惊喜地喊道:“呆子!你做什么去了?!……”话刚说玩,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接着,清鼻就滴溜流了出来。“我去,这是感冒了……”方池不敢相信他身体弱到这份儿上。何微走过来,也没往他那边看一眼,拿出钥匙开门,手抖啊抖啊的,半天没打开。方池斜眼看他一眼:“你也不问我为什么在门口坐着?……还有,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手抖成这样?”他越说何微手越抖,把个木门弄得啪啦啪啦叫个不停,才终于把门开了。方池耸了耸肩,拉开门,先于何微走了进去。方池进了柴房,找了两根柴烧起水来,等水开的功夫,因为身体太不舒服,就躺床上去了,躺在床上看见何微坐在桌前发呆,他忍不住说道:“何呆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他本没有什么话问,只是一个人躺着太无聊,再加上他想说点话转移对腹痛的注意力,所以这么说。何微慢腾腾的转过头来,并不站起,说:“什么事?”“你过来。”何微犹豫了一下,像个羞涩的小媳妇儿似的,一步一顿走到了床前,方池被他的磨蹭逗笑了,歪过头去乐个不停。“怎么?我是大灰狼,能吃了你不成?”他取笑道。“方兄……方兄不是……去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还在门口坐着?”何微先发问,堵住了方池的嘴。方池回他:“别提了,儿女私情转头皆空,唉,烟花女子最是薄情,今儿我算知道了,以后我还是把心思都花在升官发财上吧……”他叹了口气:“我钥匙丢了,所以在门口,进不来。”何微没有追究他前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哦,那回头记得再配一把钥匙。”方池点了点头。“何兄呢?何兄这么晚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早回来了。”“我……”何微犹豫了一下:“没什么,我随便走了走,散了散心。”“呵呵,”方池轻声笑了:“你这不像啊,快说,你身上的味儿从哪儿来的?”方池鼻子灵,刚才两人从门前擦身而过,他就闻到何微身上有股香气,现在他拽着他的袖子嗅个不停,逼何微招供气味是从何处染上的。“这可是脂粉气啊,我倒不知何兄哪儿来的红粉知己。”方池眯着眼睛含笑看他。何微往常被揶揄地看着,总会红了脸,然而今儿他却没红了脸,而是白了脸,然而嘴巴倒回得快:“方兄想多了,去过那等地儿不染一身味儿也是不可能的,别说我,方兄身上也有。”听了他的回答,方池好生没趣,本以为他真的去见什么人了,结果却是这样平淡。他摆摆手:“唉,算了,我也不问你了,看你这么顽固的性子,也不知道我们哥俩谁先成家。”他本是普通的一句话,谁想何微愣住了。方池抬头看他:“怎么了?没想过?……”“……”何微沉默良久:“自然不是没想过,家中母亲也催了几次,但是都说我有了官阶儿才好求娶好女子,这才耽搁了。若真的考虑娶妻,便让母亲做主,求娶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吧。”“呃……”方池闻言哽了一下,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何微学问固然好,但是脑子终归没能走出时代的圈子吧,方池很想认真地跟他说爱情该是自由的,但是犹豫了下,忍住了,他万分正经地回应道:“是吗,像是何兄会做出的回答呢。”“然而,我觉得就算在殿试结束之后,我立刻回到家里,奉父母之命成婚,方兄却不会比我晚上多少。”“……何出此言?”方池十分疑惑,他看起来太飘,像是老来成家的那种人才对,为什么何微这么说?不过他说的还真对,按照程宇的性子,在丞相府撑不了多久,方池自然是越早娶邵茵儿越好,想来,成婚不会晚于今年秋天。“这是我猜的。”何微微笑道:“难道只许方兄占我科考的运势,倒不许我猜猜方兄几时成婚?”何微说这话时太正常了,完全骗倒了方池,方池毫无芥蒂地放声大笑起来,完全没注意看何微的表情,何微得以把目光中阴暗、狂乱和sao动的部分全部都隐藏起来。他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手心里攥着两枚钥匙。今晚本来真的不想回家,不想见到他的,他需要好好静静。然而,看到了他落下的钥匙,知道不回来的话他会在外面吹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