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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个朋友告诉我,最初在十字弓出现的时候,贵族们曾向神庙抗议,试图禁止这种武器。因为他们没办法忍受,一个平民通过几个小时的训练,就能靠十字弓杀死一名从小接受武艺训练的骑士,他们觉得这很不‘公平’。所以,你明白了吗?”“……我应该明白什么?”“法兰西贵族知道应该依靠什么力量战胜英国,但它不敢使用这种力量。因为它仍然做着像奴役畜生一样奴役这种力量的旧梦。比起败在这种力量手里,他们更愿意败在同样身为贵族的英国人手中。他们腹背受敌,苟延残喘,但他们既然已无力担负起所处地位相应的职责,那么,被历史淘汰就是必然的。”查理倏地回头张望,看到四周无人,才放下心来。苏试温和地看着他道:“查理,你会成为法兰西之王,受万民爱戴,万世景仰。”“贞德,不是政治托词,我是真的没有钱……”查理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还是太弱小了。”“陛下,一匹野马,是不是比你力气更大?你和马比赛跑,是不是不可能赢?”苏试道,“但你又不需要赢过它。正因为马儿有力量,才能用来给你驮货;正因为马儿有奔跑的欲望,你才能驱使它为你拉车。人的欲望也是一样的,你需要做的不是与凡世的所有欲望斗争,而是握紧缰绳,引导它们,驱使它们。所以我才说,是我利用了他们。他们希望从英国人手里抢到一块领土,而我希望从英国人手里夺回整个法兰西,他们的欲望为我所驱使,是完成我的远大目标的一块小小拼图。”查理张了张口想说话:“……”“只有法兰西真正的统一,英格兰才不会卷土重来。而若想要法兰西内部不再分裂,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变贵族为了封地互相斗争的现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无能改变历史,陛下。但打开闸口之后,水自然就会泄出来。”苏试道,“将来有一天,我们面临一场凶险的战役,陛下命令我道:贞德,你去战斗。我去了,然后死了。请你不要忘记我今天说的话。我并非为你而死,而是与你并肩作战。你是国王,你注定要成为法兰西的主人,你不可能当农民,因为你不会种地,你会把自己饿死。除了国王,你什么也当不了;除了这条路,你没有别的路可走。而只要你是法兰西的国王,我就愿为你而死。因为,即使你的心和我不是同一颗心,我们要走的路也是同一条路。”“心爱,”查理忐忑地道,“那你是天使吗?”“那要看你怎么定义‘天使’了,”苏试狡猾地道,“如果说‘rou体死亡之后灵魂会飞回到原来的地方’就是‘天使’的话,那么我就是‘天使’吧。我从哪里来,终了就会回到哪里去。”“陛下,你和他们不同,你没有他们的欲望。所以,只要你想,你就能变得比他们更强大。”苏试道,“你注定要成为法兰西国王,所有尘世国王之王。”查理并不自信:“……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他们只会说:查理,你是全天下最没用的王子了。玛丽痛恨自己嫁给了一个软弱无用的丈夫,尽管她喜欢女人。查理抬手捂住额角,心机地一阵晕眩般地将脑袋靠在苏试的肩上:“……我好像太累了。”“需要宫廷御医吗,小百合?”“心爱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苏试并不介意他靠着自己休息一会儿。阳光照在后颈上暖烘烘了,花园的清新空气飘进来。查理肩枕了一会儿,问道:“心爱的,你为什么想要那么做?你要帮助那些农民,可他们又与你何干?”“我并非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陛下。我看到一个贫穷人挨饿,我会想:也许他遭遇不幸,也许只是因为懒惰。我看到有人为丧事流泪,我也不会跟着悲伤。但是,如果说有一个人,他很年轻,也很努力,为了养活家里的孩子,每天起早摸黑地工作,却因为太过劳累,导致双目失明……我会觉得有点不忍心。”只是不忍心而已。※※※※※※※※※※※※※※※※※※※※英格兰有法令要求平民在节假日(?)练习弓箭,还下过关于鹅毛的法令(类似于每只鹅都必须缴纳一根毛,用来制作弓箭之类)其实这样做,会有一个问题。英格兰农民起义的时候,就会比法兰西农民起义杀伤力大很多,我记得有一次起义军杀到了伦敦。所以法兰西贵族宁愿被英格兰打死,也不愿意训练本土士兵也不是因为蠢。(当然,这些都是我瞎琢磨出来的,还没有看过相关资料佐证)至于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大家可以自己想想。准备拉快进度doge第五十七章:阴谋圣凯瑟琳神庙发生了一件大事——圣女贞德捐献给神庙的铠甲被人偷了!祭司马克首先发现此事,他每天三次用圣水擦洗铠甲。他绝望的嘶嚎惊醒了整个祭司院。听到消息的民众无比愤慨,纷纷拿起木棍、短剑,翻街倒巷地寻找,那个卑鄙贪婪的小贼。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晨祷的时候去神庙瞅瞅那铠甲,甚至都舍不得摸一下。“天杀的该下地狱的没鸡儿贼!”他们破口大骂。就这样,这个夜晚纷纷扰扰地过去。但吉尔斯抱着铠甲睡得踏实。烛光中,铁灰色的铠甲在他的怀抱中发出温暖的橘光。铠甲的冰冷在他的肌肤下化为温热。他睡着了,并且做梦。他全然优雅的身形,在他梦境中显现。吉尔斯看到他前去与国王共享晚餐,自己转身走向宫门。他的内心充满了苦涩的嫉妒,同时还有失落、不安。“我已经很久没有抱他了……”他这样喃喃自语。昂列追随在他身侧:“吉尔少爷,如果你想的话,我有一个办法……”夜色在街头降下帷幕,行人稀疏了。“请祝福我可怜的孩子吧,让他吻吻你的手!”“我不知道这样是否有用,但如果我有好运,我愿意分享给你。”街头传来对话声。“他来了,少爷。”一抹纤影掠过狭暗的陋巷口,一道强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