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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子好奇的问。‘烟雨江湖’沈白落笔写下,把笔递给中年男人:“有劳阁下挥毫,不如一起落款吧。”“好!”中年男子接过笔,潇洒的写下一个引字,拿出随身的印章盖下。“我没印章,借花献佛吧!”沈白写下沈落两字的落款。“借花献佛,这个‘佛’是什么意思呢?”龙轻尘看着一副佳作出现心情大好的问沈白。“佛即为神的意思。”沈白解释。“哦,好一句,借花献佛。”龙轻尘赞誉到:“多谢二位了。”“举手之劳而已,我才是借花献佛,能见沈兄弟的画风。”中年男子笑着说。蓝衫少年去而复还,带来五个下人,五件乐器。“沈兄弟请!”中年男人说到。沈白出去,一一看过乐器,筝、笛、箫、弦胡琴和月琴。“就这把吧。”沈白拿过月琴。“龙公子一起听吧。”中年男子说到,手轻轻一挥,下人送来一把椅子,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沈白也无所谓,坐下来,调动琴弦,思索昨天晚上梦到‘梦中自己’弹奏的曲子。闭上眼睛,琴音在手指的撩拨之下缓缓而出,琴音之下,雨变得飘飘洒洒,清风吹来,沈白被风轻轻吹动发髻。龙轻尘闻听琴音已然痴迷,看到这样的沈白,心里砰砰的乱跳。一曲弹罢,中年男子微闭着眼睛,若有所思。“这首曲子叫什么?”中年男子好奇的问。“逍遥游。”沈白想到昨夜梦里的‘自己’解释的曲名。“出自何处?”中年男子好奇的问。“我说是梦蝶之境,阁下惊讶吗?”沈白反问。中年男子摇摇头:“我恰恰相信。”“为什么?”沈白问到。“这曲子不是五音律的弦调。”中年男子看着沈白:“我以为这是神仙之曲,公子却说是梦蝶之曲,哼哼,公子果然是耿直的君子。”沈白看他一眼:“画艺不凡,对音律又理解深邃,阁下的一身装束,还有气度都不是普通人所有,相比沈某,阁下更非寻常吧?”中年男子轻笑下:“英雄莫问来处,恰如沈兄弟之前说的,寒山烟雨,清尘过客。”龙轻尘听到后面那句‘清尘过客’以为是‘轻尘过客’,颇为惊讶的看看沈白。沈白点点头:“阁下说的不错。”“哈哈!能一访高夫庙,听到沈兄弟天籁之音,梦蝶之作,不枉此行。”中年男子指着月琴:“沈兄弟无有丝竹,这琴就赠与兄弟,他朝你若前往皇都,还请到我府上一叙。”说完他接过蓝衫小童递来的驾贴:“去皇都梧桐楼就能找到我。”沈白接过:“多谢!”中年男子走时对沈白回头说到:“敝姓引。”沈白点头看他笑笑,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待人走远,在乌石嘴上船离开。龙轻尘看看沈白,不缓不慢的提醒道:“引是皇姓。”沈白看他一眼:“这又如何。”龙轻尘诧异的看看他,十分费解。“阿落。”阿松爷对沈白说到:“那伙人刚刚留下一袋银子,说是付用早的钱,你看看。”沈白打开钱袋,里面竟然是五锭十两的银子。“收起来吧阿爷。”沈白把钱袋递还给阿松爷。“好,阿落就是好运气,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一看就不凡呢!”阿松爷笑着说到。北上大江的楼船起航,附近打渔的人看着从乌石嘴下的港湾出发的大船纷纷议论。“这得是多大的人物啊,怎么在乌石嘴上船的呢?”沈三哥好奇的和龙口村的闲聊。龙任东坐在船头,一双黝黑的脚在水里荡着,一副得意的表情说道:“不知道吧,咱们村的族长大人回来了。”“龙图老爷?”沈三露出钦佩的表情问。“那是!”龙任东骄傲的说到:“族长大人的正房哥夫前年去世了,今天刚好三年才能起运回来,还带了他家的哥儿公子回来。”“龙老爷这么大的人物,怎么就一个哥儿呢?”沈三好奇的问。“傻了吧,他哥夫是前西南转运司大人的独子,咱们龙家在西南的生意能做得这么广,木材什么的,都是族长大人在西南给咱们撑着。”龙任东翘着大拇指说到。沈三露出惊叹的表情笑。“主子,这个沈秀才真是怪人。”大船之上,蓝衫少年在一旁伺候中年男子喝茶。“性格冷然,这是好事情,也不枉我这次南下出来游历碰到这样的人物。”中年男子看着远处的山水说到。“一般人听到您的姓,都会明白几分,这人是不是傻呢?”蓝衫少年好笑的说。中年男子摇摇头:“真不知是孤傲,真知装不知,那就不一般了。如果他知道我的身份而能自持,那么将来就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我在他身上看到一种好奇怪的东西。”蓝衫少年不屑的说:“除了一种拒人千里的气质,还有什么啊,和先太子倒有几分相像,看谁都是一副傲然的神态。”中年男子白蓝衫少年一年:“放肆,敢这样非议太子殿下。”蓝衫少年瘪瘪嘴:“主子恕罪。”中年男子看着远方:“太子殿下是何许人物,他傲然是有俯视天下的心怀,这个人的气质和他相像,那还得了?我只是觉得他不像一个普通山野少年郎,你发出密信,让人查查他的底细。”“是!”蓝衫少年低头说到。中年男子走后,沈白依旧保持着画画看字的习惯,只是多了一把月琴,他的生活骤然多了一种乐趣。连阿松爷都惊呼他从没弹过琴,为什么能这么弹得这么好呢!沈白只是一句‘书上看的’敷衍过去,阿松爷就无话可说。这个年代,在普通人眼里读书人的一本书里,包罗万千,有这样的作用实在不足为奇。龙轻尘倒是三天两头跑来。烟雨过后,天气恢复炎热,乌石嘴这里很是凉爽,夜晚甚至要盖东西才能睡着。“那个龙图要娶哥夫了。”阿松爷回来说到。“哪个龙图?”沈白放下笔问。“就是天天来的那个龙家公子他爹,龙氏的族长。”阿松爷不免感慨沈白怎么这么迟钝,人家天天来这里,竟然连人家的家事都不知道。沈白毫无反应,放下笔,细细的想了想自己这几天晚上做到的关于前世的离奇梦境。自己竟然准备和人做生意,尤其是在宫里的种种反应看来,他已经知道得到自己身体的那个‘沈白’绝非是一般的人物。梦境如同约定的一样,每夜如期而至。沈白陷入一种莫明的惊恐之中,即渴望知道自己前世之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