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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顾忌,该怎样就怎样。但是夜琛还是紧张了。私底下再怎么亲密,但当这么多人,还有摄像机,亲在一起可真是……任景小声对他说:“放松就好,不用想太多。”夜琛抬头看他,眸子闪了闪:“行吗?”任景盯着他唇看了一会儿,笃定道:“可以的。”这三个字与其说是对夜琛说的,还不如说是对他自己说的。场记一声“a”,戏继续。任景没再重复那句话,只是保持了那凉薄且带着nongnong讽刺意味的笑。夜琛虽然情绪断了,但这会儿也不需要他说话,只是做动作的话还不难。他一起身,拉着任景的衣领,堪称粗暴地吻了上去。任景明显怔了下一下,但很快他便夺取了主动,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青涩稚嫩的吻。夜琛的确是不用想太多了,他被动地承受着,感觉到了源自对方的巨大悲伤。他心一颤,数不清的情绪涌上了脑海。任景默默苦等的十四年,任景爱了他这么久……倘若没有去死,一切会变成什么样?他会死,知道他死了的任景会变成什么样?任景……接受得了吗?恐惧像毒蛇般咬住了他的心脏,夜琛眼角一热,留下了湿润的泪水。摄像机前的李导猛地睁大眼,满脸都是惊喜。棒!太棒了!剧本里是没有这段的,这完全是夜琛的自我发挥,但这种情绪的爆发太到位了。惶恐的爱,绝望的爱,明知道是在坠入深渊,却因为那最深最黑暗的地方站着自己想的那个人,所以义无反顾。这眼泪,实在是点睛之笔!顾溪眉头拧得更深了,他太了解夜琛了,更了解得是他的演技,这要是他演得,他从今往后改名叫顾月半。所以说……到底是怎么了?夜琛……遇上什么事了?刚刚松开他,任景便怔住了:“琛琛……”他声音很小,但这戏也没法演下去了。夜琛胡乱擦了把泪,刚想开口,李导便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他开启嘴炮模式,一个劲得夸啊,夸个不停啊,恨不得把任景头顶的影帝头衔全部转移到夜琛身上。因为眼瘸的李导打岔,夜琛心情一下子转晴,他笑出声道:“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任景还在看着他。夜琛对他笑了笑,安抚道:“我只是代入了一下展晨的心情,觉得他真的很难过。”任景半信半疑。夜琛小声说道:“有些累了,拍完这段,今天可以结束吗?”李导道:“当然可以!进度已经很快了!”夜琛看看任景,任景嘴唇动了下:“那我们继续。”接下来就是脱衣服了,意外的是本以为最难的地方其实也没那么难。毕竟只是借位,上半身脱了,但下半身还穿得好好的,任景亲吻他的身体,这气氛后期会弄得很暧昧,但现场的话其实也不至于……李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后小声呢喃道:“夜琛……夜琛还真好看啊……”不止他有这个心声,在场的的人都这么想着。夜琛的身材很漂亮,他并不瘦弱,圆润的肩和光滑的后背都线条极好,他白皙的肌肤因为任景的亲吻而微微泛红,眼眸充满了水汽,薄唇微颤的姿态一点儿都不刻意,特别的诱人……是那种干净、秀气、像珍宝一般想让人捧在手心好好呵护的美。致命的是,这种美意外的性感。带着反差的视觉冲击反而越发撩人心弦。喊停的是任景,他声音略微有些哑:“可以了吧?”李导连忙说:“可……可以了!”任景皱了皱眉,拿过毛毯将夜琛裹得严严实实。夜琛还假装打了个喷嚏,干笑道:“还真有些冷呢!”说完就紧紧裹着毛毯。顾溪道:“快去穿衣服。”李导也赶紧道:“阿琛你直接去休息吧,今天就到这了!”要劳逸结合,今天的效率已经非常高了,最难拍的已经拍过去了。夜琛换好衣服回了酒店,任景跟他进屋后便问他:“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被人这么关心着,心里当然是暖洋洋的,夜琛倒了杯热水,喝掉后说道:“也没什么。”任景没再问,但眼中显然还在担忧着。夜琛也不愿让他担心,他想了下后说道:“我……当时想到了一件事。”任景看着他,显然在等他说下去。夜琛顿了下,嘴角勾了勾,用很漫不经心的声音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抬头看向任景,定定问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不要胡说!”任景打断了他的话,一把将他抱住,用力地勒紧了怀里。夜琛说:“如果,只是如果啦……”任景的声音颤了颤:“不会有那样的如果。”夜琛心里是又甜又涩,他反手抱住任景,埋在他怀里道:“可人生在世,总会有意外发生。”任景说:“我会好好守着你,我……”夜琛心猛跳了一下,他从他的怀抱挣脱。两人分开些后,他看向任景,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他说不出口。但任景听明白了,他低声道:“我会。”夜琛猛地睁大眼。任景再度将他敛入怀中,声音里有浓到化不开的恐惧:“琛琛,别说这些了……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如果连唯一都失去了,他存在的意义也就没了。第84章如果他死了,任景他也会跟着死去。夜琛眼眶止不住发烫,这感觉真的太难以形容了。除了父母亲人,居然还有一个人这样的在意他,在意到生死与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任景,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任景。夜琛强忍着眼泪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他想把去死告诉他,想让他知道,有去死在,他不会死,死了都可以死而复生。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更想了解的事。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他对任景了解得似乎还不够多。他的过去,他的童年,他的经历……夜琛想知道,全都要知道。两人哪儿都没去,一起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捧着热腾腾的开水,说起了一些尘封已久的旧事。任景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这不是一句情话,而是事实。他从出生便经历着无休止的不幸。他的父亲曾是个生意人,赚了不少钱,一夜暴富后他疯狂追求着任景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