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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不让着我吗?你不让着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感觉,他放软了态度道:“行吧行吧,就给你玩两片。”

他话没说完贺四年就提起了刀,对着两片白菜叶一顿行云流水,然后行云流水地将木头桩子都掀下去了。

“太激动了。”贺四年解释道,“再给我两片,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给。”吴里河将一袋菜叶提过来,又从中取出了三片叠在一起,抄起另一把菜刀开始剁菜。

贺四年也不甘示弱,抢了一把菜叶也开始剁,两人势均力敌,不过贺四年才一走神,手一滑刀一飞,吴里河手上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我靠,没事吧?”贺四年将菜刀塞回原位,紧张地凑到吴里河旁边,看出自己给他手指劈出了挺大的一个口子,贺四年心虚地立马道歉:“对不起,我去问问大姐家里有没有创口贴。”

贺四年刚提腿要跑,吴里河另一只手就把他抓了回来:“紧张什么?”说着他扯出口袋里的纸,把手指上的血擦了一擦。

“含住。”吴里河把手指伸到贺四年嘴边。

“为什么阿?有什么科学依据吗?这样很□□耶,我还是给你去找创可贴吧。”贺四年皱了皱眉头道。

吴里河:“不知道,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我这么多年也是这样演的,这是你害的你要负责。”

他轻描淡写地一别脑袋:“含住我就原谅你。”

贺四年一咬牙:“你说的,就一下。”他比了一个“一”,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一秒后就退开,而后灌了一口豆浆漱口。

“……”吴里河收回手指,心里某处咯噔了一下,贺四年是第一个傻乎乎地对他这傻乎乎的要求照做的人。

可他就是对眼前这个傻子生出了一种“想要和他交朋友”的欲望。

吴里河不是基佬,但也不直,这么多年对谁都没心特别动过,就连交朋友都吝啬的很,现在能交心的还没一个,其余都维护着表面上的塑料关系。

热情善良都是他在别人面前出演的人设,谢成是少数和他处的不错的,所以他在谢成面前就不累死累活地演了。

而贺四年,吴里河只是纯粹觉得他蠢,懒得装,这和女生那句——你都不值得我洗头,是一个概念。

他都快觉得自己要孤独终老了。

“可以做朋友”的想法一出来,吴里河看贺四年都顺眼了许多。

“原谅我了吗?”贺四年顺便又灌了几口豆浆,在他眼里不会有奇怪的人,吴里河的这个举动被他理解为只是单纯想撒娇。

从怕蜘蛛开始到现在,贺四年已经给他总结好标签了,怂包幼稚喜欢撒娇。

“嗯”吴里河点头。

“那我可以继续切了吗?”贺四年蠢蠢欲动地搓手,在吴里河第二次点头的前一秒,贺四年就已经开始继续捣鼓眼前的白菜叶。

吴里河用纸简单地将手指包了一圈,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旁边切,两人玩得不亦热乎。

因为木头桩子就那么一个,才就一个脸盆大小,贺四年手腕不稳,第二次命中吴里河的手指。

吴里河的两边手都荣幸遭殃,终于发火:“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贺四年一脸忏悔:“哥,我错了,您要我跪下吗?”

“跪!”

“真的要跪阿?”贺四年看着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也给你还一刀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别到身后,一点诚意都没有。

“痛死了。”吴里河面无表情道。

贺四年心虚地去找妇女要创可贴,妇女找了一圈说家里没有,于是贺四年踏着泥土,跑到很远的一家小卖部买创可贴,回来的时候吴里河的血都已经干了。

吴里河眯着眼看他:“你说你吃那么多东西都用来长哪了,三岁以后你的大脑停止发育了?”

贺四年非常诚恳地道歉。

祸不单行,这天回去之后贺四年的一场戏也拍得不是很理想,原因是他被自己的鞋带绊倒了,眉骨被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不过脸上有伤对这个角色的影响不大,但中途贺四年又是走神又是心不在焉的,完全没演好。

而后被导演通知,明天这场戏要再拍一次。

贺四年倍受打击地打开手机敲严翊:今天脸好黑阿,状态差得要命,做啥啥不顺。

严翊那边没有秒回。

贺四年想,他可能现在很忙。

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动静,贺四年想,怎么回事?

快一个小时的时候,贺四年已经把他出轨的对象的都列清楚了。他被自己的脑洞气到怒气冲冲地打过去,然后理直气壮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贺四年有点脊背发凉,严翊不说话,多半就是发飙之前的前兆。他瞬间就怂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应该挺忙的吧,我先去睡觉了,不打扰你了。”

“贺四年。”

他俩在一起后,严翊就没叫过他全名,贺四年本能地降低了声调:“咋……咋了?”

严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他已经在心里默念了快两个小时的莫生气了,现在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我微信发给你,你做个解释吧。”

“欸,好。”贺四年饶了饶头发,十分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招严翊生气了。

挂掉电话后贺四年直奔微信,只见严翊发过来两张图。

贺四年一点开,心脏开始止不住地狂跳起来,图片拍得不是非常清晰,但已经足够辨认图片上那两个人,正是两张他含住吴里河手的图,抓拍的非常巧妙,明明是一触即放的几秒种,硬生生被卡出了暧昧的味道。

一瞬间愤怒涌上心头,第一个问题不是“谁拍的?”,而是严翊。

他激动地发过去一行字:你不相信我?

严翊:没,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贺四年正在气头上,就是想不清楚严翊要他什么解释,就这样一张模棱两可的照片要他什么解释?

贺四年:照片谁发给你的?

严翊:先说说照片里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人实打实是你吧?[微笑]

他不发表情还好,一发贺四年就炸了:是我就是我,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随随便便就会去勾引男人吗?

严翊脑子一抽,回了句:以前的贺四年就是这样的。

贺四年气不打一处来,手机差点要砸出去,最后想想自己砸了的话,在这个破乡下可就买不到手机了,于是又气急败坏地将手机丢到了桌子上。

臭严翊,傻逼,讨厌鬼!

后面两人都觉得自己没错,矛盾在不能见面,而私自凭空臆想和揣测之中恶化,双方的心情都变得非常糟糕。

贺四年更为夸张,时不时还气得捶床。

“臭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