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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巧合而已,不是么。”厉深看着自己碗里的鱼rou,点头恩了一声,神色难辨地说,“也对。”那天的天气其实很好,阳光并不是热烈,暖洋洋地,瞿东陈走出去时却被灌了一怀料峭的春风,他不禁皱了下眉,小声说着,“这天怎么会有些冷呢。”第十七章厉深把电话打到对方手机上时,那人确实有不小的惊讶,厉深说,“齐哥,我想麻烦你帮我查件事,关于两年前。”无论怎么样,厉深想,他一定要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剥开鲜血淋漓,他也不后悔。他无法接受任何的算计和欺骗,更何况那是他为之付出的真心和感情,许颖那天哭着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置身梦中,厉深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摸出一根烟来抽,因为当年一时的愤怒,他没有保护好许颖,让许颖因为他遭受了那样的变故,厉深想,这一次,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再让许颖因为他受到伤害。而躲在暗处的始作俑者,他一定会把他找出来,无论是谁。过了几天,许颖忽然给他打了电话,语气慌张,她说,“阿深,我好像被人跟踪了。”厉深呼吸一顿,他握着电话走到单位的走廊,沉声问,“你现在在哪儿?”他想起许颖之前提起的,如若被人知道真相,对方必定会对她不利,厉深捏了下鼻梁让自己不要慌,听见许颖告诉他自己在商场后便道,“你现在就待在那儿别动,我马上让人来接你。”替厉深去接人的是给厉家开了十年车的李辉,侦察兵退伍以后,被厉嵘纳入麾下专门接送厉明觉出行,同时兼顾着他的安全。接到许颖和厉深碰面后,他告诉厉深,“确实有人在跟踪许颖。”许颖说,“我之前就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了,但我以为是我太敏感,但今天,我一个人逛商场时在玻璃窗上又见到那个身影,我怕了,厉深,你说会不会……”厉深抚上她的肩膀给她力量,“别担心,小颖,我保证你不会有事,”他转头看着李辉,眼神坚定,“辉哥,这两天得麻烦你了,”他说,“把那个人找出来。”李辉眉峰透出一股军人的凌冽,他说,“您放心,三天之内,我把那个人带到您面前。”瞿东陈给厉深打电话他没接,过了一会儿,瞿东陈快出门了,厉深才回过来,他问,“有事?”“在哪儿呢,我现在过来接你。”瞿东陈心情颇好,咬着烟也不点燃,一路走到电梯,遇到公司里的人还雅痞地朝他们笑笑。“心情这么好啊?”厉深在那边说着,听不出来情绪。“那是,”瞿东陈按了电梯,对着电话那边道,“我现在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去个地方。”厉深在那边恩了一声,说着,“我在单位,那我到楼下等你。”“好,一会儿见。”厉深只以为瞿东陈要带自己去哪儿吃饭,想不到他却把车子直接开到了港口,瞿东陈打开车门招手让他下来,厉深看着他,“你要带我出海?”瞿东陈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把自己刚刚点燃的烟递到他的唇边,海风吹得他头发凌乱,“快下来,我们现在就出海。”“瞿东陈……”厉深无奈地摇摇头,在车上静了下心后才跟着他往港口方向走,临近傍晚,海风吹在脸上有些疼,瞿东陈却兴致不减地牵着他的手走到一艘游艇前,邀功似的吹了声口哨,“帅不帅?”海风吹起厉深额头的发,他朝他望过去,只觉得傍晚的余晖那么温和,那么好看。“想给你一个惊喜,”瞿东陈朝他开心地笑,“上去看看?”厉深忍住心底的波动,说,“好,上去看看。”晚上出海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但瞿东陈玩的就是一个情调,所以当厉深看到游艇里竟然还准备了红酒和烛光晚餐时,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瞿东陈亲昵地搂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脖颈,“深哥,喜欢这个生日礼物吗?”“陈哥这么花心思为我准备,怎么可能不喜欢。”厉深凑过去吻他,那吻却如蜻蜓点水般的,他说,“谢谢你。”共进晚餐后两人端着红酒站在甲板上吹海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脚下是海水翻涌的声音,浪花阵阵,夜色撩人。瞿东陈把杯子放在台上,从背后抱住厉深,厉深轻声笑了笑,俩人看着一望无垠的黑夜,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宁静。“东陈……”厉深喊了他的名字。瞿东陈侧头亲了他一下,慵懒地应了一句,“什么?”顿了一下,厉深才说出一句,“没事。”瞿东陈笑着望向他,“怎么回事你,说话吞吞吐吐的。”厉深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与他耳鬓厮磨,“你实话对我说,这些年,你骗过我吗?”他感觉到瞿东陈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厉深心中一紧,瞿东陈却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笑得有些痞,他说,“厉深啊,我发现你最近有些反常,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厉深不由得啧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道,“是我问你,怎么换过来变成你问我了。”瞿东陈亲着他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间,他亲昵地回着,“骗过啊,怎么可能没骗过,比如我让你干死我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想让你干死我嘛……”瞿东陈第一次用这样略带撒娇的语气和厉深说话,他只觉得半是无奈半是动容,瞿东陈咬着他的脖颈用舌头舔,厉深忍不住地喘了一下,瞿东陈得逞的坏笑,吮吸着他的耳朵,“这么好的夜色,要不要做点什么。”旁边还有船员走动,厉深任凭他亲吻自己,低声回了一句,“去里面吧。”俩人大半夜出海是兴之所至,第二天一早却还是要回归现实,赶着回来上班,确切的说,是厉深赶着回来上班。瞿东陈正要上车,厉深却拉住他,“我来开吧,你睡会儿。”“我不困啊。”瞿东陈也没和他争,自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带,明明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却还是嘴犟地和厉深说自己不困。厉深关上车门,揉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早晨的海边天气很好,他开了车窗通风,又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含在嘴里,也不点燃,等他准备启动车子离开时,发现瞿东陈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瞿东陈睡着了的样子是毫不设防的,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一个人,眉峰永远是凛冽冷峻,自带一股凌人的气场,但此时此刻,他的脸庞温和且从容,睫毛安静的贴着眼睑,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厉深看着他出神了一会儿,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很多回忆如片段似的闪过,仔细回想过去,却又觉得什么都是模糊,这几年来,他和瞿东陈就这样一步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