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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荡张大婶说的那些事,便也想学一学,利用一下男人,在白莲菩萨跟前好好表忠心。”冬笋说到此处的时候微微侧首看一眼黑猪,泪水挂满面。贾赦听冬笋坦白的还算不错,便不多言,只把张大婶叫来对质。至于那边已经心碎的黑猪,贾赦打发猪毛先将他带下去缓和情绪。张大婶看到冬笋坐着,立刻就疯了,指着冬笋的鼻尖,说自己错信了她,“小贱蹄子,我竟然还以为你是成心信封白莲教,那般掏心掏肺的待你,没想到你竟是个吃里扒外的贱货。”“她吃我们荣府的饭,吃你什么了。既不吃你,又如何扒外?”贾赦冷笑一声。张大婶怔了下,被贾赦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震吓地失语了。在一旁衙差的呵斥下,张大婶方反应过来,噗通跪下了。贾赦看这个张大婶是个顽固不化的,用不着多说一句话废话,直接打眼色让人把长公主府那婆子领来。张大婶一见婆子,眼珠子转了下,便当做没看到一般,继续弓腰面着地面。贾赦把黄纸包的一小包毒药丢在地上,刚好打在张大婶的手边。张大婶看着愣了一下子。朱婆子随即被押送上来,在京畿府府丞柳之重的厉声逼迫下,承认了她使派婆子去给张大婶下毒灭口的事情。婆子一听朱婆子供出了自己惊诧不已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的事实。“你——你说你是白莲教教主?”张大婶当初只以为她不过比自己高一级,受命于白莲教教主罢了。没想到一直以来,她得到的命令,竟然就是直接从教主口中而来。朱婆子与她已经是老相识了,俩人年纪相当,张大婶只比朱婆子虚长三岁而已。那时候朱婆子一个女人家怀孕生产,不是被多少人笑话挖苦。就只有她不嫌弃她,出手帮忙,瞧她可怜,自掏腰包帮朱婆子请了产婆生孩子。“丧尽天良啊,当初要不是没有我帮衬你们娘俩,你们娘俩早就命丧黄泉了,哪还会有后来。你还算是我的好姐妹?连我你都骗?我为了你,为了白莲教,拼死拼活的做苦工,忙前忙后传话,最后竟落得个要被无缘无故毒死的下场,这凭什么!”张大婶转即拽着朱婆子的衣袖,骂她是个贱女人,浪蹄子,都怪自己当初瞎了眼才会帮她。“你委屈什么,当初你的确帮了我一点忙,却不过举手之劳,后来我进了长公主府,可曾亏待过你什么,你而今不也是日子过得滋润,饭来伸手以来张口么。你男人死那会儿,要不是我帮忙,你也照样活不到今日。”朱婆子嗤笑道。一边下毒未遂的陈婆子,听到这些话后,彷如晴天霹雳一般,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信奉的教主会是朱婆子。而且还是个和驸马爷有染的教主,嘴上说脱离男人才干净,她自己却离不开男人,好生恶心!发展什么白莲教,原来只是为了敛财要和驸马爷私奔。陈婆子愤怒地七窍生烟,她可是盼着自己会过了白莲菩萨的考验,过着一辈子和和乐乐没有男人欺负的日子,却没想到这些希望都是自欺欺人的白日梦!陈婆子疯一般地扑倒了朱婆子,狠狠掐她的脖子,想把她弄死。张大婶见状也扑了过去,打算添一份力。衙差们见朱婆子被掐的喘不过气,脸赤红,翻着白眼,忙过来拉开。后在贾赦的吩咐下,张大婶和陈婆子在供状上画押,而后就被衙差拉了下去。经过一番闹腾之后,堂内待审的罪犯只剩下朱婆子。片刻安静,谁也没有说话。朱婆子突然扬起头来,跟贾赦磕一头,淡然笑请贾赦有话就问。贾赦抬眼打量她,人跪在地上,面上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虽然因为刚才的争执鬓角凌乱,但依旧不掩她天生丽质的面容。这份从容淡定,倒像是白莲教教主该有的东西。贾赦转而又打量一圈朱婆子,之前埋在心里的疑惑又一个个清楚的冒出来。如果朱婆子真是白莲教主的话,却还有一些细节却对不上。“你和张大婶关系好,利用她,我倒是理解,但冬笋是为何,她一个丫鬟并没有钱,你为何要利用她?”“大人无非是想问我,为何要费劲的把冬笋纳入麾下。其实答案再简单不过,因为大人危险,我得防着一些,谁叫您是当朝第一见微知著的怪才呢。”朱婆子勾唇略带自信的笑出声来。“就这么简单?”朱婆子看看四周,“当然还有别的,只怕这样说了大人的秘密,大人会更加责怪于我。”朱婆子说罢,便眼睛发亮的看着贾赦,做了“邻家秘闻”四字的口型。贾赦顿是眯起眼睛,她当然明白朱婆子所言的意思,她也知道了自己就是著书人的事。这倒是新鲜,也出乎他的意料。不知是他小瞧了这个朱婆子,还是另有其它什么原因……朱婆子浅浅的勾起嘴唇,又笑起来,“试问大人想要如何处置我?会不会一生气,便要灭口奴婢呢?”柳之重看不下去,立刻喊话道:“大胆贱妇!竟敢藐视朝廷命官,实该杖责二十……”朱婆子哈哈乐了,打断道:“我这辈子最受折磨的日子都过了,会怕几棒子的rou痛?再说我这身娇体弱的,被你们几下就打死了,你们大人没有得到我的证词,回头该如何交差呢,又如何跟自己交差呢?”朱婆子最后一句叹,便是说贾政若想把此事报道进里,那她口述的罪状就十分重要了。没了这个,只怕就不会出彩了。贾赦嗤笑,冲朱婆子点点头,让她继续发挥。“至于京外那六个道姑,也是受命于我,这六个寡妇也是我当初费心找得,都是被死去的夫家欺负了,流离失所。我只要对她们稍加教导,说几句这世道对女人不公,女人在男人的迫害下如何可怜,女人就该团结在一起,互帮互助,再把当初那些贱男人践踏我们的侮辱再践踏回去,她们自然就信了。人嘛,在绝望的时候有一点希望,很容易就抓住,并信以为真。加之听了我说的话,她们真的觉得渐渐解脱,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又哪有脱离的道理?这六人我可培养了三年,对我的崇拜可谓是深入骨髓,救都救不回来了。”朱婆子说罢,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值得她炫耀的事情。“真颜太子,为何要救,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贾赦问。朱婆子怔了下,“他是真颜贵族,将来我和驸马爷私奔了,总要有路可退才行。长公主的父亲可是堂堂大周皇帝,想必我不说,贾大人也该清楚,这大周内哪会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为了个男人搞出这么大动静,说出去,只怕有些人都不会信